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1 / 1)

心悦伊兮伊不归 迦叶曼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嘴,这小东西的命就拴在你嘴巴上呢。”

南宫君如就守着这个秘密。不管是裴瑛被害,还是安亦博被南宫淇奥陷害,被送进了监狱,到安然离开美国,他都没有说一个字。

可是,他却害了更多的人。张妍被南宫淇奥的人攻击,丢掉了孩子,身体大不如从前,南宫君如带着她离开,想避开这所有的一切,陪着张妍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张妍的身子拖了几年后也不行了,她死在他怀里。

“这些都是君如告诉我的,张妍死后,他回来了。”南汐绝停下来。

安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张妍?”

南汐绝点点头,大手摩挲着她的脑袋,“死了。你离开不久,拖了没两年。当时南宫淇奥是想把她和孩子一起杀掉的。南宫淇奥就是个疯子。……之后,君如就回来了……”

南汐绝也不想去想那时候的事情。南宫君如像个流浪的乞丐样在他公司门下徘徊了好几天,才见到了从中国看了安然回来的南汐绝。南宫君如再悔恨也没办法了,他的沉默害了这么多的人,也没能保护好燕子,更是让自己的妻子死于非命。

安然攥紧了南汐绝的衣领,“我爸爸知道吗,知道燕子妈妈不是安氏的器材原因死掉的?我妈呢,我妈知道吗?她告诉我的,她也逼着瑛姑姑离开。……就是说,我爸妈以为是他们的错,就逼走了瑛姑姑,然后,就下了杀手?”

“不是!是……我妈是南宫淇奥派人杀害的,和当初他害死燕子妈妈是同样的方法,都没鉴定出来。”提起南宫淇奥,南汐绝就恨极了。这个男人,把所有的人都耍得团团转!南宫淇奥本身就是C大医学院优秀毕业生,所有人都被他的痛苦表情欺骗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安然问。

“好几年了。”南汐绝说。

“你没来接我,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了吗?”

安然深深吸了口气,“所以,是我爸妈愚蠢至极,心术不正,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而忙着做坏事,却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45情深

他站在餐桌旁,她坐在地板上,相顾无言。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逐渐冷却,方才还满满都是温馨的屋子此刻显得冷寂又萧条。

安然在地板上坐久了,屁股都有些麻。她站起来,南汐绝朝她走了两步,却在她面前停下了,伸向她的一双手犹豫地停滞在半空中。

不敢。

知道真相后,南汐绝真是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安然。他该怎么解释?她又会不会原谅他?因为一直错怪着安家,就算是在两人的热恋期,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的纯粹,甚至有时候故意冷落她,以求让自己心里少些对裴瑛的愧疚。

以往约会的时候,大多是她等他。他工作忙,他应酬多,他很累……安然在Y大的头一个学期,他出差到了附近。她知道后,很想让他去看她,他以走不开身为由拒绝了。

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每年的冬季,他的心情就不好。这个季节里,安然陪着他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她明白裴瑛的早逝对他造成的痛。

那天傍晚,他去参加了一个鸡肋的酒会。因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理,他竟没有拒绝一位明艳女子的**。他也有些喝多了,放任那女人在他腿上腻了一会儿。浓郁的脂粉香混合着高等香水味道让他头疼。

他最爱的便是安然因动情而汗水淋漓的时候,埋首在她不算大的胸前,清新的体香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牛奶味的乳液味道,分外诱人。

他把那女人推开,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摸兜里的烟。一双手臂却从斜后方缠上来,紧接着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她把南汐绝的行为当成了一种邀请。

那女人甚至彪悍地把他推到了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一双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当时甚至还笑了,这样的女人让他觉得很有趣。安然再能折腾,到底是个孩子,这样成熟而妖媚的女人,确实很吸引男人,不管是眼球,还是身体。

和安然在一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其他的女人有过反应了。可那天,那女人的手从他松开的裤腰钻进去后,他听得到她的赞叹声。

他背靠着窗户,外面是呼啸而过的寒风,可他很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咔嚓”声,似乎是一根树枝被踩断了,还有小小的惊呼声,落进风里立刻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简直像是幻听。

他偏头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安然抬脚踢飞一根枯瘦的树枝。她穿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口罩,包得只剩一双眼睛。因为冷,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跺着脚。

注意到她不耐烦地多次看手机,南汐绝推开了身边的女人。女人对他突然的拒绝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他回去找到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她的多条短信。

他匆匆忙忙地下去,一把就把快冻僵的安然搂进怀里。安然抱怨着酒店的侍者不让她进门,赖在他怀里取暖撒娇。

他跟着她去了她的单人宿舍。暖和过来后安然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苦着脸说他身上有妖气,把他推进了浴室里。

洗完澡后出来,他看到的是蹲在地上点蜡烛的安然。她说这是为他提前过25岁生日。

南汐绝是南老爷子的心头肉,每年生日南汐绝都被他爷爷拽回去呆一晚上,而且是大操大办,安然一直想陪他过一个两人世界的生日。这次好不容易他过来了,她也不管时间还没到,就跑去找他了。

她喜滋滋地给他看那个豪华的大蛋糕,说这是用她打工的钱买的。悦动的小火苗衬得她脸红扑扑的,她拽着他的手让他许愿,他却把她拉进怀里狠狠亲吻了一番。

那晚上,蜡烛一直烧到自动熄灭。烛泪流淌的到处都是,把块好好的蛋糕糟蹋的不成样子。

他压着她,一晚上都不肯放开,最终她也忘了提醒他蛋糕和许愿,和他汗津津地滚做一团缠在被子里睡了过去。醒来后她埋怨他的不解风情,可惜了她的蛋糕。

那块满是蜡油的蛋糕被他吃了一整天。她几次想给他抢过去扔了,被他拉进怀里揉了几把就不敢再动手动脚了。他不得不离开时,她信誓旦旦的表决心,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一点,一块蛋糕不算什么。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只要是你给的,什么都好。”

他给她的那么少,她却给了他整个的青葱岁月。

丢下她在中国的这几年,他虽然过得可谓是腥风血雨,可也算是给了他逃避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