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看到那帮小屁孩的时候也忍不住缓和了表情,笑着说:“是啊,都是正太啊,真嫩。”
坐在前座的萧亦抬眼扫了后面一眼,摸摸下巴眼神一瞬间沉下去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低沉的声线被无限拉长:“一群小崽子啊,都是正太啊,想想曾经咱也算是个正太吧……”
党小漾被他这悠长的声线和囧囧有神的内容狠狠雷了一下,好笑的瞅着后视镜里萧亦的眼睛,万分遗憾地说道:“那敢问您现在呢,一把年纪了还是小正太?”
萧亦对着后视镜挑挑眉毛,眼角都要飞起来的笑着看她:“再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个老正太吧……”
最后一个吧字要的极轻极挑,当真是回味悠长内涵丰富,党小漾傻了一会儿,整张脸彻底雷成了一个硕大的“囧”字,而旁边的孙文静早已捂脸笑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做一个湿父的小档案的,可是发现现在湿父的爱好啊家世啊啥的都没写全呢……所以还是改日再做了……
那天和湿姐聊企鹅,讲到了苦逼的湿父,那时候我们的对话大致是这样的:
湿姐:我现在就萌这种类型的男人啊!戳中了我的萌点啊!
老二:捶地啊,我也喜欢这种大叔老男人啊,多靠谱啊,可是劳资现在睁眼闭眼都是民工啊……
湿姐:……
老二:其实吧,像湿父这样的民工是代表了中国最广大的劳动人民的
老二:他们身上有着最质朴的感情~
湿姐:……我喷了……
湿姐: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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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实咱湿父最大的特色就是……质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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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父,你亮了……
44
44、手抽啊手抽 ...
当一个老正太带着两个伪萝莉到了医院的时候,妇产科门口居然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几人分工合作,党小漾去楼下挂号,萧亦就陪着孙文静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
洁白的墙壁,微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来来往往的白大褂,这是相当常见的医院场景,除了旁边一圈坐着的都是女性生物,除了她们时不时的会瞅自己两眼,萧亦觉得一切都很好很和谐,他甚至想要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不过他的这个梦想并没有得到实现,因为孙文静小心翼翼的拍了他一下,声音极低还有些扭捏:“那个……真的谢谢你啊。”
萧亦打起精神环顾了周围一下,几个看着比孙文静还要年轻的小姑娘正不好意思的偷偷瞅着自己,还有一个年纪更小的留着波波头的女生一直低着头,脸捂在白色的大口罩里,穿着宽大的完全不合身的黑色外套,小手死死拽着旁边那个看着像她妈妈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十分紧张。
萧亦右手食指指腹无意识的划过椅子把手,冰凉的质感让肌肉不经意的跳动一下,他侧过身子稍微挨近孙文静些,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舒缓声音低沉:“不用客气,那个,你别太紧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萧亦自己都觉得有点囧,毕竟陪人打胎这种事情他也算是第一次,虽然刚听孙文静说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过现在既然鸭子已经在架子上蹲着了,他怎么着都得像个爷们一样让这小姑娘别那么害怕吧,虽然这活明摆着应该是他那完全不靠谱的哥们李新逸来做的……
“你看,我和党小漾都在这等着你,你按照医生说的来,别怕,”保持着气定神闲的笑容,萧亦眉眼越发舒展,眼部线条异常柔和,余光看到党小漾挂完号上来了,他伸出手又拍了拍孙文静的肩膀然后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党小漾。
在医院排队等看病的时间比在银行排队更百无聊赖,周围的人还要时不时的指指点点一下,萧亦闭着眼睛都觉得那些目光扎人的厉害,谁让他作为这一层楼里唯一的男性生物实在是过于鹤立鸡群卓尔不群了,因此面对着不算小的压力他只能尽量的保持面瘫以示淡定。
党小漾一直拉着孙文静的手在她耳朵边上小声的说些什么,站在旁边的萧亦由于角度和高度的原因并不能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心里忽然烦躁的厉害,伸手碰了碰裤兜里的烟盒,半天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等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好容易到了孙文静,她强烈要求党小漾陪她一起进去,于是萧亦冲她们安慰性的笑了笑,然后才坐了下来,身子一歪就想要闭目养神,只是眼睛还没合上呢,一位中年妇女就坐在了他身边,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长椅都晃动了两下,萧亦余光扫过认出这是刚才带着口罩女生一起来的人。
“你是……陪别人来的吗?”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萧亦只能将半眯的眼睛彻底睁开点了点头,那女人看了他半响,眼角耷拉着,眼袋极深显得整个人无比疲惫,声音颤呼呼地说:“真好……”
萧亦挑挑眉毛冲她礼貌性的笑了笑,刚侧过身去想要闭上眼睛,忽然就听到那女的喉咙里呜咽了一声,似乎压抑着莫大的痛苦,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你是个好人……我女儿太可怜了……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没有逻辑性的句子让萧亦囧的不行,他清清嗓子思索自己是不是要安慰这可怜的母亲两句,那女人忽然抬起头来,眼角处还有泪痕,用手背粗糙的抹了一把,弓腰站起来说了句“抱歉”就顺着走廊拐进了厕所里。
萧亦看着她的背影,右手支着下巴目光倏忽变得犀利起来,坐了一阵之后,他掏出手机就迈步下楼去了。
党小漾和孙文静从诊断室里出来的时候,萧亦刚好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楼梯边上,他加快步伐走进将两瓶饮料和两条巧克力递过去,可能是跑的有些急,额头上泛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医生说,文静不能吃东西,”党小漾扶着脸色苍白的孙文静小心的靠在椅子上,萧亦了然的将吃的收回去,撕开一条巧克力塞在了自己嘴里。
之后就是一些常规的检查,萧亦弄不太明白这一系列事情的程序,只是一直好脾气的跟着跑上跑下,等到今天的事情弄到差不多了之后,三个人才很是疲倦的走出了门诊大楼。
日落西山,凉风骤起,本来有些苍凉的医院大门前正停着一辆路虎,党小漾认得这辆看着很拉轰的车是李新逸的心爱坐骑之一,当年他第一次开着这个来上课的时候,班里的男人还热烈的讨论了一番来着,所以她对这个庞大的SUV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