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为肖亚不平,他们兄妹多么无辜地纠缠在这上一代的感情恩怨中,彼此怀恨怨怼对方。
她继续吼:“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有知道的权力!妈妈我求了你多少次我想回家,你好歹得让我知道我是没有家的,那样我就不会渴望不会想念!”
“妈,”她看着覃婵,只是看着覃婵:“如果是因为你和爸犯了错有了我,所以你必须得去抢小姨的丈夫,我宁可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我们母女俩还能生活在一起。现在我有家人却得一个人呆在美国,我有妈妈可是她却永远将我放在别人之后,妈,在你的心目中我到底排在哪里?”
身后一根突如其来的拐杖把她打得单膝跪了下来,肖雅咬着牙往后看,肖万山那老头红光满面地高举着拐杖还打算继续再敲下来。
“爸!她还不懂事……您别生气……”覃婵扯了扯肖峻锋,眼带哀求地看着丈夫,肖峻锋被女儿气得不轻,也心疼妻子不愿去动,覃婵只好咬咬牙恳求肖万山。
肖雅虽然被得打腿脚麻痹钝痛,肖万山那一下子狠手可是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可这样反而止住了肖雅本来不住在流趟的泪水,她倔犟地回瞪同样张大了眼睛瞪着她的肖万山。
“臭老头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你凭什么打我?你从小护着的都是你的宝贝孙子肖亚,既然你们讨厌我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是个没有人要的孩子!”
肖万山近二十年都鲜少有人敢这样冲他吼叫过了,听到肖雅这样说气得连挥了几下拐杖,重重地打在肖雅的身上。覃婵心痛却也不敢再发言阻止,只是紧紧地抓住肖峻锋的手,指甲都掐进他的手臂上。
肖峻锋平时在军队里雷厉风行却欠下了一身儿女债,看到女儿这样重重地挨了几下,也心痛地领悟了妻子的哀求,伸出手去替肖雅挡了一记同时对肖万山恳求:“爸!她不懂事您别和她计较。”
肖万山恨恨地说:“子不教父之过,我看不仅是她不懂事!”
肖峻锋立即无话可说。
肖峻利几兄弟也过来劝肖万山,其他妯娌孙辈也跑过来打圆场,肖万山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肖雅却不领情,她听完肖万山教训肖峻锋的话后不顾自己身上的痛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气都喘不上了。
肖万山好不容易消退的火气,因肖雅的笑又蓦然升起,还没来得及去推敲她到底笑什么,就听到肖雅清脆地说:“没错,子不教父之过,按这样看来你这个当老子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臭老头你既然都承认了都是你的错,才闹出这么多事那么你少来一脸正义,我一个人过了这多么年有娘生没爹养的生活,我不需要也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肖万山那个气啊,双臂一振将虚扶着他的儿子们推开,更重地给了肖雅几拐:“你以为没肖家你能这么胡吃混喝的混到现在?”
肖雅顶:“臭老头你再揍我我就砸你家东西!”
肖万山果然又打了下去。
肖雅痛得要命倔劲横生,呲着牙忍痛跳了起来,一把推开看到她行动艰难想按住她的肖祈,顺手就将离得近的桌布一揭。
哗啦啦一阵响,上面铺着的碗盘碟全部摔了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她说砸真的砸,愣是给她又冲到另一边将肖万山种养的花树盆景啥的又给砸了一地,然后遭殃的就是客厅摆在架子上的观赏品,里面还有些是别人送和收集而来的骨董杯碗。
肖万山那一个怒啊!
老爷子的脸本来是红润的都变成了微紫:“你砸,老肖家没你这么个不孝的臭丫头!以后你别想再进肖家的门,你敢再砸试试看!”又冲围上去想抓着肖雅回来的儿孙嚷:“别拦着她,我看她还敢不敢砸!”
肖雅捧起个花瓶:“如果因为我的存在要逼得肖亚也得远走美国,我宁可肖家从来没有我!你们已经漠视他没有了妈妈,不能还他一个公道,那你们就得还他一个家!”狠狠将手里的花瓶往地上一摔,她补充:“你都说以后肖家就没我这个人了,我干嘛不砸,反正砸不砸我也是要离开肖家的人!”
“眶当”一声脆响,又是落地开花的命运。
肖万山怒极反笑,手都气得颤抖了,肖峻锋见他这样又气又急,实在担心老人家的身体,也当真被肖雅气得无计可施。一时怒火遮眼,冲上前狠狠地一耳光刮得肖雅摔倒地上,正好趴坐于那堆破碎的瓷片中,还好牛仔裤很厚实身上也穿了两件衣服,只是唇角破了手背也扎了几道血痕很是狼狈。
“峻锋!”覃婵刚才见到肖老爷子下手时,心痛得已经不是一般,女儿的叛逆和对长辈的拂逆都让她伤心和无语,也不敢出声去拦。现在看到丈夫这下狠手,理智上明白可情感上绝对接受不了,惊呼!
肖雅并不意外肖峻锋会出手,实际上今晚她本来就积压了各种想要发泄自虐的情绪,她根本接受不了肖峻锋和覃婵的结合是这样的丑恶。她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那么只有放弃肖家子孙的身份,既然从来没有人期待过她的降生,也没有人希望与她生活在一起,她也不希罕再乞求别人的可怜与同情。
就算那些人,是她的至亲也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方向感的马甲学了一天的车,连打左右方向盘都得思考。
所以……
挨训了,哈哈。
25
25、章 24 出走迷情 ...
肖雅跑出来没多久,韩蓄就找到了她。
当时她手拿着一瓶喜力正在狠灌,另一手却倔强地扯着交通岗上的年青交警的皮带不肯放手,死活要挤上去拉别人下来自己来指挥交通。
附近围了一圈人,可怜的年青交警面对着这样喝胡了混来又半边脸颊肿起、腿脚一拐一瘸,手上还挂了彩的美丽少女完全不知所措,骂也不是劝也不是,红着脸扯着自己的皮带结结巴巴地低声恳求肖雅赶紧放开。
肖雅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念头,站在这上面就可以由自己来指划自己的人生,看,多牛X,手指一抬一指间,路边的车辆或停或走。
站在上面,应该就不会再任人摆布了吧。
幸好交警的皮带扎得颇严实,要不给她这股牛劲这样扯法,裤头掉了下来就不仅是现在这种窘迫可以比拟了。
冲出肖宅后的肖雅跑到酒吧狠狠地灌下几瓶啤酒,空腹喝酒本来就易醉何况一身是伤满怀心事的她。大概喝了四、五瓶后她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