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不值得吗?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那么他也只有干傻事了!
他略微苦涩地笑笑,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林致,你还记得那个钟灵毓吗?”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林致不由一怔。
殊城道:“你还记不记得她说过的那句话?”
林致当然记得。
大约是两年前的一天,殊城的公司终于挖出了锡矿,濒临绝境之时终于起死回生。那一夜,公司在酒店开庆功宴,所有人自然都是开怀畅饮,连一贯冷静自持的殊城也喝醉了。只不过在所有人都兴趣高涨之时,殊城却不见了。
林致跑到卫生间找殊城,却只看见他醉靠在洗手台的柱子上,满手是血。他打开他的拳头,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枚女式的结婚戒指。
后来他在送殊城回家的路上巧遇钟灵毓。两人为了连初的事起了争执,唇枪舌剑。他心中本来就有气,又遇到了钟灵毓这个处处顶真的,最后口无遮拦地说:“你不承认也没用,事实摆在眼前,你朋友就是个水性杨花、忘恩负义的贱|货!”
话音刚落,钟灵毓冲上来狠狠推了他一把,他正要发作,却见她倒气得发抖,咬着牙说:“我不管你的什么狗屁事实,反正我只知道我朋友不是那样的人!”
想起往事,林致不禁一阵怅然和缄默。
殊城当时本来是喝醉了,后来被他们激烈的争吵声弄醒,一醒来便听见钟灵毓说的那句话。
“林致,我做不到她那种毫无道理、毫无保留的信任。不过,我愿意押上一切赌一赌,我的妻子绝不是那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些等虐的孩子失望了吧?
我说本文是**治愈系,你们非说是虐恋情深系!不过虐还是有的哈,如果大家强烈要求的话。(我最喜欢整那个啦,心痒痒)
嗯嗯,言归正传,其实这个故事我最开始定的名字就叫《偷窥》,整个故事其实是殊城找寻真相的过程,也是连初认识答案的过程。波折当然会有,人非圣贤,谁能永远睿智果断?谁能永远做出正确的选择?总归要在挫折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这章很短,不过我写得蛮艰难的,所以大家还是不要霸王我吧···
☆、一直在一起
出了星北,殊城和林致懒得回家,索性又去了山顶。
山间夜凉如水,头顶繁星点点,一时天地静谧。
她就在山的另一侧。
想起这,原本清晰的思绪又开始凌乱。这时手机响了。殊城拿起来一看,连初。
她的声音里和往常一样透着让人心悦的感染力,“殊城,你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和林致喝了两杯。”
“他在你旁边?那我不和你说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我和他不对盘啊?他现在是不是一脸不以为然地瞧着你?”
殊城瞥了一眼,还真是。他不由低低笑了一下。
林致瞧着他渐渐柔和的侧脸线条,表情更加不以为然了:什么还要查清楚?分明就是想方设法给她找借口罢了!唉,人果然只愿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连殊城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电话那头连初完全可以想象出林致现在的表情,她冷冷哼了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后天吧。”
“不行。”
“怎么?”
“明天必须回来!”
殊城微微顿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连初还想和他肉麻两句,可碍着林致在旁边不大方便,只好说:“那我挂了。”
“好,早点睡。”
“殊城,”她叫住他,过了一会,低声道:“三个字,你知道吧?”
殊城唇角微弯,低声道:“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致问:“听说你把杏雨南亭买下来送给连初了?”
“是。”
“你还真是……让人说你么好?你这老婆本来胆子就大、人又聪明,你还一下把她捧那么高,小心翅膀硬了越发收不住缰绳。”
殊城笑道:“倒是听你第一次说她好话。”
林致没好气地说:“这算什么好话?女人嘛,知情识趣就行了,找个那么厉害做什么?自找麻烦!”
殊城道:“知情识趣的女人很多,你怎么非瞧上一个不懂事的钟灵毓?”
林致一下被噎住,拿眼瞪着他。
殊城笑着说:“我要是还瞧不出你们俩曾经有一段,那岂不是傻子?”
林致又噎了噎,道:“算了,懒得管你们夫妻俩的事了,反正一对人精,互相内耗去吧。对了,我准备把公司结束了。”
殊城不禁一惊,“好端端的,为什么结束?”
林致自嘲地笑笑,“什么好端端的,去年公司卷进那个债务危机大伤元气,要不是你撑我一把早他妈清盘了。我家老头子还真说对了,我还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意外而已,做生意哪有一次不翻船了,以后谨慎点就行了。”
林致摇了摇头,“算了,这个我也干腻了,我在省经贸委找了个缺,大概下半年就去上班了。”
殊城愣了愣,没想到当年林致从政府部门辞职经商,现在又要回去,“那公司你准备怎么办?”
“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买家,不行就拆开来卖了。”
殊城考虑一下说:“要不我接下来吧。”
林致怔了怔道:“你考虑清楚了,公司现在可不比你当年在的时候。”
殊城笑笑道:“行了,别废话,就这么定了。”
于是两人价都没谈就把这事定了下来。
***
第二天,殊城回到别墅。才进门,连初便一下子扑过来勾住他的脖子。
殊城略略偏头躲了躲她太过热情的攻势,连初顿时怒了:“居然躲我?!我就亲、就亲!”
说着把他压在门上狠狠蹂|躏。
殊城无奈道:“好了老婆,让我先进去再好好亲热好吗?”
“不行,先让我检查检查才能进门。”说着她凑近些用力闻了闻。
“干嘛?”
“老实说,是不是回桐城会二奶去了,怎么见着我忒不热情?”
殊城笑起来,“不错,我老婆也会疑神疑鬼了。”
“那是,自从我当上高档消费场所的CEO才发现,现实很堕落、男人很脆弱。”
“要怎么证明我的清白?”
“亲亲我,亲亲我就知道啦。”
殊城低头吻她。
她喜欢他的吻,无比浓烈而又无比温存,让她心悸而又让她心安。哎呀,虽然现实很堕落,不过这个男人还是很顽固地爱着她的。她开心地笑起来。
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三个字。”
她“噗嗤”笑道:“三个字。”
“对了,你这满手白粉的干什么呢?”殊城问。
连初笑哼哼:“包饺子呢。”
他怀疑地看着她:“是吗?我去看看。”
殊城洗了手走进厨房,连初果然大张旗鼓在那儿包饺子呢。不是绞好的馅料和现成的饺子皮,而是自己和面、擀皮、剁馅。
殊城笑道:“行啊你,以前没见你会整这个。那个确定没忘记放盐吧?”
她瞪他:“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懂不懂?告诉你,吃过我的饺子的没有不叫拍手称绝的。”
她曾经在一家东北饺子馆里打过工,包饺子算是包够了,这门手艺也算专业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