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贼床 江北城南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混乱了,“你想说什么?”

  苏乐旬盯着我的眼睛,平淡而认真地说:“既然你不愿意过我这样的生活,那就由我去适应你。我陪你,过你愿意过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假期结束前有学年论文要交,可能会稍微放缓一些速度,实在是无可奈何,大家担待。==

  ☆、39 他们的生活

  〖67〗

  堪堪到了十一月末,B市越来越冷了,大街上的行人已经换上了风衣或者长外套。因为多大风天,体型没有优势的人很有被风卷走死不见尸的危险。苏乐旬建议我出门的时候随身携带一块砖头,既可以防止被风吹走又可以防身。当然我拒绝了。

  下班之后我顺路买了菜回家,上楼时恰好迎上房东大叔出门。有史以来第一次,房东大叔见到我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事要发生。

  果然我是对的,房东大叔搔搔后脑勺,期期艾艾地说:“丫头啊,叔得给你说个事儿。”

  我鼓励他,“叔,什么事?”

  叔说:“我说了,你不能耍嘴皮子损我。”

  我说:“这可不一定。再说就算我不答应,你还是会说的。”

  叔,“……我闺女要回来了,带了个同学,得住上两个月,正好下个月你的租期也差不多满了……丫头,别怪叔……”

  沉痛得跟他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似的……好吧,确实挺伤天害理,他要没收我的房子啊啊啊啊啊!我祝福他被人拆迁。

  我悲伤地掩上门,垂下脑袋哀叹一声。

  苏乐旬回来的时候我正卧倒在沙发上,他调侃我像一座被世人推到的佛像,我坐起来,把这个噩耗同他分享,最后说:“也就是因为这个噩耗我才丧失了做饭的心情。”

  他脱下风衣,过来坐在我身边,点头,“是挺噩耗的。”

  我说:“噩耗是名词,不能做表语。”

  苏乐旬说:“我这是名词做形容词,少女,灵活点。”

  我扑过去将他扑倒,使劲儿摇晃着他的肩膀,“我就要无家可归横尸街头啦,苏乐旬你这个没有同情心的!”

  他笑着说:“不如我做做慈善?”

  我立刻摇头,“不要。这样,给你个表现的机会,陪我找房子去。”

  苏乐旬说:“有什么要求?”

  我说:“便宜,离上班的地方近,不用太大,水电齐全有Wifi。”

  苏乐旬说:“不是下月月底才要搬出去的吗,不急,现在比较迫切的问题是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捂着胸口说:“我心情悲痛,没有心情吃饭……”

  苏乐旬把我拖了出去。

  现在我们的相处模式特别像老夫老妻,而且是平民化草根阶级的老夫老妻,比如今天吃饭的地方就是我选的,一个再朴实不过的小面馆。

  苏乐旬是怎么和他妈妈交涉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苏乐旬和他妈妈谈了什么,然后苏奶奶也找林芝娴谈了什么,这之后苏乐旬和萧拉拉订婚的消息就暂时没有出现在各大媒体上。此事告一段落。但是当然,据说林芝娴是不会妥协的。这是苏乐彤告知我的第一手消息。

  我曾直接问过苏乐旬,我们这样下去有希望吗?

  苏乐旬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这些我都不要问,由他摆平。

  后来有一次他忽然问我,莫非,如果我抛弃所有身家,一无所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说,当然,如果有什么情况能让我最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大概就是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

  如果你拥有很多,那么也许你很快能找到别的什么,来填补我离开你之后的空缺。

  但如果你一无所有,那我就是你的全部,怎么可能离开?

  *—*—*—*

  十二月七号是陈奕迅巡回演唱会在B市的一站,适逢周六晚上,我早早地约了苏乐旬去看。

  那天我穿了件风格相对萝莉的粉色的长风衣,里面搭配的是浅灰色的毛呢裙。

  苏乐旬看到我的时候打趣我,“不知道的会以为我领了女儿来看演唱会。”

  我仔细地观察他,说:“怪蜀黍,怎么两天不见,你好像瘦了好些?”

  苏乐旬说:“你不在,我茶不思饭不想,根据人类生命体的特征,我必然会瘦。”

  演唱会地点在工人体育馆。

  票是在内场,距离表演台不过十排的座位。

  人群中发出一阵尖叫声之后,舞台上火花四射。

  空中腾起流光溢彩的烟花,大束的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陈医生从地底下升起来了。造型还是这么另类。于是全场沸腾了。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兴高采烈地对苏乐旬说:“大学的时候去过一次陈奕迅的演唱会,那时候在最后排,根本什么都看不见,连声音都听不清,全是前面观众的欢呼声,想想都是平生之恨啊!”我沉浸在了回忆中。

  苏乐旬指了指前面,“你看。”

  我向前看,立刻回到了现实。

  前排的观众们因为太过激动,都站了起来。于是陈医生被他们雪藏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发过坚决不再穿高跟鞋的毒誓之后,今天我遵守诺言穿了双平底鞋,这么一来我的身高的劣势立刻显现了出来。不足一米六三的身高极大地拉了全国女性平均身高的后腿,我有罪。

  我努力蹦高再蹦高,心想这种时候就算谢耳朵来了也阻止不了前排激动的观众。

  苏乐旬问我,“你是不是看不到?”

  眼睛里的笑意有些捉弄有些戏谑。

  我愤愤的,“我露一手给你看!”

  说完我就爬上椅子,站了起来,视野立刻开阔起来,简直是笑傲江湖!

  “陈医生你好啊!!!”我挥手大喊。

  苏乐旬,“……”

  “看她看她,她站起来了!”

  扭回头看看,发现后排同志指的是我。

  刚说完他也手脚并用爬上了椅子。一个爬上去了就有后人跟风,于是立刻大片的观众都爬上椅子站起来了。

  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苏乐旬恨不得和我撇清关系,面无表情地说:“同志,注意安全,要不要我打电话找你家人?”

  我哈哈大笑,“装,就装吧你!”

  后来我站累了,嗓子都有点哑,于是坐下来休息。

  苏乐旬听着歌,点头,“这首歌的歌词我很喜欢。”

  我佩服他,“你竟然还听得清歌词!”

  苏乐旬把我搂进他怀里,一字一句地说:“穷一生,做侍臣。”

  临近午夜的时候,现场情绪达到高-潮。

  医生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拥抱你们身边的人吧!”

  我立刻响应号召,转身就抱住苏乐旬,他身上真暖和啊。

  “苏乐旬,我好像一直欠你一句话。”我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笑着大声喊,“我爱你!”

  苏乐旬开心地笑起来,抱着我转了个圈,彼此的心跳似乎也连成了一片。

  天上星光璀璨,地上灯火成片,人潮涌动,那么多的人拥抱在一起,大家都很high很兴奋。我们的爱情我们的青春,热烈而奔放,多年以后再想起,大概也是会忍不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