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1 / 1)

少妻(先婚后爱) 明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跌宕与圆满。

  这情形,女孩子淡定,男人倒雀跃非常,一嘴的甜柔诱哄,反反复复“对不起”,听得人耳朵都疲了。昭月心叹自己的心肝一天之内被他们父子二人捧起来摔下去折腾得够呛,羞赧褪去火气上来,只想脱身去洗澡然后温书。一天的时间都被他们父子耗掉了!男人却犹不罢休。

  “你知道我今天要走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你深在哪儿呢?”

  昭月脸一垮,苦瓜一样纠结。“您想让我怎样,依依不舍要您别走?你在我身上耗掉那么多时间,再不务正业人家要说我是祸水了!今天这样因为发脾气取消行程的事说出去我得被骂死……”

  男人一愣,转瞬就乐了,抱着人笑得志得意满。嗯,如果有谁真能成为他的祸水,就是她了。

  这样的时刻,身体的骚动说来就来,眸光一深,捧住人就往唇上黏去。昭月使劲推挣,“我没漱——”嘴里犹有粥的清甜,被吸吮个尽。男人声息粗狂,来势汹汹,昭月心觉不妙,待他大手往衣里一探,她忙去推,作势起身,男人长臂一箍,把人圈牢,唇一移,往她颈子一口咬下去。女孩子“啊”了一声,不敢乱挣,却也火了,“等我洗了澡行不行!”

  男人这才找回一丝理智,抬起头来,两眼都是笑意,四目相对,昭月却想到了大灰狼!男人打量了她身上一眼,忽满眼精光,“不就是爬了树脏了衣服——”话才完,女孩子一声惊呼,那“脏”衣服已被扔到了一旁。

  “老妖怪!”

  男人才不理会,闷笑一声,嘴里衔满温香,顺势做一点妖怪的吃人动作,啃得人倒吸冷气。

  “把你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

  昭月不敢低头,只由着他引她换成跨坐,裙摆被撩起,努力要脑袋清明,琢磨他要的是她哪一句,隐约想到句话,却说不出,怕不成调,头脸往人颈上埋,不能让他看去自己的乱……

  对你真对你深,那是陈昭月独家的啰嗦表达,自己懂得就好。

  明天可以愉快地上路了。

  专为你谋篇布局

  吴妈李妈某日早上很欢快地看到她们家少爷又是一脸明媚。航班看起来不会再延后了。他那位助理秦朗到来之时,主人家正在后园。于是那位内敛沉静的助理在到达后园时吃了不小一惊。他看到什么呢,老板站在树下,指指这里指指那里,所指都是最大最红的桃子,而那位小姐便像猴儿一样引臂伸颈去够。桃树高不到哪儿去,可长在高处的不动竿子也只有爬了。

  吴妈在旁解释:“城少爷喜欢桃子。小秦也吃的吧?带些路上吃正好。”

  秦朗但笑无语。看起来怪折腾女孩子的,老板高兴就好咯。后来女孩子从树上下来,走在最前面,围裙里兜了不少桃子。秦朗眼一低就可以看到她赤着一双小脚,如玉如瓷,忙忙移开眼。

  ……

  车里,男人啃着一只桃子。是女孩子亲自洗的,干干净净,清香甘甜。可直接在车里啃桃子,对他们这些讲风度的男人来说,这真是史无前例!秦朗若知这次延迟出发与几只桃子有关,心里大概会很不平静。

  男人看起来陶然自得,一开口却审慎得很:留意方城动静,尤其香港那头的进展,女孩子要去哪里务必秦朗亲自接送。抢劫者没有抓到。香港警方那么不中用?是抢劫者还是单纯的枪击者,谁知道。这时节,她能静得下心哪儿都不去,那些人未必同意。

  “您能放心离开吗?”章一夫人说受伤就受伤了,昨日新闻里日本那要员说毙命也就毙命了。那些人可都是跟章一有关的。

  而男人很淡定。“谁都可能有事,她却不会有事。”章一怎么舍得她出事。章一,自家夫人都躺在病床上呢,竟有兴致来找她,只吃一顿饭就走了。他安的什么心呢……

  当中午池家吴妈打电话通知秦朗昭月要出门秦朗一愕——老板果然猜中了。这时节,那位小姐不会那么安生呢。只不知要去哪里……

  昭月要去的是香港。秦朗乍听也不多问,立刻差人查询航班订票,如果没有合适航班便起用自家私架。还有一事让人惊奇:那些人算得真准,正好男主人走了他们就找上来了。

  航班没有。昭月不爱用那架烧钱的私人飞机,让订深圳的航班,到时再由深圳驱车过去也挺方便。她其实并不赶时间。苏寂月只说若想要知道些她会感兴趣的事就过去看看她佩姨,佩姨到现在还睡着,说不定哪天就睡没了。昭月不惊,从听乔伊说肇事者漏网起就觉得发生什么都不值得惊怪。

  她一直对所谓社团所谓枪杀没什么概念,好像自己的世界离血腥远着。其实也晓得人命到底脆弱,保不准某天鲜血就溅到自己身上了。乔伊问她知不知道日本这两天一桩新闻,有一野党领袖遭枪杀。她不关心。美国从总统到洲长议员遭枪杀的太多了,离他们多远啊。她只要自己身边的人都平安,只关心苏寂月所说当年佩姨丢弃她的别个一些原因。

  苏寂月知道的真多。也许只是饵,明知是饵却仍得过去。因为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人生平白留下一团浆糊,更何况,既是当年,一定与父母有关。

  飞机上秦朗向昭月介绍了一个同行者,那人有点面善,自称姓霍。保镖吗,昭月知道。一路看书,读德波顿,这时候可真没兴致看那些课本。三人抵达深圳时,早有苏寂月安排的人等候,等抵达了佩姨所在的私人医院,天色还亮着,却早过了晚饭时间。

  佩姨受到的照顾无比周至,房间里一个人穿着工作服,大概是护工。另有一中年女子,穿着一般,身份不明,但是好像知道昭月,自昭月进门就主动上前走到昭月跟前,满面笑意,“小姐——”听她这样称呼昭月只当是方城某个见过她的女佣,颔首一笑,旋即移目到病床。佩姨沉睡不醒,面目安详,面容清癯了好些,脸色也没以往光亮,但依然是美啊。昭月走到床侧,俯身微微揭了被单一角,身上缠满纱布。不敢想象这个不会动的人就是那个强势的佩姨。

  苏寂月坐在床的另一侧,始终没有起身,见昭月近来也是很平静地坐着,只是眼里有薄薄笑意,紧盯住昭月。那方城女佣也紧盯住昭月,眼里的笑也是复杂,有喜,却好像还有悲伤?现在她们该悲的是佩姨的伤,要怜悯陈昭月,时间好像不对。而护工微微讶异,见女孩子特地来看望,只道是这人家哪户寻常亲戚家的女儿,谁料到会是家里的小姐。只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