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天鹅爱吃蛤蟆肉 桑霓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呼吸。一下,一下,又一下熨烫着我的心跳。

  慕逆黑。

  这个人,又在我面前露出了另外的一面。

  他,有那么多面。越了解,越让人看不透。这样的他,我真的爱得起吗?

  轻笑。

  想那么多干嘛?

  不是……已经爱了吗 ?

24

24、黑白配の黑锅家世 ...

  〖24〗『黑白配の黑锅的家世』

  

  【夏小白,抽烟喝酒这两项我承认。可我怎么耍流氓了?我跟谁耍流氓了?你这是毁谤,你知道不?我这人向来容不得别人栽赃扣大帽子。你既然这样说了,哪我今儿就顺着你这话儿,将‘耍流氓’这罪名坐实了!】

  

  ※※※

  

  我是被饿醒的。

  坐起身子,揉了揉眼,身边空无一人。看了看墙上的钟,下午三点一刻。

  下床穿上鞋子走出卧房时,慕逆黑正靠在外间的落地窗前打电话。他低垂着眉眼,声音低柔,神情谦顺。

  “恩,我明天会过去拜访。”

  “……”

  “好,我知道。”

  “……”

  “姐,代我向爸爸问好。”

  “……”

  “恩,拜!”

  挂上电话,他侧身靠在窗户上,眯了眯眼看向窗外,神情有些恍惚。

  

  “跟家人通电话吗?”

  他应声转过头,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惯有的温柔:“醒了?”

  “恩。”我捂着肚子,点头:“饿醒的。”

  “馋猫!”他嗔了我一句,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将我拉到沙发前坐下,用手理了理我的头发,问:“想吃什么?”

  “随便!你想吃什么,直接叫酒店服务生送到客房来吧?我饿扁了,没力气思考!”

  他纵容地笑了笑,拿起电话叫客房服务。

  末了,又起身到饮水机前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我抱着杯子轻啜一口,问他:“黑锅,你还有个姐姐吗?”

  他唇线微扬,答:“是。”

  “她比你大几岁?”

  他眼中飞快闪过细碎的芒光,犹豫了一下,方道:“她……比我大23岁。”

  我以为自己听错,蹙眉问他:“你说,你姐姐比你大23岁?”

  “是,她比我大23岁。”说这一遍时,他的语气没了刚才的迟疑,声音坚定且确定。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有千百个念头转过,最后只是低低地“哦!”了一声。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我姐姐会比我大这么多?”

  他望着我,眼中蕴着笑意。

  我喝了一口水,看着他从善如流地问:“那你姐姐为什么会大你这么多岁?”

  “因为,我跟她并非一个母亲而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我又“哦!”了一声。

  

  “小白。”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低低地叫我的名字。

  我望着他笑:“怎么了?”

  眼角微微弯了弯,他用手轻抚我的头发,曼声说:“小白,我从不跟你提我家里的事,是因为……我的家庭很复杂,我不知该如何跟你说……”

  原来,他不是不在乎,不是刻意隐瞒。

  “没关系。”我笑了笑,眼神诚恳地望着他,“等你知道该如何跟我说时,再告诉我。”

  他眼神微闪,垂睫沉默了一会,方抬眼望着我说:“我姐姐之所以比我大这么多,是因为……”

  停顿,深呼吸。

  “我母亲当年是我姐姐的同龄好友。她21岁时遇见我父亲,22岁时爱上了他,23岁时生下了我……”

  “啊?”

  我被他这话雷得外焦里嫩,脑中飞快蹦出“乱伦”、“忘年恋”这两个极具冲击力的词!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抿唇涩然一笑,问我:“很震惊吧?”

  我诚实地点头。

  “不过,我母亲并不是第三者。”他将身子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我姐姐的亲生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母亲,是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虽然他们在法律上是一对合法夫妻,但我姐姐至始至终都不认同我母亲。她一直恨她,认为她抢走了我父亲,甚至曾多次自杀来威胁我父母离婚。我母亲为了纾解她的仇恨,擅自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开了我父亲。并瞒着他们,在异国他乡生下了我……”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柔肠百结,百味杂陈。

  “我母亲,是一位画家。我小时候,她一直带着我在世界各地游走采风。我到了学龄后,才被外公接回国念书,并在国内读完了小学和中学。我15岁之前,一直以为我父亲已经不在这世上……”

  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略微沉思了一会,方继续道:“直到我母亲因为一场事故去世,我外公才告知我父亲我的存在。”

  “那你姐姐肯接受你吗?”

  他笑了笑,望着我说:“那时,她已嫁为人妻,做了母亲。或许是因为懂得为人母的艰辛与伟大,她很愧疚因为她当年的反对,致使我母亲这些年一直如浮萍一般漂泊在外、致使我没能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长大……”

  “那她对你好吗?”

  “她对我很好。这些年,她待我既像弟弟,又像母亲,而且她还是我敬重的老师……”他将目光放远,悠悠地说:“当年,我外公肯告知我父亲我的存在,是因为我生了一场很重的病,需要做手术。可因为我遗传了父亲家族的RH阴性血,医院血库这种血型极稀少,需要家属义务献血。我外公没办法,才通知了我父亲。那次,我父亲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为我输血。我姐姐自己一个人为我输了800毫升的血浆。若不是她,我想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听他这样说,我眼圈一红,抬手拍了他一巴掌,急着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活不到今天?”

  他笑:“放心!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哪里舍得死?”

  我怒目瞪着他:“谁让你说那个字的?你个乌鸦嘴!快说‘呸呸呸!毛主席万岁’!”

  他蹙眉:“‘呸呸呸!毛主席万岁?’这是什么咒语?”

  “这是一句吉祥话,我在一本小说中看到的。据说,说错了话后念上这么一句,就可以逢凶化吉!很管用呢!”

  “老迷信!”他嗔了我一句,双手抱在胸前斜眼睨着我,“夏小白,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当牢记社会主义荣辱观,‘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没事时多翻翻《毛主席语录》,别总看那些歪门邪道的小说?”

  “切!你自己就作风不正,还在这儿冒充政治老师啊?你可真好意思!”

  他勾起唇望着我阴恻恻地笑:“夏小白,我怎么作风不正了?”

  “你抽烟、喝酒、耍流氓!还不是作风不正?”

  “哦?”他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后,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挑着我的下巴,作臭流氓状,痞里痞气地问我:“夏小白,抽烟喝酒这两项我承认。可我怎么耍流氓了?我跟谁耍流氓了?你这是毁谤,你知道不?”

  我翻了翻白眼,作不屑状。

  他将脸凑近,在我唇边呼着热气:“夏小白,我这人向来容不得别人栽赃扣大帽子。你既然这样说了,哪我今儿就顺着你这话儿,将‘耍流氓’这罪名坐实了!”

  说完,便低头将唇贴了过来。

  我嬉笑着推了他一把,拧头躲开,他又满脸涎笑地将脑袋凑过来。

  两人正在沙发上闹着,门口有人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他叫的是几个家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