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他见我瞧他,也冲我抬了抬眉,倒不像是挑逗,于是我平心静气的接下去,“恨满胸愁红尘多作弄。”
……
一曲唱完,他坐到我身边,“想不到你白话说的很不错。”
“只能唱歌,不能说话。”
他笑,“能唱歌就不错了,闽南歌会唱吗?”
我怪声怪气的腻着舌头,“爱拼才会赢?”
“哈哈哈哈,”翘起大拇指,“咬字很准哦!”
我点头,“其实我□语讲的蛮不错。”
“哦?”
“你只要每句话后加个‘Hao’(就可以啦,”我捏着嗓子,“卧桶雷杠……”
他笑的直打跌,“其实我们管南部人说的不标准的国语才叫□语……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看中了?
“谢丝丝。”
“不像是北京人。”
“本来就不是。”
“嗯……一个人在北京不容易?”
“一个人在哪儿都不容易。”
他点点头,“有意思!来,咱俩喝一杯。”
我顺着他拿酒的手势看过去,却蓦地一惊——她不见了!
“怎么了?”华哥很敏锐。
“那……那个谁……”我这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叫她“95年的小嫩模”,“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呢?”
“谁?”华哥停了一停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那个小女孩么?不知道呀,刚才还在的吧。你们很熟?”
“那倒没有。”
“管她呢,我们喝酒。”
可我实在有些心不在焉,喝了一口就忍不住问:“你有看到她出去吗?”
“没注意。”
或许是因为我看上去的确挺着急,华哥直起身子帮我问,“谁看见那小女孩了?穿白裙子长头发那个?”
立刻就有人汇报,“刚跟阿蔡出去了。”
什么阿菜阿肉的,我也不管了,“能给她打个电话不?”
华哥奇怪的看我,我摊摊手,“我手机没电了。”有电也没用,我根本没她号码。
“你们谁给她打个电话?”
绝大部分人面面相觑,华哥皱眉,“谁带她来的?”
有人亡羊补牢,“我有她号码……没人接啊!”
“阿蔡也不接电话。”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和阿蔡在一起啊,”说话的是个穿小黑背心的男人,一脸猥琐相,“还能有啥别的事儿?哈哈哈……”
大家都笑,都那么意味深长。于是该吃吃,该喝喝,华哥也坐回原来位置,两位美人狗皮膏药般自动贴上,瞬间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我挺郁闷的,真的,端着酒一口口边喝边想这人生真TM的操/蛋,头一抬正对上一位红裙美女的眼。
“赵妍?”我认出她。
“你跟她是朋友?”她漫不经心的问。
“哦?”我明白过来,“谈不上。你是?”
“当然不是,”她挑眉,语气揶揄,“我根本不认识她……不过,我认识阿蔡。”
“哦?”
“招摇撞骗,又色又穷。”
我看了赵妍一会儿,她还是一脸狐媚的笑。我吸了口气,扔下酒杯转身出门。
一出包厢我就跑的飞快,边跑边想真是太感人了,我活了二十多年一直以为自己是装好人,没想到原来我是真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玩的忒High了,这一章是瞪着血红的眼睛码出来的,请各种见谅。
还有这一段的故事,夸张么?我说的真的您信么?
真的是真的。
关于梁洛施和李泽楷的分手,我表示略微不满,这俩就不能稍微坚持段日子等我这文写完再分么?为了表示愤慨,我在微博发了一则评论,转发一百多次,被眼睛雪亮的人民群众称为对本事件最到位的点评,欢迎各位莅临欣赏!!!
最后,叉腰摆出茶壶状……那啥,该打分的打分,该留言的留言,字数多点儿吧谢谢您呐(这不是写到北京了么?得写北京话)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床的下半部分
大门口俩保安听完我的描述,说十分钟以内应该没有看到如此这般一男一女出去过,但同时表示以上言论并不负任何责任——倒是颇有我的风范。我走到外面跟排着队等客的出租司机打听,要说还是京城人热心,一位大哥拍着胸脯说老子等了都快一小时了还没拉着客呢,这门里出来的人谁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我“啪”掏出一百块钱塞这哥们儿手里,说大哥一会儿您要是看见这么一姑娘,说什么先替我拦住了,我是她姐姐,我怕她出事儿!谁知司机大哥说啥也不肯收,说放心吧,我们帮你看着。我当时就觉得今晚这事儿要是有记者跟着拍成纪录片,都能上感动中国了。
我正准备踩着高跟鞋往回走,忽的一辆出租百米冲刺般“吱”一声刹我跟前,车里男人一下车便抓住我的胳膊,拧眉沉声,“丝丝!”
俊男靓女,深夜里四目相对欲语还休,画面感太强了,我用膝盖都能感觉到围观司机大哥们的G点再一次被深深戳中。若不是事情紧急,我几乎想当众学苏三掩面,哭喊一声沈恪我的夫啊啊啊啊啊……
“我有急事,一会儿跟你说。”
“怎么了?”他果然观察仔细嗅觉灵敏,立刻不计前嫌跟随我的步伐。
那司机大哥在后面喊,“喂,你丫还没给钱呢!”
当我告诉沈恪我打算把钱柜的每一间包房都搜一遍的时候,他那张平稳不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
“可以调录像。”他的建议。
“来不及,等录像调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沈恪不予置评,我明白他的意思,显然他认为那姑娘绝不可能是朵黄花,所以菜凉不凉的又能怎么样!
“要是找不到呢?”他问我。
“尽人事,听天命,”我眯起眼,“今儿心情好,就当日行一善。”
我朝着走廊尽头跑,准备发挥愚公移山的劲头来完成今夜的壮举。然而沈恪又一次拉住我,“你们刚才的包厢在哪一层?”我顿时眼前一亮。
倘若阿蔡和小嫩模还在钱柜,那他们一定不会跋山涉水跑的太远。
我们一间间的包厢看过去——长期以来我都很痛恨KTV包房门上的玻璃小窗,时不时都有服务生探头探脑观察里头动静,害得那些鸳鸯们打个Kiss都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其实我觉得这挺多余的,真的要干什么的人能来量贩式KTV么?只有痴男怨女才会去唱歌,久旷的人们绝不会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当然此时此刻我特别感激这些个小窗,否则要都跟酒店房门般关的死紧我非疯了不可。凡是有歌声的屋子我都直接忽略,我只看那些灯光黯淡悄无声息的,果然抓到不少对依偎在一处的男女、男男、女女。
其实这会儿正经唱歌的人已经不多了,好些人都喝的歪歪倒倒的挂沙发沿上,远处传来一哥们儿的如泣如诉,“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破音了,从八千米高空直接摔下来,我含着恶意心道叫你丫没事学迪克牛仔。
KTV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