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糖果美味无比,真的到手了,也就不过如此了,时间一久,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弃之一边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被他厌烦抛弃之前,自己抽身离开。
浅浅越想越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七点了,舍友们订的闹钟陆陆续续的响了起来。对床的小雨无奈的按掉闹钟,还是睡眼朦胧的,看到浅浅,关切的问:“浅浅你回来了啊?排了一通宵累坏了吧?买到票了吗?”
“呵呵,人太多了,还是没买到,回来休息下,晚上再去。”面对小雨的关切,浅浅强颜欢笑,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人。
“哦哦,哎,靠近年关了,票就是不好买啊。下次一定会买到的。”小雨边穿衣服边安慰道。
“恩恩,是啊,呵呵。反正我也睡不着了,去提热水好了,待会儿水房的人该多了。”浅浅也起身开始穿衣服。
“恩恩,等等我,咱俩一起去啊。”小雨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赶紧说道。
……
两人边抱怨着北京冬天的寒冷边下楼,每个人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暖壶,小心翼翼的随着人流出了宿舍楼。在跟小雨讨论着早餐是吃油条还是菜饼的时候,一声呼唤传到了两人的耳中。
“苏浅浅!”声音颇具磁性,浅浅转头,就看到了江以深。他那辆拉风的迈巴赫就停下女生宿舍门口的树下,而江以深就这样依靠在车门上,米白色风衣尽显贵族气质,整个人更加玉树临风。看到浅浅,径直朝她走来。
浅浅看的有些愣了,自己和江以深的故事,不是在昨晚就结束了吗,自己早上的悄然离开,是为了保存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为何他还要找过来?难道像电影情节上一样,甩给自己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来抹杀掉自己最后的尊严?浅浅突然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难受,无奈的悲凉。
“浅浅,在叫你啊!好帅啊,这人是谁啊?”小雨花痴的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傻傻地问。
“我,我不知道……”浅浅没有撒谎,现在的她,确实无法定位她与江以深的关系,如果可以选择,最好是路人。只有这样,才能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你好,我是她男朋友,江以深。”江以深一把搂过浅浅,极其绅士的像小雨伸出了手。
江以深在小雨的口目惊呆中从车里拿出订好的早饭交给她。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酥酥软软的奶黄西多士,陷儿大皮薄的水晶蒸饺,希尔顿酒店外卖的燕窝粥更是让人口水直流。
被美食收买了的小雨,丢下浅浅自己扑哧扑哧的跑上楼享受美食了,还美名其曰给不给两人当电灯泡,浅浅只觉得无奈。
看着小雨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里,浅浅叹了口气,转过身说:“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还想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认为我之前对你的好,就是为了昨晚那一夜?”江以深有些生气了。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你还想要第二夜,第三夜?对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昨晚是我喝醉了,也不能怪你,我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浅浅冷漠的说,自己的心却在绞痛。
“苏浅浅,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江以深怒到了几点,反而笑出声来。自己还真是可笑,大早上的起来不见她,心里还惦记着她早上没吃早饭,立马打电话订餐,自己都没吃就给她送来。结果呢?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只贪恋她身体的花花公子?他承认,也许以前的他,确实是这样的。但他对哪个女人这样上过心?他对她的一切一切,难道还让她感觉不到吗?无论窗外多么姹紫嫣红,我只要你这一株小小的木槿,我只要你,陪着我。
“你错了,生活早已磨练的我,没有心了。”浅浅看着远方,默默的说。
只要我需要,你就会出现
“你错了,生活早已磨练的我,没有心了。”浅浅看着远方,默默的说。
“哦,是吗?苏浅浅,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江以深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可以轻易的激怒他?自己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值得待见?越想越气愤,索性撇下浅浅,狠狠地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望着江以深的车拐出宿舍区,逐渐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浅浅的心,却莫名的痛了起来。
……
浅浅回到宿舍的时候还是精神恍惚的,看着舍友们热火朝天的分吃着江以深送来的早餐,争前恐后的表达自己的羡慕,浅浅心里,只觉得酸酸的,解释不清楚,只想赶紧离开,逃离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祝福。
大体收拾了一下自己,备好面包和水,把自己今天准备复习的课本塞进书包里,,浅浅告别舍友,再次往火车站走去。走之前小雨还奇怪的问她,为什么不让江以深给她订机票,浅浅只以两人只是普通朋友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天越来越冷了,凛冽的风刮的猛烈,一片片枯叶随着尘土飘扬在天上,只让人不觉感叹时光的荏苒。在去火车站的路上,纷纷扬扬的雪花,也慢慢的飘了下来。空灵的雪花在空中是那么的高雅美丽,但落到浅浅的身上,马上就融化消失,就像他她与江以深的关系,只有一时的美好,不可能有永恒的幸福,刹那的美丽过后,连痕迹,都无法留下。
媒体时常报导春运时间的一票难求绝对不是夸张的,又一次在火车站奋战了一夜后,浅浅依旧无功而返。黄牛党们为了生活无所不作,利用丰厚的经验早早就打上了地铺,在卖票窗口一打开就将大部分票买走,仅剩的少数票也只能被少数幸运儿买到。幸运一词三年前起就与浅浅无缘,这点她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火车站,清晨的阳光照在皑皑的白雪上,有些刺眼,在火车站闷了一天一夜的浅浅,只觉得一阵眩晕,四周的景物都失去了焦距,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浅浅预想中摔倒在地的疼痛没有出现,一双有力地大手稳稳地接住了浅浅瘦弱的身躯,江以深的脸就这样突然地映入了浅浅的眼帘,只让她觉得在做梦。早上他生气的拂袖而去,关车门的那“砰”的一声现在还在自己脑海里回荡,现在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还将自己接入怀中呢?
浅浅想要挣扎,但却没有一点力气。江以深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车子走去。
“你怎么来了?”躺在江以深的怀里,感受着他胸口的温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