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存的理智下她总说不出那样的话。
“宝贝儿,想要么?”
江平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带了电流般触动了她的身体,忽而她全身一颤,头诚实的点了点,她咬着唇瓣,此时身下仿佛是一处空洞,没用充实的热度。
河蟹一过,肉铺扫过。
“江平!”钱串串怒着脸,这家伙今天也太不上道了,难不成她是破布娃娃么,死磕着撞她!
“唔?”江平似乎还没意识到什么。
“我们俩没仇吧?”她推着江平的身体,身下已经被撞的肿痛了。
“唔?”他拧了拧眉,“什么意思?”
“你再撞的这么重,你信不信我立刻给你踹下床!”钱串串的火被点燃了,这家伙居然现在还不自知!
“我信!”
钱串串一怔,她没料到江平会回答的如此迅速,就像他事先就预料到一般。
“下面的,我会轻的。”江平蛊惑的磁音再度笼罩在她的耳边,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温湿的唇瓣慢慢下移,在她胸前时吸吮、舔抿,等变得坚/挺时又移到了另一处,同样的动作缓慢进行。
河蟹一过,肉铺扫过。
“媳妇儿,我爱你!”时而江平紧紧的抱着钱串串的身体,颤抖着身体,感受着最巅峰的快感。
钱串串窝在江平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自然的紧合在一起,事后他们并没有立刻睡下,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从江平口中说出一件事来。
原来昨天下午他便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江荣富江老爷子虽辞退了军务,可近来身体日趋下降,李云梅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即刻回B市,陪伴爷爷。
钱串串心里清楚,江平暑假不回B市反而留在沈阳纯粹是为了她,如今江老爷子出了健康问题,她自然不能拴着他,更何况打小江家爷爷就待她不错,总说自己的孙女常年在外地上学不得亲近,见了她便如见了亲孙女那般热情。
“你买机票了么,早点回去吧,爷爷一定很想你。”钱串串抿了抿唇,她知道江平这一走势必要到开学才能回来。
“我明天就走。”江平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发髻,“你戴上它真好看。”江平的视线落在她脖颈上的那条白金项链,这是他今天送的。
钱串串恍然明了,原来江平不是突发奇想的要送自己礼物,他要暂时离开沈阳一段了,因而才想买个什么留在她身旁。
钱串串感觉眼角酸楚,她把脸贴在江平的胸口,“你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等着你。”
江平微微勾唇,手摸搓着她的肩背,“回家后容我做些事。”
钱串串不大明白江平说话的含义,她微微抬眸,等着他回答自己。
“等今年春节,你就和我一起回去,这次不再以江家养女的身份了,”江平说道此处感觉怀里的人明显一颤,他微微一顿,“而是以我未婚妻的身份。”
钱串串张着口,这样的发展速度她完全没料想过,尤其是再过半年就要她重新面对江家的所有人。江平家家境显赫,到了江平这代也仍是外人羡慕的含着金钥匙的“红三代”,若非江平一心不愿从军,以他家的背景几年后他在军中势必大有作为。
“我……”她感觉喉间像塞了团什么,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我不急着你答复我,我给你半年的时间考虑,到时我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江平虽不清楚钱串串与李云梅的具体恩怨,可他也隐隐的清楚钱串串此时的犹豫一定与自己母亲有关。再加之钱串串之前一直是以江家养女的身份寄养在那,如果突然把她带回去见江家的长辈,那势必引来不小的风波,因而他也想用这半年的时间来化解。
不知何时脸颊变得湿润,钱串串用手一摸,脸上全是泪水,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加重了力度。
江平淡淡一笑,“串儿,等我回来好么?”
钱串串重重的点着头,喃声应允:“好,我等你。”
这句话她着实发自肺腑,江平回B市也已经小半个月了,他们每天都会通电话,他们不会介意是谁先打的电话,他们只要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即可,即便每次的通话都很简单。
我想你了,这不再是一句简单的开场白,是他们实打实的想念。分开的每一天他们都发疯的想着对方,都让他们无比期待重逢的日子,哪怕台历上早已被他们画的惨不忍睹。
钱串串做了早晨,她刚和江平通过电话,原来老爷子的病情暂时稳定了,此后要做到便是定期的疗养,她的心也跟着微微放下,她想起自己丝毫不掩饰心情的问江平何时能回沈阳,她想起此后他们在电话里哄然而笑。她以为这就是甜蜜,属于她和江平的小甜蜜,哪怕外人看来也许很乌龙。
钱串串不知为何心情很好,可此时她又开始想念江平了,她想见他,想下一秒就能见到他,她想对江平说,无论将来遇见怎样的波折,她愿意和他一起承受。她想到了李云梅,虽她仍接受不了当初的事,可她愿为了江平放弃那些所谓的坚持,也许在她看来,此后她最大的幸福便是和她爱的人在一起,而刚好那个人是江平。
电话再度打来,钱串串接了电话便说:“切,还要打过来继续嘲笑我?”
“嗯?串串?”
钱串串猛然觉醒,原来这电话不是江平打来的,她此时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江平明明说过要进病房看护江爷爷了。
“大伯,你找我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肉还给力?
咳,甜蜜还成?
那……姑娘们,该虐了,别怪郎中发狠……
河蟹,请发邮箱,另发在别人评论下的邮箱不算呦
41有关旧事
当钱串串来到大伯家时已经是次日上午了,她虽对钱娇阳有些成见,可总想着好不容易找到大伯,她不打算因为一个钱娇阳而败兴。事实上,自上次在超市与她碰过一面后,她便再没见过她。
她按响了门铃却久久不见人来开门,她拧眉疑惑,正欲打给她大伯时,大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丫头啊,你现在到哪儿了?”钱继的声音有些急促,她还听到了几声叠音。
“额,怎么了大伯?”钱串串不明所以,反问了一句。
“哦,阳阳住院了,我此时人就在医院。”
“住院?什么病,我现在就打车去医院!”钱串串听话音应该能猜到大伯此时心急如焚。
“不了!”钱继猛然回了句,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顿了顿话音又说:“她就是有点儿……营养不良,在医院打点营养针。”
“哦?那……让她安心养病吧。”
挂了电话的钱串串忽然有些茫然,钱继有意在向她回避着什么,如果她没猜错这件事应该还关乎钱娇阳,可她却没力气再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