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您的喜好,请手下留情,我照您吩咐的做就是,怎样都行……啊!”另一只手腕也被巨力捏住,疼痛难忍。
男人双臂一提,伏在腿部的女人就跟枕头一般被拖拽上去,酒气喷在她脸上。“谁叫你脱我衣服的?”声音喑哑却不失凛冽。
男人未醒时已看出英俊非凡,令俩女人欣喜若狂,心如鹿撞。男人醒来后灰绿色的眼睛布满暗红的血丝,竟是又迷人又可怕。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安排!我进来时您就这样了。”女人白着脸回话。
丁霂霆漠然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轻蔑的一笑。“我数到三,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否则跟她一样。”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铁锤,带着金属铿锵的鸣音。
女人见他冰冷的眸刺出的寒光,腿脚发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丁霂霆厌恶将她一把从身上掀翻在地,旋即下了床,一手一个,拖着两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到房门口,抬起腿,拿脚趾头转动长柄把手开门,将俩女人一前一后丢了出去,也不管外间的人如何反应,说了句“归你们了!”随即嘭的关上房门,进盥洗室冲澡。
正在打牌、看球赛的几个保镖忽见卧室门开了,老大扔出来两个白花花的肉弹,俱都愣住,有的被香烟烫着了手,有的香烟掉下唇角,有的被茶水呛住……
两个嫩生生的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都不能满足老大?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空调的冷气似乎开得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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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两个女人脸色苍白,蜷缩在墙角抱成一团,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既委屈又哀怨。
“你们几个,什么意见?”严靳挠了挠头皮。
“老大没心情,我也没心情,让她俩走吧。”狍子捡起地上的香烟,腈纶地毯被烧了一个小洞。
“我们的衣服还在里面……”其中一个女人低声说道,声音兀自抖颤。
“不行。几位大哥,我们这会儿不能出去!这么快就结束了,老板一定认为我们服务不佳,会撵我们走的!”
严靳嘿嘿冷笑几声,朝几个弟兄扫了一眼。“别装纯情啦,掏家伙!”朝两个女人一努嘴,“去沙发那里。”说完,走到卧房门口,贴耳倾听。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
开门进屋,找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服。随意往床头看了一眼,替老大准备的安全套一个也没用。
叹口气,他走到盥洗室,老大的身影在毛玻璃后微微耸动,很有节奏。
香烟差点又从嘴里掉下来。心跳加速了。老大放着现成的大美女不享用,竟然自己躲在喷淋房里打飞机?
不可理喻。
他觉得老大开始像从前的三哥了——变态。可三哥如今有了儿子,倒不变态了。
又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却听见老大在擂墙,接着传来老大泫然欲泣的声音,“沫沫……沫沫……”
香烟无可救药的跌落脚边。严靳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是否该向权寂大叔汇报?老大喝了酒,行为难免诡异,可有件事千真万确——他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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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大汗淋漓的下场,有女服务员引她去洗浴更衣。
身旁走过一男侍应,似曾熟悉,但高托的酒盘遮挡了面孔,似有意躲避她。
她一转身揪住那人肩膀。“蠢货,还跟着我?”她哥不过发了一句话,这小子还真以为默认他当准妹婿了?难怪胆色壮了不少。
“小姐需要饮料还是酒?”杨彻假装不认识她。
“叫你装!”以沫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拖到保安组。
“安蔻,怎么了?”环叔客气地问。
“他是我弟弟,未成年,你们竟让他混进来,我是不是该发飙?”
环叔尴尬地轻咳一嗓子,杨彻则啊了一声,脸更黑了。
“这位小兄弟,等成年了再来哈,别让你姐姐担心。”环叔拍了拍杨彻肩膀,勾住他,带他出去。
杨彻竭力解释:“我不是,你们别听她的,我是她同……是她哥们儿!”
环叔大笑:“那更不该惹安蔻生气啦,出去吧。”
“等等,查查看他是否扒了谁的衣服?” 以沫觉得杨彻不会那么大方拿钱买通别人。
数分钟后,找到了被塞进衣柜里、两眼哭得红肿的某侍应生。
以沫瞪着杨彻,气极反笑。“今儿姐姐累了,有人会替我好好管教你!”说罢朝环叔一抬下巴。“我弟弟交给你们了。打他屁股开花!”
十分钟后,刚洗浴完的以沫就听见霍倩雯扯着母鸭嗓子叫:“你们平时都干什么吃的,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孩子?”
出去一看,嘿,保安组几个男人各个鼻青脸肿,有一个还折了胳膊。
看见以沫,环叔脸上更挂不住。教训人的人反倒被人教训了。
“是我弟弟打的?”以沫不可置信,那小子虽然也会拳脚,但不是多厉害的角色,一个人能对付五个,还将对方打成这样?
环叔点点头:“我看他未成年,又是安蔻的弟弟,哪能真下手教训?反倒让那孩子占了上风,”他也只有这么说才能挽回些颜面。但几个负伤的男人心里都清楚——吃了那小子足足的暗亏。都说安蔻厉害,岂知她弟弟更厉害。
以沫也以为这些保安没揍杨彻全是看在自己的份上——她不正走红嘛。“哦,对不住各位大叔大哥了,我会赔偿你们的。今后别再让人混进来,万一是砸场子的呢……”一方面致歉,一方面也在推卸责任。
“算了算了,一帮没用的东西!”霍倩雯自认倒霉。看来林家只有那个叫相濡的斯文。唉,叫人看的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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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出“四季春”时外头正在下雨,自行车没法骑,她借了把伞,改坐夜班公交车回家。
一路上电闪雷鸣,巨大的雨声淹没四周一切声响。她感觉心乱如麻。
霍倩雯说今晚丁老板也来过“四季春”,从前他是不屑来这的,总嫌弃他们档次低。能来,不证明他们档次提高了么?
是丁霂霆?
只能是他,丁霂震还没回C市。
以沫想起登台前感觉到的那两股如炬的目光,尽管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但现在想来只能是他。
如此隐忍?到跟前了却没实施报复?出乎预料!
她记起他威胁的话。 “沫沫,你不要后悔!”
她知道自己捅了大马蜂窝。可在捅它之前,她先被马蜂蜇过。她当然要捅,捅它个稀巴烂!
手不知觉的摸向自己的唇。在她二十年的记忆中,只被一个男人吻过,准确的说咬过。那是,她记忆中的初吻。
丁霂霆,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在她的唇上盖下他的戳记!
她却吻了他!那略带尼古丁香气的指尖,蓄满咖啡香气的唇与舌,她吸吮它们时脸热心跳的感觉,他霸气的呼吸与冷峻的眼眸……经过一夜的发酵,此刻倏地想起,竟格外清晰。
一道闪电晃过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