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芭蕾舞演员,跟自己喜欢的男人一道在舞台上如痴如醉的表演。那时候的我真傻。”霍倩雯打算走“温情”路线,用自己的故事打动眼前的女孩。“他缺钱,我出钱给他,甚至收买评委让他出人头地。他染上毒瘾,我一次次偷家里的钱帮他渡难关。可他还是背叛了我。我哥找人替我出了气,我也对他彻底死心了。可我从那以后不再相信爱情。安蔻,你要彻底抛弃羞耻感,做这行很有成就感的,让男人为自己折服不仅是女人魅力的体现,也是对智商情商的挑战。”说着话,眼神滴溜溜的在以沫脸上转。
以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她给自己起的“艺名”很不习惯。
“看人不能这样直勾勾的。女人嘛,水做的,目光也要柔如春水。有权有势的男人都喜欢含蓄典雅的女人。你的模样没话说,可眼神有问题,太冷。你注意看我的眼睛,看好了,即便不言不语也要传递一种欲说还羞的腼腆神态,好像站在自己跟前的是许久未见面的情郎。”
霍倩雯腰肢轻摆,示范了一个“欲语还休”。
以沫觉得“欲吐还呕”更恰如其分。
“羞涩最能令男人心动了,它等于无声地传递给男人一个信息:这个女人经事少,不世故,不张扬。羞涩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处.女般的纯洁。明明很想靠近某个男人,需要他给自己带来火热的抚慰却就是不给他,先将自己紧紧锁起来……”
以沫觉得眼角突然抽抽了一下,拳头不自觉的捏紧了。非常想给这女人脑门来一下终止她的聒噪。
她最恨别人提纯洁!她早就不纯洁了!
“唉,不对不对,你的眼神很不对!”霍倩雯有些不耐烦,拿手当扇子摇了两下,声调提了些,“男人的梦想是娶一个外在很美,又懂含蓄美的女人当老婆。目光要柔!柔!!柔!!!”
“不是让我当小三搞破坏么?”以沫冷笑两声。柔个屁!这女人搞什么?
“对!性质上说是小三,可你行动时必须彻底忘了‘小三’这个概念!要当金玉良缘来做,当然目的一旦达到还得及时收心。”
“雯姐,你要求太高了,我这人最做不来的就是欲语还休,含蓄,柔如春水……纯洁更装不来!你以为我还是个雏.儿?”以沫差点冷笑出声了。
女人愣了愣,“第一次什么时候没了的?”
“很久很久以前。”
“……其实是不是都无所谓,这年头过了二十岁的雏儿比恐龙蛋还稀罕。能拿得住男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冒昧问一声,你调.教过几个?成功率如何?”
“我懂你的意思,奉送你一句:只要是个女人都一个样,按我说的做保管你赚大钱。”
“你就不怕调.教出来的女人爱上目标并且成功上位?”这类狗血事件当然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但她很想看这女人的反应。
“哟,当我是死的?听你这意思老娘的金鸽子一个蛋还没下就独自高飞了?”霍倩雯轻佻地笑着,捏住以沫的下颌,“爱情算个屁!只会使女人软弱,愚昧,无知!告诉你违约的下场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四季春’这庙虽小,供奉的可都是大神,不信镇不住你这小妖!”
以沫脑中闪过丁霂霆的形象。“四季春”有恃无恐,供奉的就是“丁氏”这类神吧。她突然对“培训”内容感兴趣了。她成不了神,自然难以撼动神威。那么妖呢?
【改头换面】
丁霂霆再次看到林以沫已是半个月之后,暗自吃惊她的变化之大同时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半个多月未近女色——回头想想真不知怎么受得了的。
那晚在锦中庭同“将死”的寂叔谈了很久,若不是保健医生礼貌的敲响房门他还不未意识到时间已至凌晨一点。
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忙于部署各项计划。先忙寂叔的“葬礼”,再忙抽调可靠人手前往林场加强安全防卫并引进高空瞭望视频监控系统,依靠技术装备上的强力支持实现林场24小时全天候、大范围的精确监控,高效发现、识别“不速之客”。
在丁霂霆看来,林以沫是另一种不速之客,竟会出现在C市一年一度的慈善义卖酒会上,竟会笑语晏晏地与一个自命不凡、面目可憎的商界精英攀谈。
若不是她看见他神情微微一僵,他还真怀疑自己认错了人——这小妖精标志性的冷漠疏离去了哪里?
作为酒会司仪,她和另外几名女孩都穿着某服装企业提供赞助的银灰色夏款旗袍。剪裁精致,简洁大方的式样勾勒出完美的腰身,同色的高跟鞋,高挽起的“赫本”头,将略施粉黛的她衬得宛若清水出芙蓉。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那张西方轮廓东方神韵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秀美脸庞引来无数双惊艳的目光,也引来无数双孟浪的目光看向她露出纤长美腿的旗袍开衩处。
与她搭讪的那个商界精英约摸三十岁上下,一双米粒大的眼闪烁着欲望的精光。
他不太舒服,不知是来时淋了些雨还是硬被他三哥拉来的缘故。这种场合他是不屑参加的,无非是各界政要,社会名流与慈善机构沟通的一个平台,一次变相的社交聚会。可他三哥急着跟他分享跑跑的是是非非,还要询问一些细节便叫他直接在举办慈善酒会的五星级饭店门口碰头。
接到他三哥电话的前一小时,他刚回C市。
丁霂震变得婆婆妈妈,与酒会负责人寒暄两句后,立即拉他到角落里坐下,问他是否能和收养跑跑的家庭联系一下,因为快被这孩子折磨得神经衰弱了。
“那个叫沫沫的女孩对小丁丁影响很大,”丁霂震撅着嘴摇摇头,“动不动就‘我要沫沫’,现在他放暑假了,闹得更厉害。我的脑仁里塞满了沫沫这个名字,还有什么吉满,相濡!噢,如果放在过去,干脆把那个沫沫弄来给小丁丁当童养媳得了。”
“呵呵。”丁霂霆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沫沫就在这里。
“?霆,看见那个女孩了吗?”丁霂震拽住经过身边的侍者,从托盘中拿了一杯威士忌给弟弟,替自己也拿了一杯。
“那个混血儿?”他也一直在关注她。
“相当迷人!”丁霂震摇了摇高脚杯,微微抿一口,“可是,你有没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谁?我不记得你在荷兰勾搭过类似的混血儿。”
“你不觉她长的有点像你的奶妈吗,那个维吾尔族女人?”丁霂震戏谑的说。“我们父亲的口味可真杂,连奶妈也不放过。”
“?震,别这么说,她不是我的奶妈,是母亲的好朋友。”
“有区别吗,命运悲惨的女人!被丁洪乾看上的女人下场都一样!”
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