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飞船门边上,当下右脚猛地一踏地面,就这么赶在最后一秒窜出了飞船。
坐在角落的那个四级铭文师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立即站了起来,但是已经晚了,他根本追不上肖隶,飞船的门已经关上了,他只来得及看见肖隶冲出去的方向,飞船便再次升空,迅速的远离了这片地方。
肖隶脚尖一踏地就往翘儿那边冲,这个地段儿人来人往,肖隶几乎是左蹦右跳的躲开来往的行人,这幅十万火急的模样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指点。
肖隶把自己的黑色的衣服外套扯下来,用力之猛甚至扯掉了一个扣子,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一手拎着外套,一边跑一边在左右手的食指上用银针扎出流血的伤口来,右手的手指刚刚止住血就又破了。
肖隶眼睛看都不用看就开始在外套上画铭文,手指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同时脚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肖隶一路上画了十几个二级的火龙铭文,肖隶相信这么多铭文,虽然只是二级的,但也足够打退那帮人一会儿了。
肖隶又画了一个二级的治疗铭文和一个二级的防护罩铭文。
虽然三级铭文的效果比起二级铭文来说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画三级铭文太费时间了,虽然肖隶这个月来进步了不少,但是画最拿手的隐身铭文还是要半分多钟,其他的三级铭文就更不用说了,可能肖隶还没画好就先被围攻至死了。
肖隶跑到翘儿的位置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围攻翘儿的人背对着肖隶站着,虽然他们听见了肖隶引起的声音,但是当他们回过头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肖隶已经双手各按着两个火龙铭文一掌拍到了两个人身上。
那两个彪形大汉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突入其来的耀眼火龙直接往后撞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人行道上,胸前的衣服焦黑一片,但是他们露出来的胸口皮肤竟然只是烧红了,没有流血,更没有受伤,好似那两个人只是敞着胸口暴晒了一圈太阳回来似的。
这里是商业繁荣的区域,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是出手伤人的节奏,立即就引起了一片惊叫声,附近的路人纷纷向四周散开,但是他们却很少有人惊慌失措,仿佛面对的不是什么斗殴,而只是一出闹剧。
这里毕竟是贝特利学院的内部,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都穿着贝特利校服,能考上贝特利学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保的手段,贝特利学院不会招收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哪怕只是个学医的或者学文学的。
肖隶无暇顾及这些,他在拍飞了两人的同时就身子一转向第三个人扑了过去,如同老鹰扑向猎物般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他甚至连这个人的样子都没看清。
肖隶感到自己的铭文已经拍在了这个人身上,在火龙铭文爆开的那一瞬间,肖隶恍惚觉得手下触感一片柔软细腻,不仅浑圆,而且弹性相当不错。
火龙铭文爆开的时候,肖隶的手掌感到一阵灼热,他知道这个人会立即被击退,但是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刻。
那个人非但没有被拍飞,而且还完完整整的站在原地,如同那个拍在身上的火龙铭文只是一只找死的小蚊子一般,肖隶刚感到不对劲,自己伸出去的手就被一股大力钳住了,如果不是对面那个人甚至还没有肖隶本人高,肖隶甚至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只能胸口碎大石的人猿泰山。
肖隶心头一阵紧绷,直觉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那人力气实在太大,肖隶的手腕如同被捆着钢筋一般动缠不得,这时一阵闪电般的剧痛从手腕处传来,肖隶心中一凉,他脑海中听见了那极其微弱如同蚊蚋的“咔嚓”一声,右手就没有知觉了。
那人还不放过肖隶,肖隶还没从右手那麻痹了半边身子的剧痛中回过神来,就感到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那人用双手举了起来!他隐约听见周围传来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还伴随着翘儿的一声尖叫:“肖隶!”,随即自己的身子就被狠狠的掼了出去,如同一个被重重摔打的麻袋。
在摔出去的一瞬间,肖隶将剩下的七个火龙铭文一股脑儿的用左手全都往那人身上按,他也看不清按在了那些地方。
不受控制倒飞出去的时候,红光霎时间充斥了肖隶的整个视野,如同烟花在眼前爆开,肖隶听见几道尖叫声,随即自己的身体像个炮弹似的砸在了水泥马路上,滚出去好几十圈才停下来,肖隶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剧痛如同电击从四肢百骸传来,所有的神经都在叫嚣着罢工,导致他除了睁着眼睛以外全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
肖隶侧躺在人行道上,周围远远的围了一圈人,肖隶没有看他们,他在找那个攻击他的人。
随即肖隶便看见了,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个女人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着上半身,不,她的上半身还挂着几条破布,因为她的衣服全都被肖隶疯狂的火龙铭文给炸的渣渣都不剩。
那女人站在原地,身体毫无遮掩但是却一点都不羞怯,反倒是落落大方的任路人把她看了个精光,好像那些露骨的视线全都不存在一样。
她的身材堪称妖孽级别,胸前傲人的双峰如同被吹鼓了的气球,看得人心都跟着它们一颤一颤的,光洁的皮肤比刚刚沐浴出来的女子还要水嫩,笔直优美的双腿能够媲美古希腊最美丽的雕塑胴体。
这销魂的一幕肖隶根本没心思欣赏,因为那女人在站起来的第一时间就盯住了肖隶,肖隶觉得自己是被狙击手给瞄准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就如同射击前的定位光一般让人通体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贝特利学院
肖隶因为剧痛而麻痹的神经在迅速的恢复过来,知觉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麻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断了的右手仍然没有知觉。
比感官恢复的更快的是那女人的动作,那女人光裸着身子,在锁定肖隶的那一刻,就毫不停留的走了过来,步伐没有丝毫紊乱,甚至都没有皱一皱眉头,似乎之前那七个火龙铭文全都打进了外太空。
这下子肖隶真的是有些骇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