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少妻(先婚后爱) 明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己说了,他只是要她走。他不喜欢她的存在,容不下她呢,这总比他们真有点什么要好,好得多。可惜,池门城似乎是不乐意她走的,不然,她何必与她调包掩人耳目。慕之擅自将人赶走,家里不会闹?还好,她似乎也无意留,她去哪里连慕之都不告诉,是下了决心的不回了。这多么好。

  在陈昭月眼里池家的富贵池家的男人也许不算什么?她可以轻易抛弃。但在她们旁人眼里,她得到的未免太好?即便她们永远得不到,看到她太幸福,终归忍不住嫉妒。还好,她原来并不怎么幸福。

  阿光很头疼,怕没探到消息回去交不了差,甚至想到对苏寂月使眼色,苏寂月迷茫地看着他,始终没领会他的意思。二人离开后阿光拖住苏寂月,“姐姐,帮帮忙啊,回去把她的目的地打听过来。你去问你说不告诉别人她一定听的。没问到我们董非弄死我不可啊。”

  苏寂月冷笑:“娱乐圈的人是不是都很会装。你回去试试他会不会弄死你。要我出卖我姐妹?好笑!”

  阿光耷拉下脑袋。死当然不会,但谁完成不了上头交代的任务会心安理得呀!苏寂月很豪气:“你们少爷是很严厉的哈。算了,我跟你回去向他解释一下。我们说昭月铁了心连我都不说,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啦。”

  ……

  苏寂月再到池家时碰了一串的坏脸色。先是门房那个老头,然后女佣。

  女佣见着苏寂月便不咸不淡地笑:“昭月小姐都走了,小姐您来还有事吗?”

  “阿姨您别怪我啊,我只是帮他们的忙而已。”

  女佣轻声一哼:“你们真以为你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吗,昭月小姐走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她走路的姿势和你都不一样,我们老人家怎么可能看不懂。她执意走,小少爷又那么坚持,不好与他们两个闹得太僵而已。今天,倒辛苦你了。”

  “可这样池先生回来你们交不了差呀!”

  女佣不答,脸色难看,那不善的目光倒不在这女孩子身上。

  “是不是,你们池先生也愿意她走?”

  苏寂月心忖女佣话里的含义应该是丰富的,聪明的人要学会自己去推敲。只是问得急了,眼里有雀跃一闪而过,还好女佣没看着她。女佣听了她的问话才转眼看她,依旧不咸不淡的,一声“不是”,走了。这态度!这人家,连佣人都这么嚣张,年纪一大把了,早应该换掉!

  阿光不敢见慕之,让苏寂月帮他说话。进慕之房间时苏寂月也有一点踌躇。她带着昭月的行李离开时撞见了两个女佣,女佣曾试图阻拦。那会儿慕之的怒容她可是见识了的。真有点怕他会因为气恼给她脸色看。不过,慕之对昭月的心思倒真的很有意思。人总有一点好奇心,要抓住机会好好探究。

  当慕之听苏寂月面有忧色地说完坏消息却始终神色淡淡的时候,苏寂月迷惘了。他不怒,这么平静,反倒还对她柔柔笑:“姐姐今天已经帮了很大忙。很感激呢。”

  他不介意?

  “你放走昭月,池先生回来会和你争吵吧?池先生,都和昭月结婚了,你怎么说他们恋爱呢?”

  “不过是,这回玩得大一点而已。她不乖巧,迟早要走的。”

  “你还是要当心。要不要让她走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池先生至少是喜欢她的。”

  慕之对这个话题丝毫不感兴趣,只凝着女孩子,拈起身旁一张卡,举起那修长的手,要她过去。苏寂月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一个小忙而已。”

  “以后还要你帮许多忙呢。”

  “是吗……”

  走上前去,并不接那张卡。女孩子,还是矜持一些好。

  “要我帮的忙,必然全跟昭月有关。因为昭月,才利用我。”说得心疼,眼神里有一丝哀怨。

  慕之一笑,动用另一只手,抬起,一曲,把人的腰圈了,人便坐下来,近得可以闻到脸颊的白嫩肌肤的香。

  “姐姐今天没化妆……底子真好。”

  女孩子便红了脸,熏人地美。“我,比昭月都大一岁。”

  “什么关系,比那些年纪小不懂事的好。”

  脸颊上男子的唇黏着不下,迟迟才撤走。女孩子脸红了耳根,转脸看眼前那张绝世的脸,比自己小了三岁的男子啊。

  “有男人吗?”

  “没……”

  饶是男友换过几个的苏寂月在眼前这男子缠住自己激烈拥吻时也是心跳砰然。无论是戏是局,与这俊美且富贵的男子对阵也是愉悦的事。只是,当男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苏寂月还是躲开了。她很快站起来,面色酡红,微微喘气,眼里有薄薄怒气。

  “不要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慕之巧笑。不随便?她倒很懂进退。

  “请与我昭月姐姐保持联络。”

  这是慕之最后的意思。他对这个前个晚上才见面的女人的亲昵,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人。苏寂月已彻底明白。愤愤,拿了卡离开,临走也留了意思:“我们是朋友,当然要联络,还用得着你嘱咐吗?”

  ……

  昭月自苏寂月二人走后就离开酒店,自己找了一家寻常酒店住进去,让手机关机。不想出门,不想看书,不想睡觉,但中午到来肚子终是饿了。隔日才出发,还要等那么久,终于熬不住,登记不到一小时就办退房,想要马上离开。结账时还不忘问前台能否算成钟点房,从此以后要更加节俭了。改签车票,中午即出发,确定时间有余,这才去吃饭。

  牛肉羹。馄饨。问老板两样混在一起煮一碗。等候的间隙,明白自己是把某些日子记在心上了,比如池门城迁就她随她去小饭馆的晚上。那晚她觉得愉快。他吃了两碗牛肉羹,也没忘掉。他怎么就不能好得纯粹一点?刻意的隐瞒,短信不回,不解释。她终究,是轻的。就这样被玩弄了三年。

  女孩子面朝里坐着,低着头,口罩取下的时候就用手掩着嘴。店家只当她感冒。后来,见她抽了纸一再地擤鼻涕,更确定她得了重感冒。是有点感冒了,吃了热的就要流涕,连眼睛也被熏得流眼泪。

  车站好多人,冬天,快进入客流量高峰期了。背上背包,手里拉着那只白色拉杆箱,还有一个小袋子,装了水与干粮。风很冷,吹得人眼睛都疼。昭月低着头走,要上个台阶,找供轱辘直接滑上去的小坡,冷不防手里的箱子被猛然一拽,同一只手的吃食掉落在地。

  抢劫?!

  箱子里只有她的书,她的集邮册,衣物,没有他们要的宝贝,但它们是她的宝贝!一瞬之间也只知拼命追赶,一壁扯了口罩大喊:“我的包!站住!”。于是旁人纷纷盯着她这个倒霉的可怜人,有一些男人为她跑起来。

  背着笨重背包根本跑不快,昭月也不再喊,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