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王,继承血女巫的名位,陪伴着高傲的他,度过永生。
“听说……你也说了,那只是听来的。没有人亲眼所见,但确实有风声传来……与其焦躁不安,何不把它当作一次警告呢?可惜你现在还只是欲奴的身份,又能够替换谁的女巫名号,参加血女巫名位的竞争呢?碧雅,放弃吧。”
“滚开!滚出我的视线!”歇斯底里的,碧雅叫喊着,从刚才春风得意的天堂,霎时沦为地狱。
“瞧你无助的样子,竟然半点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了。这样可使敌不过老谋深算的维萨塔女巫的,哼哼。”
“我不会输的……我不会输的!不会输给你,更不会输给那个血统低贱的女巫!”
“很好,这样很好啊。既然不想输……你想知道则么赢么?”茨梅尔诡异的笑了笑,嘴角的肌肉僵硬,却硬是不自然的笑着。
看着茨梅尔的双眼,碧雅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
华丽阴谋,低调开场.
看来,谁都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第六十夜:阴谋,背叛的协奏曲(下)
“她们在说什么呀,怎么一点也听不到了?”身材娇小的女仆抱怨着。
“废话,你看她们身体贴得那么紧,现在说的一定是秘密中的秘密,我们就算听到,也不会了解的。”
“嗯,话是没错。但是,维萨塔女巫真的有她们说得那么恶毒么?看起来,她是个挺柔弱的外族人……”其中的女仆思忖道。
“那一定是伪装的假象,可能,是来我们族里谋取什么利益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方法?茨梅尔,你不也把我视作眼中钉么?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碧雅对茨梅尔半信半疑。
“好处?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打垮格拉·维萨塔需要我们联手起来啊,计划成功时,也就是我们公平竞争的时机了。再说……”茨梅尔顿了顿,整了整皱起的衣角。 “自从成为欲奴之后,我们也一起经历过他人的冷嘲热讽,一起患难,一同忍受。这样的情结,也是一种缘分吧。”茨梅尔微笑着,拉起了碧雅的手。“好吧,这次 也需要我们团结起来了。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的……”茨梅尔的眼中流露一种不寻常的温情,但很快就消失了。
“……”碧雅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眼前的茨梅尔与往常不同,甚至,她觉得在茨梅尔身后微微发亮的,不是烛火,而是一种未知的光蕴。
努力掩藏欣慰的笑容,碧雅僵硬的甩开了被紧握的手。“别以为告诉一点情报,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的。你我的事,也要等事情成功再说。这……我,先回去了。”
碧雅尴尬的转身,茨梅尔手指的冰凉仍然在她的手心徘徊。“好冷的手,她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用力摇摇头。她要好好筹划还未成形的计划。
行走在走廊的碧雅,没有发觉背后一道阴冷的目光。
***
告别碧雅后,茨梅尔如同行尸走肉得向暗处走去。她的目光已失去生命力,她的行走失去活力……
砰!
“怎,怎么回事……茨梅尔她……”躲在石柱后的两个女仆正打算悄悄的离开,谁料正巧看见茨梅尔倒在冰冷的石阶上。
“茨梅尔!茨梅尔!”那个身材较为丰满的女仆第一时间冲上前去。
“艾妮,你不要这么冲动……”身材娇小的那个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
“不~不可能……”艾妮看着刚才还鲜活的
茨梅尔,如今只是一具快要腐烂的死尸。她的衣物完好,可是……头顶却被狠心的造了几个大窟窿,这样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啊!
“她怎么了?晕倒了么?”身材娇小的奴仆正准备打开随身必备的血盒。
“齐丽娅,不必白费力气了,她……已经死了……死了”艾妮死灰着脸,其实,她现在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你胡说什么,虽然茨梅尔对我们也没什么恩德,但也不至于诅咒她死啊!你让看,让我好好看看!”
可艾妮已经无法动弹了,任凭齐丽娅在怎么推撞,竟然丝毫不动。
“艾妮!你!”
突然,烛光骤灭。
“你的小姐妹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死了很久了……就连我也快要记不请她是什么时候腐烂的……哈哈啊。”一个富有弹性的女性嗓音从四周的黑暗中传来。
“你……你是……”齐丽娅和艾妮一样,被施法而无法动弹,而她的脸色铁青,显然已经惊吓过度了。
“我是茨梅尔啊,就是你们那时偷看到的茨梅尔……怎么,难以置信么?哈哈哈”女人疯狂的笑着,这种声音钻入人的心底,使人颤栗不已。
“对不起……不要杀我们,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您宽恕我们吧。”艾妮镇定了自己的心绪。活命的意念大于一切。
“既然看到了,我又则么留得住你们。除非,你们不但保守这个秘密,而且还要为我做事。”
“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愿意。”艾妮立马回应道。
“啊哈,这么爽快。可惜我需要你们两个人……只要有一人不答应,就不能作数。”女人诱惑的朝着齐丽娅说。
“你杀了人了,不管是谁,都要判罪的。现在还要我们和你同流合污,简直……!”
“齐丽娅,你不想活命了么……”艾妮朝着齐丽娅大喊。“主人,我答应了。您别管她了,就让我一人作您的奴仆吧。”
“噢?齐丽娅……我只要求你们帮我完成一件事,唯一一件。你的朋友已经做出明智的抉择,你呢?”
最后那一刻,齐丽娅昏迷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则么回答那个可怕的问题的。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格拉·维萨塔这个名字,而那个可怕的笑声充斥四周,充满了恨意。
第六十一夜:探视(上)
“对不气,您不能出去。”卫兵们面露为难。
“就一会,拜托了。”
“维萨塔女巫,王有过指示。您这样,让我们很……”
“算了,我知道……”伊维娜苦笑着。她果然失去自由,就连离开这精致的鸟笼半步也不可。
伊维娜失望的转身,此时此刻,撇开心头的烦闷,她更关心夏桑的安危。
“主人……”
“什么人!”门两侧的卫兵毫不留情的用利器阻拦。
听到瓦莎的声音,她立刻转过身来。
“她是我的女仆,让她进来!”
“主人,我听说王……您是不是真的提起夏桑的事了?”瓦莎关切起来,看着伊维娜苍白的脸色,她为此感到不安。
“也没事的,王只是在气头上,相信过不多久,也会想念您,来看望您的。”
“谢谢你,我没事。”庆幸在这个时候,还有瓦莎的陪伴。那个专横霸道的男人啊,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心力去索取他心中微量的爱情了。他爱她?不爱她?为什么都像一个游戏,能够由他说停就停……
“主人?您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瓦莎看这失神的伊维娜,很是担心。
“呃,对不起……”静静的垂下眼帘,伊维娜疲惫的撩起额前的黑发。
“不敢,瓦莎再说的详细一点吧。”谨慎的望了望门外的卫兵,瓦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