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她竟然说她不要!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不好,这样做都打动不了她的心,他自认各方面虽然称不上完美但至少也是优秀的,他节制而专注,情深而有礼,在许多女人眼里他是百分百完美的情人。
可是到了她这里却一文不值,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不管你有多优秀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不爱你,他一直以为上帝对他是仁慈的,给了他如此优渥的一切,可是现在他也觉得,上帝是那么的残忍,给了他全世界却独独不给他最爱的那个女人。
许流潋抬眼平静地与他直视,口气执拗,
“我不要你的钻戒,不要你的财产,不要你的婚姻,我只要你……放过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见他倾身覆了过来眼底暗涌着喷薄的怒意含住她的唇就吻了起来,
他用力地吮着她,用牙齿啃咬着她,用舌尖描绘着她唇的形状,极尽放.浪情.色之意,她又气又怒手无足措地被他按在那里毫无反抗之力。
*
晚点还有一更。
☆、旧时恩怨
他放开她的时候眼底已经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欲气息,她眼里含着泪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他没有躲闪只是倚在那里眯着眼看着她,
“下午你爸就可以放出来了!”
只淡淡的一句话,就成功的让她高高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她怎么就忘了,她爸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呢,她死死咬着唇看着他那张堪称完美时而温和却又时而如恶魔的面容,缓缓垂下了手掌。
也就是在她右手放下的那一瞬,左手蓦地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执起,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那枚钻戒已不容拒绝长驱直入地套进了她纤细的无名指。
她忽然发现,在这场爱与不爱的博弈中,她反抗地越激烈,最终他将她禁锢地就越深,如果她聪明,就该乖乖的不要再反抗他,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是她自己。
他松开她的手发动起车子,
“今天你太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起回N市!”
许流潋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闭着眼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她本来想问他怎么要跟她一起回N市的,后来又想起他不是说他三年来一直都在吗,想必N市也是他版图的一部分吧。
他将她送到家之后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她确实也很累,用尽全身力气跟他争斗了那一番,她已经筋疲力尽,回去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她就打算去医院。
出门之后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直奔许家去了,方慧脸上的忧愁已经散去,见她来了又恢复到了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淡淡丢给她一句,
“来了!”
便转身打算上楼。
“方姨!”
许流潋平静地在她背后叫住了她,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妈?昨晚我爸要坐牢的事是你告诉她的吧?我爸都已经处境这么艰难了,你还想着怎么逼死我妈?你明知道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沉痛的打击的!”
方慧的身形摇晃了一下转过身来,表情凄楚中却又带着些让人痛恨的狠辣,
“是我告诉她的又怎样?她死了他就可以正眼看看我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下,叫我怎么能甘心!”
许流潋忍了好几次才镇定地开口,
“方姨,是你想多了吧,这些年我妈跟我爸几乎没有联系,更何况她也不想破坏你现有的家庭的,她都这样想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方慧冷哼一声对她说的话表示了质疑,
“你爸的事是陆舟越插手的吧,”
流潋心底已经暗惊正要编排着合适的理由来搪塞过去,就听方慧继续说道,
“昨晚有人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放眼整个温城,有谁敢动陆方庭的人呢?除了他那个儿子!”
☆、不如离婚
方慧说到这里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看来,陆舟越条件那么优秀,定是她死皮赖脸的缠着陆舟越了,
“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跟陆舟越在一起的话,你爸这关根本就过不了的,哦对了,陆方廷那里就更不用说了!”
许流潋的脸一下子就煞白了起来,只觉得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烧得她手疼,刚刚出来的时候走的太急她忘了摘下来了。
她怎么就忘了,爸爸跟陆方廷是死对头了呢?他非逼着她嫁他,难道陆方廷就没反对吗?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跟陆方廷说这件事?他跟陆方廷关系不好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但是不管怎样,想想爸爸和陆方廷的关系,再想想自己此时跟他的关系,她就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闷而又钝痛,她不该嫁的不该嫁的,爸爸知道了一定会伤透了心,嫁谁也不能嫁爸爸死对头的儿子啊,这要让爸爸以后怎样面对陆方廷啊?
她搞不懂上午的时候面对他的逼迫怎么一点都没有想到用这个理由来拒绝,只是后来她又想,就算她想到了跟他讲了又能怎样呢,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不过她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方慧面前露出些什么,她看着方慧不卑不吭地说,
“我的事情不劳您费心,只是方姨,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跟您声明一下的。”
方慧抱臂站在那儿挑衅地看着她,她语气凌厉地开口,
“我现在尊您一声方姨,是因为您是我爸的妻子,是因为我妈教育我要尊重长辈!”
她满意地看到方慧渐渐难看起来的脸色,
“我妈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说如果不受什么刺激的话应该会安然无事,如果我妈以后再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方慧的那些心思她跟她妈都看在眼里,早些年的时候她还去她家闹过,但是连素都不让她对方慧怎样,这一次她也是忍不住了才说这些话。
“许流潋,你放肆!”
方慧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冲她吼,许流潋淡淡跟她告别,
“方姨,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走了,下午记得要去接爸爸!”
方慧站在那里看着她转身而去的纤瘦背影,伸手死死按住胸口大口的喘息着,有些灰败的脸上滑下一行清泪。她为什么不愿意叫这个女孩的名字,因为每叫一次,那个男人对连素的心思就那样被呢喃在嘴边,就像有一把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许流潋出了许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扯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因为戒指的尺寸正好跟她的手指契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