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听说了,冷家还是哥俩呢!”
“你们这都是在乱讲什么!”杨炻也火了。他不懂家族的女人都羡慕嫉妒恨上了寒婧,巴不得把她打入地狱。
“继续说!”
杨烽人随音至,整个人雷光缭绕像雷神,眼中杀气凛然。身在半空连接几道蛇形雷光就透掌而出打在挡住寒婧去路的侍女们身上,侍女们惨叫着倒地,身体被雷光轰得焦黑冒烟生死不知。
那几名侍女都是杨大夫人的贴身侍婢,杨烽打她们就跟打她的老脸一样,气得她简直要抓狂了:“烽儿,你干什么!”
没理娘亲,杨烽逼视着那帮年轻媳妇儿森然道:“继续说啊,刚才不是都说得挺欢的么?”
低头看着身上还在冒烟的侍女们,寒婧嘲讽道:“杨烽,你这废材也就这么点出息,只能杀几个不敢还手的侍女。”
“阿婧,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寒婧,给个面子,别再火上浇油了。”
杨家兄弟齐声叫道。
杨家的女人们脸色再变,有的垂下头,有的恶狠狠的盯着寒婧。
偏头,看向杨烽,不是素日的怒颜冷语,妖娆如红桃花怒放的寒婧嫣然笑道:“你要是有本事把这些女人都有宰了,我就嫁你如何?”
白皙得清透的脸上泛着莹润的粉色光泽,眸子黑亮逼人,声音由于怒火灼烧着咽喉有些沙哑却更诱人。她,没有刻意的卖弄,这一刻却风情万种。
杨烽目眩神迷喉咙发干小腹收紧,假如不是这些女人里有他亲娘,保不准他就真动手了。“我娘她们是太过份了,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央求,声音温柔得醉人。
“哈哈,杨烽,你真当我寒婧有那么蠢吗?为你这么一颗歪脖子树,舍弃整片葱茏的森林,我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寒婧大笑而去。
“阿婧,你去哪里!”杨烽要去追,却被他突然变得身手敏捷的亲娘给拽住脱身不得。
背影消失在院门外的寒婧笑声随风传远:“命犯桃花,我寒婧当然要去风流快活啊!”
“这样一个不知——”
“娘,你往下说,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母子俩僵持着,是以杨大夫人哭倒在长子怀里告终。
阴鸷的眼神逐一扫过大家,杨烽阴森森的说:“看来我的警告给大家的印象还不够深刻,今天来过的人,回去告诉你们丈夫准备接受我的挑战,枪不见血不收。”
“二弟,你闹够了吧!”杨炻喝道。
“杨炻,从你开始吧。”杨烽说完,手一扬,枪尖如蛇般探出。
“你来真的!”惊呼声未已,紫电九曲枪的枪尖已经刺在杨炻的左臂上,伤口不深,见血杨烽就收了枪。
女人们一齐惊呼!
杨三夫人咬牙喝道:“你还真下得了手啊,好,好,我看你挑战你爹去!”
“父债子还。”杨烽冷冷的说。大家都以为他这意思是要自残了,结果他后面跟了一句:“自然是大哥替我爹接受我的挑战。”
250、应该教她学会服从
金碧辉煌的王宫在太阳底下越发显得金光流溢,富贵逼人。在宫里最幽静最荒凉的冷宫之侧的水榭,白一鸣临水弹琴。
那一袭白衣比天空蓬松的云朵还要白得耀眼,他的侧影被垂落的发丝遮住,身体随着手起伏的动作而轻晃。
袅袅的琴声在水面随波荡漾,悠扬传远。
站在离水榭二十来米的地方,寒婧毫无形象的坐在水岸玉栏上,倾听着空灵悠远的琴声,浮燥的心绪平静下来,听到后来,她的心神已经为琴音牵引沉醉其中。
“阿婧,你什么时候来的?”
声音响起的时候,白一鸣人已经落到寒婧身侧,满脸的惊喜。
“白大哥的琴也弹得好,也要比我臭屁的三哥弹得好哦!”寒婧答非所问的说。
“比冷大哥差远了是不是?”
“哦,我可以用春花秋月各擅胜场来形容不?”
“多谢鼓励,白大哥只能这么回答。”
两人相视一笑,白一鸣请这进婧到水榭喝茶。
“那边有女人哭,哭得好惨哦,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寒婧朝冷宫的方向一指。
“那是冷宫。”顿了一下,看寒婧不明白,白一鸣也不知道如何跟寒婧解释冷宫的存在,有点尴尬。
“冷宫,很冷吗?”好奇心被撩了起来,寒婧也忘了原来自己的烦恼非常天真的问。
对上那熠熠生辉的黑眼睛,白一鸣心头一跳,又心虚的掉头他顾。“呃,阿婧,想看的话,我们就去看看吧。”他说。
与此同时,寒婧跑进宫见白一鸣的消息也传到了杨烽耳中,跟他在一起的还有杨炻,哥俩正在书房密谈。
杨家那些女人则被杨烽强行遣返,杨炻的随从只要是在之前有份参与限制分殿弟子行动的,都受到杖刑,哪怕是走走过场也给分殿撑足了面子。
“大哥这次可是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为寒婧这女人,你有必要这么做么?她现在可是逍遥自在的跑去会别的男人了?”杨炻语气酸酸的说。
“话不要说得那么暧昧,她只是去见个兄长般的朋友。”杨烽纠正,只不过眼睛出卖了他,让他大哥很轻易的就看出他口是心非,现在也正为这事儿恼火来着。
“你这么宠她的结果,就是她越发的贪得无厌得寸进尺越发嚣张,到最后你根本控制不了她。”杨炻郑重其事的警告。
“你不懂阿婧,她很天真很纯情,以她的骄傲绝对不可能看得上比我差的男人,如果不是有袁家那门亲事,我们之间就没有问题。”握拳敲了一下额头,杨烽懊恼的说:“我早点解除了袁家的亲事就好了。”
“我不认为仅仅是这个原因,寒婧太嚣张太霸道了,绝对不可能受人掌控,我觉得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你应该让她学会服从。”
“让她学会服从?”杨烽怪有趣的看着大哥反问:“她老爹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没教她学会服从,你认为我能用多久的时间教她学会服从?”
“那是因为她娘跟兄长们宠得。”
“才几岁的小姑娘独自抱着本入门功法跑到野外修炼,不论寒暑,坚持了几年这需要多大的毅力与恒心,一般的姑娘家有几个能做到的。这样的姑娘,你指望她学会服从还不如去教母猪上树。”
“真不知道你什么毛病!女人嘛,要的就是乖巧听话温柔美丽,在你累的时候有个休息的地方。你说说,寒婧能够得上哪一条?”杨炻恨铁不成钢的教训。
这话,杨烽听得不乐意了:“阿婧温柔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乖巧听话倒是搭不上边,但美丽这一条,如果她都够不上了,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了。”
“她那不是美丽,整个是一妖孽。”杨炻没好气的说。
“算了,不扯这个了,你帮我解决袁家的婚约,我趁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