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心悦伊兮伊不归 迦叶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屋里用淋浴再冲洗一遍,并且禁止安然和南汐绝共浴。这曾经让小安然很不理解,也让南汐绝脸红懊恼了好一阵子。

  “邱少泽先回去了。明天你跟我一起走,今晚先住这儿吧。”南汐绝说完便进了自己的屋,随手关上了门,安然甚至听到了锁落下的声响。

  安然畅通无阻地从阳台上进了南汐绝的屋,他正靠坐在床头出神,看到她鼓着腮帮子站在了他的床边,自嘲地笑笑:“我忘了还有后门。”

  安然爬上床,躺到他身边,闷声道:“我跟你一起睡。”

  她仍旧只裹着那条浴巾,随时有松散开的危险,南汐绝往床里边挪了挪:“去把你的衣服穿上。”

  安然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使劲咬了咬下唇,终于做出决定,坐起来“啪”的拍灭了他床头柜上的台灯。整个屋里顿时被黑暗笼罩。

  隔着身上的薄毛毯,南汐绝清晰地感触到,压在他身上的安然已经丢掉了她的浴巾。她捧住了他的脸,亲吻他,主动把软滑的舌头探进他口中。

  半晌,她气喘吁吁地抬头,扶着他的肩撑起身子,“你要不要我?”看他只是沉默,她趴下来,曲起膝盖,用内侧去蹭他腹下,刚挨上去便吓了一跳。

  南汐绝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有些变调:“谁教你的这些?”

  安然手有些哆嗦,还是大着胆子往下,握住了那一处的坚硬。平时和燕子挤在一处,两人看了不少欧美的“野兽戏”,燕子的性经验较多,她曾经声情并茂地给安然讲述这个事,并且抨击她的历任男友不行,她从来没得到过高^潮!真到了自己,她实在是想逃走。

  南汐绝正想把她推开,准备把她丢回自己的屋,她却松开了手,浑身颤抖着掀开毛毯钻了进来,只抱着他,许久没再动弹。

  隔着毛毯,他摸摸她的脑袋。

  她躺得靠下,毛茸茸的脑袋挨着他的胸膛。她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着他,脸颊紧挨着,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他从来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年少时期怨恨过不能守护裴瑛的南靖,之后又恨过自己无能。他心中一向存着鸿鹄之志,可他知道,真正强大崛起,必定会将安氏,甚至南家踩到脚下,他才能站得更稳。

  大家族中的黑暗龌龊事他见得多了,只是他不确定,等到他走到那一步,会不会亲手创造一个更黑暗的世界。

  身边的少女纯洁而美好,让他无法掩饰身体上的冲动。

  湿热的液体沾到他身上,安然在小声地抽泣。

  她还是懵懂的,他却一再让她伤心难过。想到此,南汐绝愈发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她平和下来。

  她逐渐安静下来,他却被欲^望灼烧的难以忍受。有些气愤她就敢这样光溜溜地躺过来,更多的是想继续在客厅里的事情。

  他突然将毛毯拉过头顶,翻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先不管其他的,就只是抱一抱,亲一亲吧。

  两人闷在毛毯下,呼吸相对,唇舌纠缠着交换着各自的唾液。安然尽力地展开身体,缠紧,迎合。

  他吮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啧啧有声,每一下都伴着刺痛,他用牙齿啃咬着她娇嫩的花^蕾。她四肢缠着他精壮的身体,两人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相贴,他诧异于她的湿润与温暖,她为他的硬热硕大而颤抖。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动作,一手托着她光裸的背往自己怀里挤压,她开始喊痛,他无耻地欺骗她,哑声说:“乖,我不会进去。”

  这是一句不折不扣的谎言。

  只不过是浅浅的探入,他便无法自拔。娇嫩却坚韧,收缩着、吸啜着、欲拒还迎,终于还是将他全部纳入。

  她痛出了一身的汗水,咬着他的肩呜呜地哭泣,“别动,疼,真的疼。”

  12燕好

  …… …… ……

  等到南汐绝终于肯放开她,她已经没了半点力气,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去冲洗、擦干,而后两人放弃了那张已被折腾的凌乱不堪的床,挤在了她屋里的那张小床上。

  头还没挨着枕头,安然就已沉沉睡去。南汐绝拥着她,头一回只怀着一个单纯而美好的念头:有她就好。

  黑夜可以掩盖掉许多东西,可以让人变得脆弱而需要相互间的依偎。许多人,白日到来之时,整装好行头,又是个刀枪不入、冷面的活金刚。

  翌日清晨,安然睁开眼,先看到的是南汐绝紧实的胸膛,他的呼吸声在头顶,均匀安稳。她在他怀中背转过身,蜷缩起身体。只怕等他醒过来,又会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昨晚上,安然还有些幼稚的想法,觉得这一夜跟了他,算是了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或许自己也该学学燕子,一夜之后各走各的,谁也不欠谁。只是如今,她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有了身体上的真实亲密,她对他的喜欢和依恋已经实体化,由此这些感情有了实质的依托,会更勾缠着她,让她依旧想靠近他,留在他身边。

  安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苦恼的低呼。温热的大手伸过来,南汐绝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还疼?”

  他的手下滑,覆到她臀上,略微停留,便去往更隐秘处。

  “够了。”安然制止他,“我……没事。”她想了下,故作老成的说:“昨晚你让我很愉快,谢谢。”

  她背对着他,没看到他的双眼已经危险地眯起。

  她慢吞吞地坐起身,双手护着胸,光着身子下床,回到南汐绝的房间里捡起昨晚的裙子穿上。床单上,一小块干涸的血迹很刺眼,她愣愣地盯着它看,一双唇被她咬出了小牙印。

  有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还是走了,安然忍不住,嘤嘤哭泣。直到有阴影将自己笼罩,泪眼朦胧,却是南汐绝提着衣服袋子,里面有新买的内衣和裙子。

  他蹲下来,帮她抹掉腮上挂着的泪珠:“不哭。换上衣服吧。”

  安然握住他的手:“你……你会放过我爸么?”

  南汐绝僵了下,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我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

  安然压抑地抽泣一声:“我知道了。”

  回到家后,安然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不至于继续做软脚虾。只是一些痕迹在这两天反而愈加明显起来。那日换衣服时,她也没在意,只是有些发红,而这天她早起洗澡,惊悚地发现都成了大大小小的淤血。至于两腿间,红肿不堪,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

  她拿出压在枕头下的药膏,红着脸开始涂抹。难怪那天分开时,南汐绝非把这个东西塞进她手里。火辣辣的痛感消退不少,她犹豫地看着左胸内侧的牙印,暗想这东西可以涂上面不?

  “喵……”菲菲小妹竟然推开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