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会保持一种疏离的绅士感,所以样子很谦和的微笑着冲安夏问好。
司洛歪着脑袋笑着看他落座,拿了筷子给他,一副小小坏心思样子,说“水煮鱼,吃了这个我就接受你的道歉。”她调皮的目光闪一闪。让他心动。
她知道他不能吃辣,所以故意要他出糗。
楚歌笑笑不吱声接过来,心底扑扑索索的,居然有少年情动的感觉。
吃一口,辣的皱眉,额上冒出汗来。一个大男人,又是咂舌,又是张手扇风,已经没了绅士形象,索性解开两颗衬衣衣扣半露着胸膛,让头顶的风扇吹风进来。
安夏抬眼扫视他们两人,又静静的看住司洛笑。用胳膊肘子拐她一下,微微扬一扬下巴。
司洛笑笑摇头。安夏皱眉,司洛脸红低头笑着摇一摇。
楚歌看着他们的小动作在心里笑,她们两人大约以为这只属于她们两人的肢体语言,他不懂。其实他看的明白。
安夏问“男朋友?”
司洛说“不是。”
“怎么会?”
“真不是。”司洛突然脸红,有些急于应变。
可是后来司洛的眉头挑一挑,他怎么都没读懂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知道,司洛那个挑眉的动作意思是“觉得如何,要不要介绍给你。”的话,大约他也不会在这么大热的天,吃水煮鱼也能吃的如此欢快。
吃完饭和安夏告别,司洛陪着他在街上走。顺手买两客红豆冰。给他一客。
他摇头,她执意要他吃。
他笑笑接过来,学着她的样子,在街上边走边用小勺一点一点的吃。瞥眼看见身旁有一对小情侣拿着一个冰棒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又觉得很好。转脸看司洛,她样子像吃到蜡烛油的老鼠,轻轻磕巴着嘴唇,仰着脸回味。
“这边有项目吗?怎么突然过来?”司洛问。
“突然想你,就过来了。”他低头看她。她似乎被他的话镇住,一愣,过一会瞪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吃冰。
他觉得无趣,只好收起温情脉脉的样子,说“有个会议,顺便过来看下,你有没有因为工作又偷偷诅咒你老板。”
她就释然的笑一笑,又很热情,说“哎,我们西安有许多小吃,要不要我陪你逛逛夜市?”
他其实胃里已经开始灼烫,可是依旧点头说,“好啊。你要尽好地主之谊。”
她一转头,看见一侧有买酸梅粉的,又雀跃,说“买两包回去给你奶奶吧。这个挺解暑。”不等他说话,她已经凑过去,拎了两包放在他的怀里来。
付了钱走,她却突然又想起什么,一扭头从他手里夺过去。说“忘了,你奶奶也利用我!”说完,将酸梅粉塞自己手袋里。
楚歌又给她的样子逗笑了。
【二十九】你该对自己说声对不起
晚上两人四处乱逛,因为白天太热,大家好像约好了似的晚上出来。街上人很多,有各种小吃的摊点摆出来。司洛看见什么都新奇,拉他指给他看,他笑。到像她才是游客。
街边有买烤肉的,她买几串过来,递他。他看被烟熏的黑乎乎的钢钎,在抚一下自己已经闹腾不定的胃,皱眉,看她。
她说“怎么?嫌脏?”
“别看钎子黑,但是肉真的很好吃,尝尝。”楚歌看她目光盈盈,就勉强吃一个。
司洛就巴巴的凑过来问“是不是很好吃?”
他说“还行吧,”就不吃了。她有些扫兴。
过一会皱眉,目光停在楚歌肚子上,说“不会,胃疼吧?”
他可怜兮兮的点头。
她说“辣椒吃的吗?”有些自责的样子“前面有药店,买两包胃药,你吃了早点回去休息。”买了胃药,司洛递矿泉水给他,他吞下药片,说“你困了吗?我还想走走,陪我看看你的家乡?”
她有些呆,像是思索了一下,又提起精神来,笑说“好吧,虽然我真的有些累了,但我愿意舍命陪君子。”
到大雁塔,他们席地坐在台阶上,司洛给他讲这两个月来,在这边的工作状况。
讲到得意处,手舞足蹈起来。他抿嘴笑,她比在上海的时候明朗很多,大概是因为在工作中取得成绩,得到自我认可。
她说,在这边虽然工作很累,常常需要出差,四处跑。在这里吃了早餐,那里吃了中餐,晚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是看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还是很开心。很骄傲。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赢的感觉,很振奋。觉得重新认识了自己。哎,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如果会赌,我一定是个很了不得的赌徒。”司洛说着回头看他。她脸上闪烁着明快的光泽,他有些诧异。
想起她酒醉哭泣的事情,突然问“你那次醉酒一直哭,我以为你很讨厌商业场上的工作。”
“不是,那时候心里有情绪,做大客户,见了很多灰色的东西,心里有抵触,很低落,对自己失去信心。很茫然。”她说。
“不过现在也有很烦的事情,比如有些年龄大的老员工,倚老卖老,下达的销售指标完不成,也不努力,平日你说东他偏偏要向西行。很头疼。”司洛抱怨两句。
“那是你太刻板,做事管人只会拿一种模式套。不够八面玲珑。”
“嗨,还八面玲珑呢,老大,我连三维立体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二维平面图。我喜欢简单、坦诚的人,做事也是。再说了就这样的我,销量不是照样有提升?许多客户照样喜欢和我打交道。也没有因为我不会虚与委蛇而怎么样。”司洛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较起劲儿来。
楚歌笑着看她,也不同她辩驳,只是由衷的说了一句“司洛你其实很聪明,挺有潜力。”
“那当然。”她自己也不谦虚。
突然脚下有音乐响起,很振奋人心的交响乐。四下“哗——”一下喷出水来,水柱在音乐的悦动中,跟着高高低低的跳动起来。
司洛一怔,“啊——”了一声,笑着往外跑。
原来他们两人坐的地方是音乐喷泉的中央,在夜间九点钟,会准时奏乐喷水。
司洛的衣服被淋的湿透,楚歌也好不到那里去,跟着跑出来,突然玩性大起,手上淋了水,扬手泼到站在一边等她的司洛身上。
司洛惊叫,笑着跳开来,又索性钻到水柱中去,扬手,捞到水滴往他身上撒。
他静静的笑,追过去,看幽幽紫色的灯光将水柱变成水晶石的样子,她在里面,笑着跑过来像精灵,扬手要撒他水滴,被他伸手一把揽过来伏在怀里。
她的笑戈然而止,目光晶亮,仰脸静静的望住他的眼睛。有一刻的迷蒙。忽而一伸手,把他推开来,从水柱中跑出去。用手背摸了一把贴在鬓角的头发,远远站在一边不看他,目光望着别处,用脚磨着地。
楚歌依旧站在水里,仰脸看她,嘴角牵起一抹笑说“哎,你韩剧白看了吗,不是在这样的情景下男女都要拥吻的么。”她抬头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