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 / 1)

心坟 蛋蛋1113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么拒绝我?我明明和他不熟,为什么他要我替他生孩子?”情绪、思绪都很混乱,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赵士诚愕然转身,生孩子?

  她还是死死环着他,一脸的惊慌,语无伦次:“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我不要再让我的孩子死掉!”所以,快点救救她!

  她激动的情绪,看在赵士诚的眼里。

  让她跟着贺毅离开,到底是正确的抉择,还是错误的决定?今天,他思虑了一天。

  他希望她恢复记忆,希望她能找回过去,但是,他也生怕,“醒”过来的予问,不再是现在这个她。

  毁掉自己的记忆,是因为逃避,但是,一个人不再逃避时,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放下,二是……彻底弃却自己。对于人生,她的内心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他很担心,予问会成为后一种人。

  如若如此,不如一生没有“瑞瑞”的记忆,是不是会活得快乐一点?

  他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因为,贺毅还在追要一个保证。

  他没有去理手机。

  “问问,发生什么事了?”他勉强镇定住自己,继续用平静的声音问。

  他有种直觉,记忆之门已经在逐渐打开,离她回到过往的日子,很近了。

  予问又愣住了,方才她冲口而出,说了什么?

  只是觉得,心好慌好慌,记忆象一只兽,她匆匆想躲避,但是,那只兽就是想咬着她不放。

  “赵士诚,我能吻你吗?”予问仰头问。

  如果他不动,那就由她来主动,反正,当她逃避也好,她就是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再被他放掉,必须跟着那个喊她贺太太,喊得她心慌的男人回家。

  他顿时晴天霹雳。

  他听错了吧,她其实是想说,我能抱你吗?他是听错了一个关键字,对吗?

  不管了!

  予问很强悍地踮起脚尖,迎向他的唇,堵住他的僵呆。

  

第二十五章

  放心,我们夫妻感情凉薄,都是各玩各的。

  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男女平等,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绿帽子!

  予问掂起脚尖,热情探吻赵士诚的唇畔时,不知为何,脑海里会出现一对针峰相对的男女影象。

  女人,是她,而男人,居然是贺毅——

  太过震撼,太过意外,赵士诚僵杵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反应,怔呆到根本任她宰割。

  予问将整个身体更贴向他,温热的舌尖在与他的唇畔碰触,甚至,灵活地钻了进去,勾住他的舌,将吻加深,与之纠缠。

  赵士诚呼吸变得急促,搭在她腰上的手,无比的炙热,唇温熨着唇温,麻得让他几乎想把她拉得很近,失去理智到很想狂热地攫取那抹柔润温暖。

  叮咚叮咚,一时力度没掌握好,他的几颗扣子被扯了下来,她是成年女子,在屋里闲着没事,偶尔也会换到成人台看看节目。

  她想,她表现得很明显吧?她不介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衣扣落地的声音,让赵士诚惊醒过来,他急急拉开她时,整个结实的胸膛已经毕露,他背过身,轻喘着,调整呼吸。

  予问又想贴过去。

  莫名,她心房就是有一种声音,支持着自己这种类似发泄地疯狂举动: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回!

  耳畔有人一直在极力怂恿。

  “我们以前没接过吻?”赵士诚的再次急急避开,让予问很愕然。

  一句话,让赵士诚冻住了,他可以肯定,她的记忆肯定被谁误导了。

  “我们怎么可能以前接过吻?我们以前最多只能算普通朋友。”确定两个人的位置很安全了,他与她对眸,眼神复杂。

  刚才她的大胆行径,让他的心跳至今都不自然。

  予问皱了皱眉,他的答案,让她很不满。

  “如果我们只是朋友,那贺毅呢?他是谁?”

  “他是你丈夫。”没有任何犹豫,赵士诚告诉她。

  予问整个人僵化了,良久后,她思索再思索,才困难地吐出:“如果他是我丈夫,为什么我爸妈不让他见我,更不让他照顾我?为什么反而是你守在我身边?”

  一连串的为什么,让他根本解释不了。

  “好了,我明白了,你还没有决定原谅我,我愿意等!”她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做下定论。

  “予问,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觉得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他扬扬唇,正想再问些什么。

  “我困了。”她伸伸腰,不愿听了,只是朝他招招手。

  她贪懒,今晚已经够她折腾了,而且,每次回避问题时,她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

  赵士诚叹了口气,根本拿她没辙,只能坐过去,贡献出自己宽厚的肩膀。

  予问靠在他的肩上,像个倦累的婴孩,安心依偎在父母怀抱中般,才一分钟而已,已经入睡。

  夜更深了,时间在流逝,她的呼吸沉稳,安然深睡,而赵士诚始终陪在她身边,没有挪开一步。

  他只是偏过头,长指顺着她柔暂的小脸,轻抚: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心中无怨下的选择还是我,那么,我不会错过你。”他低抑的嗓音在悄寂夜里荡开。

  他也想伸手拥抱她,也想在她身边永久停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无法。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贺毅出现在赵士诚的诊所门口。

  意外的,那里早就人声鼎沸,全体工作人员们忙成一团,让他想找赵士诚谈句话,都难如登天。

  但是,那道穿梭在人群里的丽影,让贺毅愣了。

  “你怎么在这?”他走到柜台前,问着正拿着百元大钞,在阳光下辩真假的予问。

  她今天还是上身一件T恤,下身牛仔裤很休闲的打扮。

  “诊所的收银小姐昨天下午突然晕过去了,一检查原来是怀孕了,士诚说这种久站的工作不适合孕妇,让收银小姐请产假回家休养了。”迎光透视有清晰的毛主席人头水印,她安心将钱放入收银机里,一转目,予问才发现,刚才问她话的人,居然是贺毅。

  她顿时冷下脸来。

  “所以,赵士诚让你来上班?”

  贺毅愕然。

  贺太太当收银员?这也太不搭了,到底还有什么不搭和意外的事情要来吓他呀?

  这有什么不对?诊所是她未婚夫的地盘,她自然要努力工作!予问懒得理睬他。

  “喂,要聊天的话,靠一边去别挡道!”后面有位老太婆极泼辣。

  老婆婆递了一张百元大钞给她,她照样,仰光去辨认印模。

  “喂,你会不会收银啊?没看见后面队伍很长?搞什么动作这么慢!”老婆婆催促着,态度刁难。

  后面一票等着挂号或者结算的长队,也开始有人烦躁地抱怨。

  见有人声援了,老婆婆就开始找茬,不断数落她,越骂越难听。

  一旁的贺毅深皱了眉头,而予问只是冷冷扫了她们几眼,强大的气势,一瞬间让那些三姑六婆们都闭了嘴,于是,她继续仰头,继续仔仔细细去辨认钞票的真伪。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