第 605 章(1 / 1)

赫氏门徒 冷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也是为师的前辈了,虽说武功很高,却很短命。他就是因为贪功冒进,不知节制所致。正常人如果循序渐进,三四十岁才武功大成,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不到二十岁就突破了第五重,因为承受不住打斗时真气的剧烈运行,还未发育完全的经络受损严重,最後导致全身经络剧痛走火入魔而死。

  小于!别学特鲁亚那个变态!年纪轻轻就痛经而死,多惨啊!

  那呆子还没完呢……上个厕所回来就给我多了句话。今天吃的鲸鱼肉,你艾非拉斯叔叔打回来的,肉是糙了点,不过还不错,那个呆子说好久没吃鱼肉以外的肉了,也算给他开了开荤。我们一切都好,你不用挂念。毕业後如果不想给人打工,就回来吧,不多你这一张嘴。还有,少管点闲事儿,现在不比以前,人心难测得多。哦,呆子说让我向你问好,说等你回来一起去钓鱼。你要是看到他用什么东西钓鱼,估计能笑死,前天就是因为那么钓鱼,结果被电鳗……嗯,不说了,快没墨水了。

  小子,保重。别学你师兄乱杀人,学武不是用来杀人的。好好用功学习吧,多学点知识总是好的,最好也学学烹饪。还有,别学特鲁亚!

  不知道下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记住,命是第一的,武功好不好倒还是其次,还有,多吃点青菜,别光吃肉……(写这一段时已经没了墨,只是凭印痕辨认出的)师字」随著几滴泪水晕开了墨迹,我才发现自己已经鼻梁酸痛得难以忍受,却还在呵呵地傻笑……

  真正算来,和师父分别也就仅近一年的时间而已,可为何却感觉好像已经有几个世纪般漫长了?唉,那老头子没我在身边,就连墨水都不舍得买了……

  「哟,那老头难道还学会煽情了?难得啊!」

  师兄笑著给我擦了擦眼泪。

  「是被你的烟熏的!」

  我白了他一眼。

  师兄哈哈大笑了起来,却突然纳闷道:「嗯?艾非拉斯没事儿给你易经洗髓干嘛?这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後果可很严重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又将师父的信递给他。

  「嘿!那老不死还会心虚?哈哈。」

  师兄边看边笑,看到後来,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艾非拉斯也是临时决定的。不过那老不死让你学烹饪,绝对是没安好心。上次怂恿我去学裁缝,说什么这东西能修身养性,结果我回去一次,他居然借口要验收成果,把积了半年的烂衣服、破袜子全拿出来让我缝补,我的娘啊,缝了整整三天,眼睛都快疼死了!」

  「……」

  我颇为同情地看著师兄,不得不承认,那老混蛋算计起自己徒弟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水准。

  「好了,你休息吧!」

  师兄笑著将信还给我,又将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茶用手热了一下递给我,起身要走。

  我拽住他道:「师兄,你什么时候走?」

  「大概还要待个两天,校长说新型能源晶石最後的制作和测试需要我帮帮忙。」

  他笑道:「放心,走之前还能请你吃几顿的。」

  我踌躇道:「那……雪城日呢?他现在就在学校里。」

  「他啊!」

  师兄微微一愣,苦笑道:「今天我也见到他了,不过没敢露面。唉,再看吧……」

  说著叹了口气,推门出去了。

  师兄刚出门,暗月枫便立刻拎了满满一篮子热气腾腾的菜肴推门走了进来,看来他是在外面等了些时候了。

  我收起信,笑看著他道:「你哪儿弄来的这么多菜,现在都快十点了吧!」

  「有钱还怕买不来?」

  暗月枫将一个折叠玻璃桌搁在床上,又将菜一盘盘摆了上来,「这招本来是想等哄老婆的时候用的,就先在老大你身上练一练了。跟美女早上一起在床上这么吃早餐,绝对是别有风味啊!」

  一边说一边介绍菜式,「这个清炖鳕鱼脂最适合伤员暍了,还能祛寒;这个梨蒸茸丸滑嫩爽口,可以通络解腻,算是餐後甜品。这个番茄牛腩羹没啥特别,就是餐前开胃用的,老大你先暍两口暖暖胃……」

  正说著,菲丽斯也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们这架势,不禁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有没有我的份儿?」

  暗月枫立刻变戏法儿般变出三套餐具,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买的时候总觉得要多买一副,原来是估摸著老姐也该饿了。」

  又拿出瓶红酒来,斟了三个杯子。

  我们三人便这么挤坐在床头有说有笑地吃开了。

  席间我问起阿兰今天一天吃过饭没,菲丽斯道:「我刚还去看过她一次,那个燮野明和他师弟在照顾她呢,冰儿也在。我没出声就回来了。」

  又问起埃娜,她笑道:「听说你醒了,她也踏实了,说是要来看你,被校长劝著睡著了。唉,这孩子……」

  说著摇摇头,却是欲言又止。

  饭後又聊了片刻,菲丽斯便起身告辞道:「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再不回去,只怕我那个秘书都要急疯了。羽,有空记得来看我,没空打个电话也行,别跟你师父一样没心没肺的。哦,对了,下个月有一场音乐会在卡利宾市(菲丽斯修女学院所在城市)举行,你们想来不?」

  见暗月枫忙不迭地点头,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问我道:「那你呢?」

  我犹豫道:「看吧,估计要考试……」

  「能来就来吧,赫迪亚还敢让你不及格?」

  她说到这里,又自知失言地笑道:「哎哟,这话可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好了,你歇著吧!阿枫,走了。」

  二人走後,我又翻出艾非拉斯的那张口诀,依法开始调理呼吸,准备疏通经络。

  待按著口诀中的步骤将五脏六腑韵律调匀,刚一运气,立时痛得我呲牙咧嘴额冒冷汗,只觉得经络中不住传来卡卡的碎冰之声,却只能咬牙忍住,一边稳住脏器的律动一边拼了命地将那凝聚成簇的冰莲之气均匀铺散开来。

  如此硬挺了片刻,待气行全身之後,痛楚才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异样的清凉舒适,感觉经络内仿佛密密匝匝地铺了层厚而松软的冰粉,真气嗤嗤流过,便传来一阵雪粉纷飞般的透心沁凉。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冰粉渐渐融入经络之中,消失不见,真气运行再无任何阻滞。

  我运功内视,果然感觉如长江大河般宽敞的经络又厚实强韧了十数倍,并好像涂了层超级润滑剂般,就算让飞羽流星在体内顺著经络强行运转,也只是微微有些发胀,完全没有了先前和斐湘龙拼内力时那般难忍的痛楚了。

  欣慰地收功散气,想起师兄说的那番话,我不禁对艾非拉斯感激更盛。只是本来还想求他帮忙治好阿兰的眼睛,这下倒让我难以再开口了。唉,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