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我的邻居很腹黑 撒空空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9天前

够捉弄庄昏晓,我怎么肯轻易罢手呢?

  而捉弄的最高境界,便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让对方感到想杀人的无奈。

  例如,趁庄昏晓看电视时,我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哎。”

  “怎么了?”他眼睛盯着电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选择什么?”

  “内衣啊,真不知道哪款好……对了!”我将内衣杂志摊在他面前:“你以前不是穿过吗?究竟哪款舒服,你介绍一下吧。”

  “……”

  再例如,闲地实在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输了。

  我问道:“你选择帮我刷一个月的马桶,还是说真话?”

  “真话。”庄昏晓态度坚定,要知道刷马桶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好,我的问题是,”我奸笑:“上次你拍照时穿的内衣尺寸是多少,a?b?c?”

  “……”

  我将刷子递到他手上:“刷马桶去吧。”

  最后例如,今天。

  庄昏晓在浴室中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说起水龙头,这厮绝对是市中心喷泉家亲戚,时不时就给你玩一招花式喷水。这不,好不容易修好,庄昏晓衣服就湿淋淋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

  庄昏晓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我拉住:“不用麻烦,这里有。”说完,我一溜烟跑到卧室,再一溜烟跑回浴室。拿出一条半长裙,忍住笑,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喏,这个不错吧--反正你也是穿过的。”

  说这话时,庄昏晓是蹲着的,我则站着,按理说,应该是我俯视他--而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我,一种淡淡的轻蔑,居高临下,带着点点的冷,此外,还有一丝火苗。

  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发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发,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发,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的茧,滑过肌肤,引发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庄昏晓……放开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体内的异样:“我错了……再也不会笑你。”

  “这不是惩罚,这是我一直都想对你做的事。”庄昏晓没有停止,而是更进一步--伸手罩上我胸前的柔软。

  我浑身一热,下意识便用手去挡,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臂擒住,按在头顶上方。

  我被迫仰起头,看着浴室的灯,那是柔柔的淡黄色,看久了,有一种恍惚迷离的感觉。

  庄昏晓将头埋在我颈际,我的脸触到他的发,湿润的,柔软的发,轻轻挨在肌肤上,引起微微的痒。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一寸一寸,逐渐往下移,顺着锁骨,来到领口,没有任何停滞。

  他用嘴咬开纽扣,一颗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

  他的唇便停留在我的胸上,流连不去。那温热的吻,碰触着最敏感的肌肤,一点一滴肆虐着我的意志,在我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攻城掠地,即将决堤。

  我的脚开始发软,呼吸也渐渐急促,感觉眼前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而迟钝,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晰。

  正在一片混沌中,忽然感到小腹被硬物顶住……难道是?我瞬间回过神来,拿起旁边装满水的木浴勺往我们俩头顶一倒。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之后,我们俩都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我抹去脸上的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想……我们都该消消火。”

  庄昏晓颌首赞成,他站在一旁,等了会,待呼吸渐渐平息,便道:“好了,火消了,我们继续吧。”说着便走上前来,想重复刚才的所作所为。

  “庄昏晓!”我使劲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险好险,差点磨枪走火。

  庄昏晓仔细地看着我,眼中忽然露出戏谑的光:“祝莞尔也会害羞?”

  “女人天生有权利害羞的。”我瞪他一眼,踌躇了会,又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他环住双臂,看着我。

  “因为……”我犹疑片刻,低声道:“我没有准备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庄昏晓说着便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蓝色袋子,微笑道:“草莓味,波纹型。”

  我(*+﹏+*) ̄ @

  庄……昏……晓,我指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但是……

  “你怎么会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的!”我怀疑地问道。

  这种东西,也只有色情狂才会每天装在自己裤袋里。难道,庄昏晓也是其中一员?不过话也说回来,他们家,能出正常的人才奇怪呢。

  “因为时间到了。”庄昏晓回答。

  “什么时间?”我疑惑。

  庄昏晓上前一步,低下头,凑近我耳边,轻声道:“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间。”

  他暖暖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着我的耳朵,那种痒痒的难受,逐渐扩散着。我受不了,将他的头推开:“好好说话……究竟是什么时间?”

  “我制订的时间。”庄昏晓慢慢解释道:“一到三个月,牵手接吻拥抱。三到六个月,滚床单。六个月时,结婚。”

  “你什么时候制订的?”我惊问。

  “大概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天吧。”庄昏晓好整以暇地说道:“当时你居然还没发现我是假冒的,我就想,这女人这么笨,一定很好骗,而且又会煮饭,以后我也饿不着了,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我气得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这什么人啊。

  失败的肉麻话和睡觉

  这个庄昏晓,连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不知是怎么混的。

  不过,看在他从认识的第三天就开始计划我们将来的份上,就算了吧。

  “好了,回去换衣服吧。”我没好气地说完,想越过他去整理浴室。

  可他挡在我前面,动也不动。

  我询问地看向他,却发现一丝异样。

  他的神色不同于平时的戏谑,而是种冷静的认真:“祝莞尔,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紧张:“什么问题?”

  “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庄昏晓深深地看着我,一直看进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