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1 / 1)

锦食记 宅包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1个月前

视线,宽阔的背上便传来一阵火辣的灼痛感。理智瞬间归位,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地揽在身下,周全地护卫住。可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她的手还是被烫到了,嗷嗷地叫着。

  他咒了一声,关了花洒胡乱地往边上摸了一把,扯了条大浴巾把两人裹住,往外走的同时不忘问,“疼吗?”

  “疼啊,疼死了。”她现在记不得刚才被他又戳又顶又拱又咬的仇,两只红通通的爪子平垂在胸前,可怜巴巴地,“都是你,都是你!我脱皮了哇……”真是亏,上次是做到发烧,这次是做到烫伤,她是不是天生和他就犯冲?

  他将她移到床上用浴巾裹个严实,自己随便套了条长裤就去翻柜子,“药箱你放哪里了?”

  “这哪有药箱啊。你去买啦,去路口的小药房买烫伤膏,快给我去!”她红着眼吸着鼻子,声音骤然变小,“还有,那个,那个事后药,也,也买一盒。”见他傻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地不由火起,忍着疼抓起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发什么愣!还不快去!看你干的好事!”

  这男人今天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凡事都讲究因果。

  时隔十三小时后,雅晓终于明白了昨晚那男人反常的原因。说起来这还得谢谢那妖孽昨晚在她身上种下的草莓,她挠痒痒的时候碰巧被路过的马大姐看到了。马大姐当时那笑得叫一个荡漾,抽了个空儿就把她扯到角落去嘀咕,

  “怎么样,最近你和你老公关系不错吧。”

  “……还,还好啦。”

  “咳,和大姐说实话,真不错吧。那个,怎么样?”马大姐的眼睛都快挤得看不见了。

  “什么那个?”雅晓一头雾水。

  “咳,”马大姐一撩她的衣领,啧啧有声,“晚上,不错吧。”

  =皿=

  她当即结巴起来,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马大姐笑得越发荡漾了,“我就说嘛,那药是绝对的好,包准是有效果的。”

  “药?”莫非……

  “对啊,那药嘛。”马大姐笑得暧昧极了,“我前几天恰好有空就去抓的,便宜来勒,但效果是缸缸滴。大姐是过来人,很理解你们啊。年轻人,小日子就得过得血气方刚的。”

  =口=

  难道……

  “那药,是那……那种药?!”原来是吃错药了啊!可是,他分明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吃呢?

  “对啊,本来要直接给你的。不过我前几天不是补休了年假么,就没碰上。刚好前天我去你家附近正好就给你送去了。”

  “你……您亲自送去啊,他,他他他也收了?”不可思议啊!按她的理解妖孽应该会当场暴走才对,怎么他就收了?

  “咳,说起来更巧了。那天你家也没人在,我呢又图省事,索性就把药寄到我59、月光告白 ...

  亲戚家,让她见着人了再给。”马大姐笑眯眯地,“也真是巧,啊,我那亲戚还认识你们呢。”

  “……”雅晓突然有了种极不好的预感,连声带都发颤了,“您,您那亲戚叫什么名字啊?”

  “嗨,是我老公那边的一个亲戚,按辈份我叫她二奶奶。不过呢,你们小区的人都习惯叫她二大妈的。”

  T口T

  原来如此!

  妖孽啊,二大妈他们到底怎么埋汰你了?

  妖孽哇,你这下应该彻底地你觉悟了吧!

  老年流动广播站神马的,是最不能得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取名日光见白的,太赤果太X情了。

于是换了星球……

妖孽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尊严是不容随便侵犯滴。

二大妈哟,你到底把妖孽说成啥子样了?

吓得皮抖的金主:

滚,给我滚出去。洗澡也是要按顺序来排队的!

衍哥表示这次只是借题发挥,实际上他对老年广播的影响力及可信度表示充分地质疑和鄙视。

哥身体好得很,哥没任何问题,不信你问我家那口子。胡乱说话猜测神马滴最讨厌了,哥BS你BS你BS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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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大年三十 ...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晚上,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套句老话,甭管你一年364天都在哪儿滚,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你都得乖乖回家过年。吃着准备好的热呼团年饭,磕着咸兮兮的瓜子或是奶油味儿的葵花籽儿,看着一年比一年难看的春晚。可以通宵不眠地和家人聊天,打牌,怎么好消遣怎么来。到了零点时分,门外会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炸雷似的降下来。浓浓的硝烟足以让城市的道路能见度降至最低,不环保也不健康,可人们还是喜欢。千百年来中国人都用这样的方式来庆祝着,喜庆、热闹、喧嚣,只为了回家团圆。

  按规矩年三十这天应该得放假了,但超市这份工就是越到年节就越是忙碌。雅晓是文职,也只是准时五点半下班。而且,没有加班费——她还没转正捏。

  雅晓背着包包匆匆忙忙地下了台阶,正打算开始小跑。可不远处的一道人影却抓住她的目光,很有型的姿势,很眼熟的衣服——回头率很高,且,不分男女。

  她皱起眉,上前没好气地,“你来干嘛。”招蜂引蝶咩?还是想来应聘当安防队长穿马桶式制服?

  “接你回家。”

  “要你好心。”她冷哼着,“早几天都没见人影了,今天这么变态。”

  他也不恼她说他变态,只是拉过她的手揣进了衣兜。她开始有些抗拒,但只是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就没再动作,和他并排着慢慢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他停了下来,侧过头看着她笑,“晓晓,我们留在这里吧。”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那好,你留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回家喝酒吃肉。”这男人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好好地走着路也会说疯话。

  他抿嘴笑,“我是说,我们留在这个城市,我挺喜欢它的。”

  “是么?”她看了他一眼,“可我想家了。”她还没忘记自己真正的家是在另一个城市里,现在正空荡荡地布满了灰尘。哪怕她有很多年都一个人过年,到了这一天她也会把那个房子布置得热闹温馨。一个人乐呵着过了年三十,然后大年初一再找朋友上门来玩。

  他的脚步滞了滞,也点了点头,“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她没料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小惊喜之余也有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冲,不由缓和道,“不过,我也蛮喜欢这里的。小小的,很安静,很悠闲。而且……过年是过年的味道。”大城市里的过年已经多不算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多数的年轻人会彻夜出去与好友爱人豪饮狂欢。整个城市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满坑满谷都是出去寻欢作乐的人们。酒店酒楼甚至是有些名气的食肆人满为患,杯盏交错,好不热闹。怎么会像是现在他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