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寄养(高干) 江湖郎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过这个,兴许奖学金就足够我了。”钱串串抿着唇,心里的某一处却在暗暗祈祷江平别再和她说将来的事了。他们的恋情如今知道的人并不多,最起码江家人无一知晓,她相信李云梅已经知道她和江平在一所大学就读了,也相信她再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了,可如果让她知道江平正和自己谈恋爱,那所有的的推测便不再成立。

“串儿,等咱们毕业了,就结婚吧。”江平没留意到钱串串神色的不对,他望着眼前平静的河水,月光下泛着柔黄。

“额,”钱串串一怔,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你在犹豫?”钱串串的哑言终于把他原本压下的怒火重新挑起,他不明白了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为何还是感觉到她在逃避自己。

“突然说起这个让我有点儿被吓到了,你最近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想发火啊?”钱串串抿了抿唇角,她浅浅的笑容在月色下更显温柔,江平却不知该拿这样的人怎么办了,他能做的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良久时才干涸着嗓音问了句:“串儿,我们会一辈子吧?”

这样的问题钱串串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力的搂着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能让对方感应到什么。

回家的路上,街道上人就更稀松了,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唯一引起他们注意的却是从他们身后走来的一对白发老人。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推着她散步的是她的老伴,他们似乎在为一件什么事争执,哪怕他们的讨论再激烈,老爷爷仍推着轮椅,即便他也步履蹒跚。

钱串串和江平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去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背影在视线里化作了一个点。

“串儿,等我们老了也能像他们这样。”江平突然站在她面前,脸上虽带着笑却不见了往日的顽劣,他这话是认真的,不知从哪天起他就有了这样的心愿。

钱串串突然觉得鼻尖酸楚,她迎着江平的视线,轻声问道:“瓶子,我们接吻吧。”

“就在这儿?”江平的问题没有回音,得到的是钱串串踮起脚尖印在自己唇瓣上的吻,他们之间的个子相差了不少,她踮起脚尖时还有些吃力,江平顺势压低了身子回吻她,吻愈演愈烈,舌间的纠缠,体会着彼此的津液,她的舌软软的,如一块糯米软糕,总让江平吃不够,他贪恋的吻着她,直到后来气息变得沉重,江平用力搂着她的腰间,干涸着嗓音沉声道:“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这段是我老早就想过的段子,一直觉得很温馨,放在这里,甜到你们没有?

姑娘们对俺的这篇文期待值也不知有多少,郎中也是在尽力的写一个故事,希望这样的故事不止出现在小说里,希望我们都能遇见自己生命里的“江平”。

下一章呢……我就不多说了,想看的姑娘们就继续蹲坑吧!^_^

40、甜蜜一桩

江平一路把钱串串背回家,即使是到了公寓的小区门口,传达室门前坐了不少下楼乘凉的居民,可他仍旧坚持背着她。钱串串感觉自己整个脸都快红成柿子了,耳根发烫,刻意抵触外界的声音,她的头埋的很低,温糯的气息恰巧打在江平的脖颈上。

“嘿,媳妇儿,咋不抬头了?”江平抬了抬一侧的肩膀,试图触碰她的额头。

埋的极低的钱串串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她吱唔着“江平,你成心的吧!”

“哈?你咋还还这么容易害臊啊?”江平抿了唇瓣,天知道他此时有多开心,背在他身上的人,几年前他就想让她属于自己,期间哪怕经历再多坎坷,他爱的人仍是她,就因如此他怎么也劝服不了自己放弃。

钱串串虽不言语,可说话间已经到了公寓门口,江平微微喘息从兜里掏出了钥匙,钱串串温糯的气息仍扑在自己的脖颈上,这若有若无的气息就好似带着她特有的味道,不重不轻的撩拨着江平,江平感觉下腹一阵热流,看着下面微微撑起的小伞蓬,暗骂自己定力不足。

在他身后的钱串串自然不知此时已经危险降临,她只顾挣扎着想出他身上跳下来,却完全没料到,自己的每一次动弹实质上都让自己步步迈进危险区域。果不其然,在江平微抖着手打开房门,还没等钱串串来得及反应,人就被他重重的托在门后。

因之前她两腿都是分开的,此时又惯性的“缠在”江平的腰间,身下抵着他的火热,而手还被迫扶在江平的肩膀上,如此一来周围的气氛变得暧昧、朦胧。

钱串串咬了咬唇,暗骂江平是大尾巴狼,在外面装斯文,回家就跟脱了皮似的露出兽性。

忽而,江平抽出一只手打开了客厅里的吊灯,让这样的暧昧不再朦胧,他炽热的目光定着钱串串,原本凝脂白皙的皮肤如今早变得桃面粉腮,自在一起后他总强着钱串串做,可如今羞涩的特质并没减退多少,再望着她饱满红润的唇瓣,江平下意识的咽了咽喉,时而猛的噙住了她的唇瓣,猛烈的亲吻,舌强势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迫不及待的去寻找她口中的味道。

江平吻的用力,钱串串显然不适应,她下意识的推搡了下江平,没料这样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江平的兽性,他一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抚摸着,虽丢开了她的唇瓣,可他的吻一路下滑,每次移动他似乎都带着磁石,想把怀里的人吸的更靠近自己。钱串串被他撩拨的也慢慢有了感觉,齿间难忍的发出一丝呻吟,江平身子一僵,猛然扒掉了她裙下的遮挡,随即手指就探了进去。

“媳妇儿,你怎么湿成这样啊?”江平把手抽出,探在她的鼻尖,好似让她闻到自己的体味。

钱串串抗拒着别过头,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行,钱串串曾以为自己对这方面的事不会太有兴致,可江平的手段仿佛开发了自己,每每到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流氓”时,她的身体也随之发出了诚实的信号,她得承认,这方面她也离不开江平了。

钱串串喉间干涸,她下意识的探在江平的耳边,“瓶子,难受,我难受!”带着几分矜持却仍在亢奋。

“你难受?”江平勾唇笑着,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嗯!”她诚实的点点头,可又感觉自己答的太直白,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你难受,想让我给你治治?”江平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可他就是不急于进去。

“你明知故问!”钱串串只觉得他的话越来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