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你一来,我依然插翅难飞 萧毛毛 2000 汉字|15 英文 字 29天前

第一时间通知你。”

  

  年年微微朝韩医生鞠躬,“谢谢。拜托了。”

  

  回到ICU病房,宋伟平依然闭着双眼。

  

  他仍然在思考晕倒前那件重要的待办事项,想着想着觉得头疼,不由得皱着眉头用手捏自己的眼窝。

  

  楚年年将手放在他的手上,轻轻的说,“怎么了,想女人想多了头疼?”

  

  宋伟平没有睁眼,那双手停在了眼窝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最想见的人在面前,他却不敢睁开眼来看。他怕那不是真实的,他怕自己是晕糊涂了在做梦。

  

  年年将冰凉的可乐罐子贴上他的脸,冷的他一激灵,“让你多运动,病了吧!病了还要老娘伺候你!”

  

  宋伟平的脸被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睁开眼,迎上楚年年一张灿烂如花的笑脸,在满是惨白的病房里显得那样明媚。

  

  宋伟平痴痴的看着,闭眼闭了好久,病房的日光灯并不刺眼,而楚年年的脸却让他的眼睛好痛。

  

  他愣了许久,嘴角突然浮起笑容,“怎么,用一罐可乐来讨好我?你知道你犯了多大错误么?你脚踩两只船,你不辞而别,你玩人间蒸发……反正,你罪大恶极。我暂时不打算原谅你。”

  

  年年半跪在他病床前,将下巴支在宋伟平的臂弯处,“你不打算原谅我,去广西干嘛?难道真的去金三角准备做毒枭?”

  

  宋伟平狡辩,“我听说那风景好,顺道去参禅拜佛,那老和尚说了替我保密的,嘴巴真大!我真的不是为了见你,我发誓。”

  

  年年嘟着嘴,“没说你是去见我的。听卫教授说金三角那边有很多越南柬埔寨过来的姑娘,十六七的年纪,只要给钱,人那是相当放得开,四位数,你就可以让仨姑娘同时伺候你。所以我大概清楚你去是干嘛的。爽了吧!把肾都给爽坏了吧……”

  

  宋伟平气的脸发紫,“你!”

  他想了很多次和年年重逢,也许是他离开人世的前一天,也许他的病突然就好了,也许他被家里人扭送去医院,也狼狈的如同当年那个同学。

  

  在他预想的诸多情况里,基调都是悲凉甚至悲壮的。

  

  却没想到见面就这样拌嘴,像刚认识她那会儿一样。

  

  他突然觉得活着多美。突然后悔自己的逃避。

  

  楚年年拎着他的耳朵,并不疼,她却摆出了十足的悍妇架势,“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真的打算让我孤独终老?一个人守着江心洲的小木屋,看滔滔江水无情东流,到老了的时候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屋子前阻止小年轻的拆我们的房子,然后作为弱势群体的代表上人民日报?”

  

  宋伟平的表情突然很暗淡,嘴上却说,“你怕什么?你到老了,也是颇有姿色的老太太,自然有骚老头儿愿意替你出头。”

  

  这样下去这场无聊的争论不知道要如何结束,年年回头望了望,监护室外面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她稍稍欠了欠身子,狠狠的吻在宋伟平的唇上。他的唇发苦,然而吻上去依然有踏实的安全感。

  

  宋伟平愣了愣,继而用尽力气将年年的脖子摁在自己胸前,舌头探索向前,要霸占她的口腔,吮吸虽然吃力,却也让年年觉得微痛。

  

  年年低低的哼了一声,滚热的泪滴在了宋伟平的脸上。她用手支着自己一部□体的重量,怕压的宋伟平难受,宋伟平却不顾一切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拦,恨不得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体里。可他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在年年来感觉,他拼了命得用力只是弱弱的将手抚在她背上。

  

  激吻间她也体会到了宋伟平手的用意,便揉揉的将身子贴在他的前胸。

  

  宋伟平那只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了她的头发上。

  

  这吻不长,却好似吻了一辈子。

  

  宋伟平气喘吁吁,年年也满面潮红。

  

  四片唇分离的时候宋伟平盯着年年的眼睛,“对不起,肾被我弄坏了,以后伺候不了你了。”

  

  年年气的用手打他,“瞎说什么!一个肾也够用的!”

  

  “那个也坏了……”宋伟平垂下眼,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年年将食指放在他唇前,“我的给你!咱俩一人一个。忒公平。”

  

  宋伟平伸手捏她的脸,“我才不要呢。”

  

  年年嗤了一声,“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被虐怕的海纸们,大家一起坚持吧!虐是为了剧情需要哇,后面会奖励大船!ps,霸王们,出来透透气啊!憋在水下会憋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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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伟平突然严肃起来,也想到了总也想不起来的那件事情是什么。

  

  “年年你坐在我身边。”

  

  楚年年晃着身子,“干嘛?”

  

  “明天把身份证给我,江心洲的房子和我们原来住的那个公寓我要转到你名下去,那里面有我们两个人的回忆,不能给别人。”

  

  年年扭过脸去,“不要!”

  

  宋伟平拉住她的手,“难道你不想常常去怀念我一下么?”

  

  “怀念你?”楚年年故意冷笑,“打你都还来不及。”

  

  宋伟平的手突然一紧,“别不正经。”

  

  楚年年转过头来,一字一顿的说,“我很认真。宋伟平,你要再提类似的事情,你就别想再见我一眼,让范小雅照顾你去。”

  

  宋伟平的目光在年年那一场严肃的脸上停留了半晌,“你吃醋了。”

  

  年年在宋伟平的额头上爆了个栗子,“我还没审你呢。”

  

  宋伟平笑,“你审我?哪个小骗子,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就挽着别的男人去品味南国风光了,我记得她走的前几天还露出离了我不能活的样子来,过几天就翻脸不认人。怪不得说最毒妇人心呢。你知道么?”宋伟平将年年的手拉着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你说谢谢宋总的照顾的时候,我这里都空了。”

  

  年年拨开他的病号服,“哪有,明明饱满的很。更何况你说,楚小姐,我在你身边打酱油的日子都快结束的时候,我……”

  

  宋伟平饶有兴致的仰了下头,“怎么?”

  

  “我长舒了一口气啊!终于解脱了。”

  

  宋伟平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你!”

  

  宋伟平假装生气了一会,见年年若无其事的欣赏起自己的指甲,不得不没话找话,“我可是刚脱离危险的病人哎,你这样气我你忍心么?”

  

  楚年年俯□子将脸贴近宋伟平的脸,“一点都看不出你哪里病了!这么精神!明天就给我从ICU滚出去,占用医院资源,不就看你有钱么?”

  

  宋伟平的左腹又开始了钻心的疼痛,几乎疼到大脑失去思维能力,他却极力忍着,脸上艰难的挂着笑容,汗却止不住的往外冒,“恩,遵命,明天就滚出去。”

  

  年年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却不揭穿,“就是。坏资本家。对了。”

  

  “恩?”

  

  年年将两罐可乐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我赔你戒指。”

  

  宋伟平狐疑的将满是针孔的左手伸给她,年年啪啪打开可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