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就可以清高了,我倒是不想掺和你们的账,但这个公司是你们一起做出来得,你有多少股份,是不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你这几年只顾着照顾阿德,第二个孩子马上又要生下来,你在公司的位置越来越不重要,你又是一副什么都不去争的态度,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我先把话说到这里,过几年你再看,妈妈说的是不是对的。”
景天听了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说:“妈妈,我和他知心知己,我们不耍这写花招。他只想有个和美的家,回家后有笑脸,有热饭,回家后可以喊爸爸妈妈。这个要求不算高,你怎么就不能满足他呢?”说到后来,眼睛已经湿了。
“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用得着去满足他的要求吗?我只有一个死心眼的女儿,我当然要考虑的是她的利益。”傅和晴掏出一块手绢扔过去,说:“你眼里除了蒲瑞按,看得到一米远吗?他这个人城府这么深,凭你斗得过他?没有我替你掌舵。你走得了多远?”
景天用手绢盖住脸,呜咽着说:“妈妈,他爱我,胜过爱他自己。”
“也就这点比较好罢了。”傅和晴淡淡地说。
景天当然知道蒲瑞按城府有多深,心机有多重,她忽然糊涂了,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怨恨错了妈妈吗?她比她知道的要傻这么多?她印于眼角的眼泪,放下手绢,问:“妈妈,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笨蛋?”
“你有一点小聪明,你要是嫁个一般人,那点小聪明完全够用了,可你偏要小鸡吃绿豆,就不够你应付这么大的了。”啊德恩恩了两声,像是要醒来,傅和晴轻拍着啊德,让他继续睡。“你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地生,脑子就更笨了。俗话说女人生孩子本三年,其实不是笨,是气血亏了,供应不到大脑里。大脑里缺营养,当然就笨了。你已经笨一次,还要继续笨下去吗?”
景天越听越糊涂,说“妈妈,你到底是原谅我还是没原谅我呢?”
“说你笨,还真是笨。”傅和晴还没好气地回答她。
“可是妈妈,为什么你以前不明确告诉我说,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景天仍然不明白。
傅和晴摇头说:“这还用得着说吗?我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你好?”
“你让我误会你,不再心疼我,你生我的气,就是要惩罚我。像我西西奥时候考试没考好,偷偷改分数,你就一个月不理我。这次我伤了你的心,你就几年不理我。”景天满含委屈。
“你没说错呀,我是在生你的气。”傅和晴悻悻地说,“看你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进步,我才点醒你。”
“为什么是现在?”景天再一次眼泪汪汪。
“你都要移民了,我还怎么控制你?”面对死不开窍的女儿,傅和晴觉得真是点都点不醒,懒得跟她多说,扭头不看她,“小安子来了,行了,别哭了。”
景天哽咽说:“你又叫他小安子了。”
“他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对他好?”傅和晴站起来,等蒲瑞安走近,把阿德交给他,说“现在流行到外国生孩子,你们倒是什么流行赶什么,什么也不拉下。你看她的脸,还有脸上的色斑,还像当初那个剥光了壳的鸡蛋吗?”
景天噗一声笑了,“那我现在是茶叶蛋。”用手绢擦擦泪,招手叫服务生过来。
蒲瑞安看一眼景天的脸,把阿德接过来抱着:“着呢么又惹妈妈生气了?化妆品用完了没买?你这样出来,难怪妈妈看了吓一跳,以为我饿着你了。妈妈,小景昨天又熬夜了,半夜不睡看韩剧,哭掉半盒面巾纸,脸色才弄成这样的。你好好说说她,你说她,她肯定听得。我怎么说她都不听,嫌我啰嗦,还用靠垫砸我,叫我别打扰她。”笑着抱着阿德坐下来,却不坐在景天的旁边,而是坐在傅和晴这便,把她堵在座位里不能出去。“妈妈吃过没有,没有的话一起吃吧。我刚才和下属开会,一直开到仙子阿,早就饿了。”
傅和晴冷冷地说:“我陪阿德吃过麦当劳了。”
景天一听又叫,“妈妈,不好给阿德吃这个的。”
傅和晴说:“阿德喜欢。他吃着薯条,蘸一下番茄酱,不知多开心。哦,你让吃白乎乎没味道的燕麦粥,自己吃这些,你好意思吗?”
蒲瑞安忙说:“一次两次不要紧,难得妈妈高兴。”服务生过来,他只要了一叠牛肉炒河粉,给傅和晴和自己都倒上茶,喝一口茶说:“妈妈,我和小景想去新西兰生女儿,已经用她的名字办好了投资一名,在南岛买了一块地,在惠灵顿买了一所房子,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过去。但我们那边一个朋友都不认识,也没有熟人,还是等差不多时候了再去,或者提前一两个月。因此我想请爸爸妈妈过去陪她,有爸妈在,我们就不怕了。妈妈,你看行吗?”
傅和晴不耐烦地说:“你们自己的孩子自己养,没能力就少生一个。生个孩子跑那么远的地方,纯粹是钱多了烧的。”
蒲瑞安依旧笑着说:“要是你们同意,我就让人办签证,这个是要提前申请的,只怕到时候会来不及。妈妈,这次会是个女儿,我们想好了,就叫她娴。女字边一个悠闲的闲。”
“蒲德娴?不得闲?这算什么傻名字?”傅和晴听了马上反对。
蒲瑞安笑:“妈妈真风趣,不是蒲德娴,是景德娴,按妈妈的念法,就是尽得闲了,多好的意思,但愿她一辈子不用受苦。有外公外婆这样的好人保佑她,有阿德这个哥哥保护她,还有我和小景,她会像她的名字一样的,医生有风景看,有好的品德,还有很多闲暇时间,可以跟小景一起画水彩风景画。妈妈,这个名字还好吗?”
傅和晴再也板不住面孔,哧的一声笑出来:“这么会说话,树上的鸟儿都哄下来了。景儿就是被你这些花言巧语骗的死心塌地的,做牛做马不算,还要生儿育女。给个姓氏就要生个女儿?这个买卖太划算了。等啊娴生下来,说不定小安子又要帅琢磨出什么花样来,让你生老三了。女儿,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可以轻松了。就不停地生了又生。跟以前那些一生生五六个女儿没什么分别。反正不用男人生,让一回姓氏就有一个孩子,当然乐得大方。”
蒲瑞安忙说:“谢谢妈妈。”
“谢什么?”傅和晴问,“我又没同意去新西兰给你们当保姆。”
“妈妈,你刚才叫他小安子了。”景天笑着插话,“他是谢这个。”
傅和晴一世抹不开脸,治好别开去。
蒲瑞安的炒河粉送了上来,他挪一下阿德,找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开吃。
傅和晴看不过去,伸手把阿德抱过来,问景天,“阿德知道马上要有个妹妹了吗?”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