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疑惑的问,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你给我闭嘴。”江以深似乎很是懊恼,冲浅浅狠狠地说,不管浅浅的挣扎,直接将她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自己也回到车里,浅浅一直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带着千万的疑惑和不可思议,小脸不知为何,红扑扑的。江以深将手探到浅浅的额头上,只觉得热的烫手。该死!难道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就知道她还会继续来这个鬼地方排队,自己挣扎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车来到了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来的及时,难道她就要发烧晕倒在大街上吗?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这世界上还会有女人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吗?难道自己的身体还不如几个车票钱重要?
“你知不知道自己发烧了?”江以深像浅浅吼道。
“我发不发烧好像都与你没有关系吧,你让我下车。”浅浅已经有点回过神来了,冷冷的说。她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江以深划清关系,两人本来就属于不同的世界,交集越多,只会让自己伤的越深。
“先去医院!”江以深生气的吼道。
“不去,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罢,用安全单将浅浅反捆在了车座上,锁上车门,发动车子,朝医院疾驶而去。
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血管里,回想着江以深刚才直让医生轻点扎,吼得医生扎针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心里只觉得温暖。想起小时候,爸爸也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紧张万分,手足无措,也曾在大雪纷飞的日子,背着高烧的她去医院。那时的她,觉得爸爸的背就是一座大山,能够为她挡住一切悲伤和苦楚,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当时的自己,幸福的多矫情啊,打个吊针都疼的哇哇大哭,爸爸就会将她抱在怀里哄来哄去,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抚摸着她的头,低低的呢喃,囡囡不怕,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而如今的父亲,独自守着冰冷的家,面对着债主常年上门追债而无能为力的凄凉,浅浅想起来,只觉得心酸极了,眼泪再也忍不住,不由得落了下来。
江以深提着粥回到病房,就看到浅浅在看着点滴流泪。小小的身躯躺盖着被子躺在宽阔的病床上,就像没有了似的。浅浅的哭,没有声音,连抽泣声都没有,只是流泪,无声的流泪,但似乎连周围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悲伤。江以深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拿刀戳来戳去,疼极了,却又抓不住缘由。
“喝点粥吧。”江以深调整好情绪,故作冷淡的说。
“谢谢你。”在自己对他说出那些话后,江以深还不计前嫌的把她送到医院,照顾她,浅浅心里觉得有点微微的愧疚。
“少废话,喝粥。”将粥倒进碗里,挖起一勺细细吹凉,送到浅浅嘴边。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浅浅连忙摇头。
“我只是不想你回血了以后再麻烦人家医生再来给你扎一次针。”江以深面无表情,执意喂浅浅。
浅浅无奈,只好张嘴吃了下去。虽然只是一碗普通的粥而已,但浅浅觉得味道好极了。新鲜的玉米,经过微微蒸煮后透出田园式的浓郁清香,配上上乘的小白米,味道清淡却不乏味,余香在嘴中久久不散去。
江以深一勺一勺的喂浅浅吃着,神情专注,看着浅浅吃完最后一勺粥,心里只觉得满足极了,那种满足感,是连完成一项大计划案都无法比拟的。
在浅浅打完点滴后,江以深执意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里。将她放到主卧的大床上,拉上窗帘,强硬的命令她休息,锁上门,自己就下楼去了。
我爱你,但与你无关
浅浅躺在大床上,想起自己和江以深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脸羞得通红。虽然床单枕套等一切都是换过的,但浅浅心里还是觉得难受,想离开,但门已江以深被锁上,只好无可奈何的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在药力的作用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浅浅只觉得身体好多了,体力也恢复了大半。口渴的难受,掀开被子想出去拿水喝,却发现床头柜上一杯热水正冒着热气,顺手拿来一饮而尽,顿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这水之前还是没有的,想来是江以深在自己睡着了后进来看过自己的,看水的温度,应该离开不久。是时间掐的刚刚好?亦或许,江以深曾进来看过自己好几次?想到这里,浅浅起身下床,推开门,往楼下走去。
江以深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办公,手边的蓝山咖啡飘着浓郁的香气,淡蓝色的V字领T恤勾勒出精致的锁骨,纯白色的休闲裤更显得风度翩翩,细长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电脑,不时的从散了一地的文件中挑出一两份查阅,专注而认真,浅浅只觉得跟平时太不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感冒还未痊愈,嗓子眼里突然上来一股痒痒的感觉,浅浅不想打扰他,极力想要忍住,但终究还是失败,咳嗽了出来。江以深被咳嗽声惊动,抬头看到了浅浅,立刻放下电脑站了起来。
“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吧。到餐厅坐好等着。”说罢还未等浅浅答应,便独自往厨房走去。
浅浅刚在餐桌前坐好,江以深就将热气腾腾的鸡汤捧了出来,整整一大锅,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先给浅浅呈了一碗,鸡汤透亮,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唯有黄灿灿的汤面之上漂有朵朵金灿灿的油花,喝上一口鲜香醇美,却不感觉油腻,实在是美味极了。
在浅浅喝鸡汤的功夫,江以深将其他饭菜也都端了出来。清炒西兰花清新爽口,西湖醋鱼鲜嫩酸甜,蒜泥油麦菜芳香四溢,配上粒粒晶莹的泰国米,只让人胃口大开。浅浅也不客气,待江以深坐下开动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两人似乎都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习惯,各自沉默着。
看浅浅吃的差不多了,江以深也放下碗筷,双臂环抱在胸前,“苏浅浅,我们谈谈。”
“饭菜真的很好吃,是你做的吗?”看到江以深严肃的样子,浅浅感到莫名的害怕,只得赶紧转移话题。
“不是,外卖,但这不是重点。”江以深目光灼灼,神情严肃。
“额……那……”浅浅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脑子一片混乱,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不后悔。你也许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似乎是成功的,只要我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包括事业、感情,以及一切一切。也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