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不像许仙和白娘子断桥相会?”
他含笑摇头,“不像,许仙怎么能和我比。”
我哈哈大笑,爽朗得像回到了高中时代,我说:“那我也不能和白娘子比,我都没有去过雷峰塔。”
他说:“我怎么舍得让你去雷峰塔?”
我说:“那如果有法海那样的家伙逼着你呢?”
他想了一想,“如果有的话,我们就把法海送去新东方学英语。”
“哈哈,”我说,“苏乐旬,你比我还不靠谱。”然后我又伤感地说,“一个不靠谱的我,怎么拯救一个不靠谱的你?”
他双眼含笑,“所以我爱你,所以你也要爱我。”
这种时候不接个吻简直都说不过去。
我踮起脚尖,吻上去。
苏乐旬大概是有一些吃惊,眼睛微微睁大,被动地被我亲着,嘴上却不见回应。
我稍稍离开他,舔舔嘴,若有所思地问他,“你晚上吃甜品了?草莓味的?”
苏乐旬失笑,温柔地看着我,然后低头吻下来。
他比我高了一头还要多,双臂搂紧我的腰贴近他,低头亲着我。我踮着脚,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他。
云淡月清天高处。
缠绵久久的一个吻,一个最温柔的苏乐旬。
他大声喊,说他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计划有吻戏的,但是写到这里,发现不接吻实在说不过去!
近期可能会有肉汤……差不多是时候了,再炖炖……
如果明天我死去,那么一定是死于码字死于理想,记得怀念我……和我的坑……
☆、28 耍流氓
〖50〗
还有好些天才到二十一号。
我现在为失业之身,简直自由之极,仿佛回到了当初高考结束时满世界乱跑还没有人管我的非常时期。不同的是,那时候有人养活,现在我要节衣缩食。
交了房租,刨出给秦蓁蓁买结婚礼物的钱之后,我检查了我的建行卡工行卡农行卡和浦发银行的卡,保守地对未来几天的物价做了分析,最终得出结论,我活不过十四号。
我牺牲了点儿话费,打给秦蓁蓁,悲切地告诉她我可能做不成她的伴娘了,因为我即将英年早逝香消玉殒。我死于物价。
秦蓁蓁淡定地告诉我,“你别忘了,你还要早几天回来帮我打点东西呢。”
我啊一声,“你要在我早逝前敲诈我一笔?”
秦蓁蓁笑眯眯的,“乖,一猜就中。”
因为我的这个唯利是图的闺蜜,我决定十四号回去。
而为了能送她更好的礼物,我不得不放弃了飞机这种交通工具,转而乘火车。还是绿皮的。
我安慰自己,就当重回学生时代了,纪念一下我那逝去的青春。
也是上学时候养成的毛病,我去一个地方,必然会提前几天去买票。
拿到票在手里,我打给苏乐旬,“那个,我提前在十四号回西安,刚才买好票了。到时候你去的话,我再去接你。”
苏乐旬微微吃惊,“为什么这么早?”
我说:“避难,饥荒。”
“什么?”
我不好意思,于是没仔细说,“总之回去有点事啦,我还要帮秦蓁蓁打理一些结婚的事情。”
苏乐旬低笑,“你帮人家打理事情?”
我理直气壮,“不能啊!”
他立刻说:“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前路险恶的巨大勇气。”
我,“……”
他又问,“你买的什么票?”
“火车票。放心,不是动车。”
“火车?不怕累?还是给你订机票。”
我坚持,“这些小事你就不要问了,我愿意坐火车。苏乐旬,你是国家领导么?不要这么关注民生问题好不好?”
他轻松地笑,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时的神态,一定是眉眼疏阔,唇角微微上扬,让人想起当时年少春衫薄。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我。
我望天想想说,“给秦蓁蓁买结婚礼物,给我爸妈买东西。”
“等我安排一下,下午去接你。”
我说:“你也去?”
他加重语气,“莫非,我们两天没见面了。”
“哦……”
苏乐旬语声低沉,有些危险的意味,“你不想我?”
我支吾半晌,大喊一声,“啊,公交车来了!再见!”然后啪的挂了电话。
呼~~~~~~
因为火车站是终点站,公交车很容易有座位。我三两步上了车,拣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望望窗外。
自从两天前趁着酒劲,和苏乐旬在人行天桥上上演了那么一出,白娘子和许仙断桥相会的深情戏码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听他说好听的甜言蜜语了。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还会脸红,思维都有些跟不上了。简直就是别扭之极。
我倚着车窗望着窗外,风从发尖拂过。我揉着自己的额角,惆怅地说:“莫非,你完了……”
我背着小双肩包回到家,开始为我回娘家收拾东西。
重要的是要把积攒的衣服全部洗好晾干,否则等我从家里回来时它们必然会发霉发酵发出各种异味。
这一忙活就忘记了吃饭。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要带回家的衣服,这时候洗衣机停止工作,我要去把衣服取出来晾上。
我从洗手间到阳台,穿过客厅跑来跑去的时候门开了,苏乐旬走了进来。
他把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撂,抬手松一松领带,看着我跑来跑去,“你这是大清洗?”
我继续忙活,也不看他,“我在净化生活空间。”
让我觉得惊悚的是,苏乐旬挽起衬衫袖子,随意地走过来,“我帮你。”
我站住,反应不能,“啊?”
他已经走到洗衣间,洗了手,看着狼藉的小房间,像是有点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我站在他身边观察片刻,最后笑出声,“你还是去歇着吧,你会晾衣服,你会做家务?哈哈,苏乐旬,你比金正恩金二胖还幽默。”
苏乐旬被我嘲笑得恼羞成怒,他伸手捏住我的鼻子,眯一眯眼睛说:“莫非,你不要嚣张得太过头啊。”
拿起一个衣服架,撑起我的一件白衬衫,展了展皱的地方,他看着我说:“拿去挂上!”
我无语了……大哥,你说的帮我做家务,就是花费我两倍的时间撑起一件衣服,然后还要我跑腿去挂上吗……
鉴于这哥们自尊心比较强,我忍了忍,拿去挂上了。
反正也没两件衣服了,我觉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冷处理这件事。
我跑了两趟,再一次从阳台回来时,看到苏乐旬手里正拿着我的一个胸衣,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脸一下子热起来,我扑过去要勇猛地夺回我的胸衣,苏乐旬一抬手,被我扑了个空。
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戏谑,苏乐旬盯着我的胸看了看,慢悠悠地说:“这个尺寸,你能填满?”
脸好像忽然烧了起来,我涨红脸,愤怒了,指责他,“你手里拿的是我的私有财产,你能穿么?要么马上还给我,要么我就打死你!”
苏乐旬慢悠悠地哦一声,然后说:“那你打死我吧。”
碰上流氓,我没辙了。
于是我不搭理他了。
我捂着脸跑回客厅,开始收拾乱糟糟的茶几。苏乐旬跟出来,我听见他低笑一声,“生气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