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春光乍现 右耳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走廊永远设计的如同迷宫般曲径通幽,我们拐了一个岔道,灯光陡暗,这一部分的包厢已经停止营业了,黑灯瞎火的,从服务生到扫地大妈都鬼影子不见一个。我们步履匆匆的经过,高跟鞋在地上撞出“笃笃”的闷声,我像《摩登时代》里的卓别林那样机械的推开一扇扇的门。

  

  “再找十分钟,”我哑着嗓子,“找不到就算了。”

  

  他没说话,幽暗中握了握我的手,又松开。

  

  鬼使神差般的,我想起小时候夏天没有空调,我老喜欢对着打开的电扇唱歌,唱“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全是颤音,跟打摆子似的,或者就是“啊……”各种扭曲颤抖,总之到哪儿只要有开着的电扇我必定这么干,每次给于慧看到她都要笑话我,说你真够无聊的,然后我就对着电扇颤抖着说要是哪个男人肯陪我干无聊事,我一定会爱上他。

  

  或许是老天开眼,我们终于在盘丝洞里抓到了那对妖精。房间里满是男女重重的喘息,那抹白裙耷拉在皮沙发上,泛着刺眼的光。

  

  一切在我们闯入后戛然而止,变得寂静无声。

  

  我说:“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带上门出去。

  

  等很久都没人出来。

  

  沈恪说,走吧,他们不会出来的。我无语,乖乖跟在他后头。

  

  坐在出租车上时沈恪随手把领带扯松——我这才注意到他居然是一身正装,他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看上去像是操劳一天的样子。

  

  “喂。”我总是忍不住先开口,白羊座的人,永远都是这么苦逼。

  

  “嗯?”他还是闭着眼。

  

  “怎么不说话?”

  

  “你说。”

  

  “哦,我说……咱们这是去哪家酒店开房?”

  

  后视镜里,司机大哥双眼炯炯有神,金光四射!

  

  他蓦地睁开眼。

  

  “……不去酒店!”

  

  “那去哪儿啊?你家?”

  

  “嗯。”

  

  “原来你是喜欢带女人回家的?”我兴致勃勃的问,“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酒店,因为你看上去是那种很注重自己空间的人,不许外人侵犯……对了你是什么星座的?”

  

  “……”他不理我,直接装死。

  

  司机大哥笑得如同一只中秋节刚上市的石榴,白牙颗颗爆在外头。

  

  我翻白眼,“看什么看!”

  

  到了沈恪的房子我依旧闲不住的东看西看,顶层公寓,平层大宅,设计上延续了他对银灰与米白两色的一贯喜爱,偶尔会看到一盏酒红色的灯略做点缀。主卧里一张黑铁雕花大床,黑色丝缎的床罩,绣着密布的暗色云纹,明明看起来低调而沉郁,可我还是能嗅出一丝藏都藏不住的骄奢淫逸。

  

  闷骚的男人。我撇嘴。

  

  “在看什么?”他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耸肩,“这床不错。”

  

  “……是挺不错,可以调节温度。”

  

  “是吗?”

  

  “嗯,还可以调节高度,床的上半部分能够抬起来。”

  

  我顺嘴溜火车,“下半部分不能么?”

  

  “下半部分抬起来?做什么呢?”

  

  “……”

  

  我脸上莫名其妙的发烧,跟练功似的,热流从左脚涌泉穴进入,打通任督二脉,运行大小周天……忍不住又侧头瞥他一眼,衬衣领口打开了一粒扣子,领带松松的挂着,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嗯,人味儿,男人味儿……好浓……

  

  克制!我对自己说,你丫要克制!!

  

  我淡淡的,“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他挑眉,“要不先洗个澡?”

  

  “行,”我点头,“你先洗。”

  

  他刚要转身。

  

  “喂!”我叫住他。

  

  “怎么?”

  

  “唔……”我沉吟不语装傻充愣,总之我脸皮还没厚到位。

  

  “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口吻既客气又绅士,只可惜和我距离太近,他的唇就在离我不远处,彼此呼吸交融,怎么都显得暧昧,更容易被心怀叵测的人理解成一种邀约。

  

  我垂着眼帘,却又好死不死的仰起头,“我没什么意思……”

  

  “哦,没意思?”

  

  我磨着牙,“我不知道,”斜斜的瞟他一眼,“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低低的笑起来,“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恰好对上他重重印下的唇,含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知道?”

  

  “嗯……”他一下一下轻咬我的唇瓣,“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我勾着他的脖子,浑身软趴趴的,我想我今天没怎么喝酒呀,怎么就那么晕呢?“不知道最好了。”

  

  他开始吻我的耳垂,用舌尖,沿着耳廓轻轻的滑动。我那里最是敏感,拼命的往后躲,却又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别跑!”

  

  “你别……咬我耳朵。”

  

  “我没有。”

  

  “……”这这这……我被他吻的连脚背都弓起来了,“你明明……”

  

  “这不是我。”他含着我的耳珠,气息拂过我的脸,比陈年的拉菲还淳。

  

  我话都说不清楚,“那……这是谁啊?”

  

  “我不知道呀。”

  

  “……”

  

  身子一轻,腾云驾雾般。

  

  我反手抓着床单,“你说……我们怎么就这样了呢?”

  

  “唔,我也很想知道,”他眯着眼看我,眼神幽暗,“我们研究……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气,“你……!”

  

  “嗯?”

  

  我发狠了,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肩,“一下……怎么行?”

  

  ……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

  

  我这个人,时时刻刻喜欢自我反省。

  

  “怎么不好了?”

  

  “嗯……这样不好嘛……”

  

  其实我想说罪恶感和道德观互相撞击神马的,感觉最爽了……

  

  “啊……”

  

  “这样好了?”

  

  我眼前一黑。

  

  ……

  

  “喂,”我攀着他的肩,感觉到他的汗水,“我们……不是……不是应该先洗澡的么……”

  

  “嗯,你想去洗澡?”

  

  “不想……”我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哦。”

  

  “可是……”其实我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床单都湿了……”

  

  “哦。”

  

  “还有你的头发也……”

  

  砰!

  

  ……

  

  我感受着身下光滑坚硬的柚木地板,哆哆嗦嗦咬牙切齿,“你你你……嗷!”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一起去死吧死了就好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在地板上滑来滑去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呢,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人在重庆(我不容易吧不容易吧不容易吧啊?)

目的是去安慰一个为情所困的妹子(好吧我们互相安慰)。

写这章时脑子里各种YY,在这种“人在沙漠走,脚也莫名湿”(脚汗)的年代,写H绝对是一个技术活呀喂,要努力写到“既可言传又可意会”那绝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高度……犹记李后主那阙《菩萨蛮》,花明月黯笼轻雾, 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 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 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哎哎哎人家写的多好呀,每个字都那么和谐,凑在一块儿却是说不出的风骚……咳咳!我认为我跟前辈之间还有许多差距,要迎头赶上(你话怎么那么多火锅吃多了么?)

好了,总之我有很努力啦,大家打分留评神马的也要有点样子呀,彼此留颜面来日好相见……咳我这又是在说什么啊……你们都是我的亲,三件包邮哦亲,打折产品不退不换哦亲,自己看清楚哦亲……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