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未来……
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卓的电话。
原计划四个人一起过去度假,却因为卓逸等不及,说什么都要先去,趁着肚子里的宝宝还小,他发誓要过足美好的性福生活。
“喂,宗政,你该不是还没有搞定吧!”
拜托,他们两口子啥时候过来啊?他老婆都在这地方玩恶心了,一张床上大战了好几百回合,他都觉得无趣,现在只能每天靠换酒店来增加情趣。
“中午的机票。”
他前天就订好了,等一会之后,就去找他们,那几天的失踪,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
“小弟妹再不来,我老婆说什么都不给我睡了,你快点吧~”
电话那头的卓逸无奈啊,女人真是个精神不好的群体,有关性福的事儿也要姐妹一起,如果不是他现在急于讨好她,修复他残破不堪的家庭,他还真嘴痒的想骂那娘们儿一句,脑残。
“恩。”
收线之后,宗政贤就去冲了个冷水澡,凉水冰过之后的头脑清醒多了。
仔仔细细的刮干净了这一夜新生的胡渣子,又换上一套整洁的新装。
白色的西装,他最厌恶的颜色,可旋颖说,白色代表圣洁的感情,和纯洁的爱。
思来想去,他还是穿上了,如果这就是大家所谓的诚意,他还可以忍受。
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他没有听卓的意见准备戒指,他自己偏执的认为那强制束缚手指的承诺不过就是一种追逐大众意识的一种习惯性消费。
而他准备的,是一份实际的给予,一份保险,受益人的一栏是她的名字。
双手送上他的将来,这是他能给予的。
提了车之后,宗政贤抑制住想踩到底的情绪,匀速的驾驶着。
那满满一后备箱的花,是他熬了几个时辰鼓捣出来的‘未来’,这样的一切行为似乎都有些不像他了。
兴奋、期待、紧张、躁动。
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却经历了他这一生都没有涉及过的复杂情绪。
向来与他无缘的两个字,钻了出来。
紧张。
对,冷漠如他,紧张了。
以至于他捧着那一大束蓝色妖姬在门口敲门的时候,脸色都别扭至极。
咚!
咚咚!
咚咚咚!
几点了,还在睡?
这跟她站在门口感动的看着他手抱着‘未来’的预期流程不太一样,让宗政贤习惯掉下的脸黑了起来。
无奈,只好拿出钥匙自己开门。
可推开门,整个屋子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整间公寓,整洁的让他心一窒。
一种不好的预感伴被接下来的电话证实了。
“宗政贤先生,叶安袭小姐已经把离婚事宜委托我们事务所办理了。”
“……她人呢?”
“对不起,我得当事人已经不在国内,我没有办法直接和她联系,要通过委托方办理的。”
“……”
‘未来’?
呵呵……
讽刺的一笑,伤心与失望交织在一起。
一颗真心被人嫌弃至此……
他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拿起电话,拨号。
“段秘书,恢复我所有取消的日程。”
……
——鎏年华丽丽的飘过\\(^o^)/~,3年后来鸟~……
首先,我们来看一道选择题。
问:如果一个生性淡漠的人被逼无奈同一个变态生活三年之久会变成什么样子?
A、崩溃;B、无法忍受;C、想杀人;D习惯;如果说三年前的最开始,她会义无反顾的选择a,在认识他以前,她从未想过她也有被逼的整日暴跳如雷的时候,可世界上最棒的塑性灵丹就是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经历了abc所示的三个阶段之后。
如今的叶安袭,只有无奈的去选择d,她已经悲催的习惯了这个男人小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和随时多云转变态的人格。
可更为悲剧的是,就连她自己也因为常年的抵抗变态人格的摧毁而改了性子,如今的她,娘胎带来的那点冷气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至少在这一大一小面前,她几乎变成了虎姑婆的代言人。
“容变态,马……上……滚出去!”
一手掐着腰制止着不可遏制的怒气,一手指着门口给这个半倚在她床上故作慵懒的男人指条明路。
三年了,她每每换衣服的时候都要注意是不是有人偷偷进来,她就不明白了,他容大爷,名门之后,年少多金,除了别人发现不了的变态的人格之外,几乎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女人一抓一大把的铁律,他是为了过哪门子的刺激,非要看她赤身裸体呢?
不对,是非要偷着看她的赤身裸体,必须强调一点,是偷着。
说他是变态绝对不是她在故弄玄虚,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喜欢喝红色粘稠挂壁物体,惧怕阳光,热爱黑暗,加之整个价值观和社会观的扭曲,叶安袭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这家伙一定是被上帝和茅山道士们忽略的妖怪。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双颊染上一小片粉红色的女人,容爵就觉得兴奋不已,激怒一个热血沸腾的人很容易,可激怒一个骨子里都冰冷的人却等同于挑战,所以三年了,她也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已。
她和那个小子都说他变态,也许吧,那些别人卖力追逐一生的名与利,他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他总要也追逐点什么特殊的嗜好。
从三年前的那天捡了她回来至今,他还没有腻味戏弄这个女人,所以今天他打算玩点更刺激的,他有直觉,今晚的party,她的脸会变绿。
自命风流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慵懒的指着他跟前的四件……暂时可以被称之为衣服的布片,邪魅而醇厚的嗓音惬意的道。
“老婆,四选一,随便挑一件~”
不要再叫她老婆!真是受够了!
妈的!
叶安袭忍不住低咒,这人就像是先天的粗口磁石,人见人想骂,这他妈叫衣服么?
四件加一起都拼不出一件上衣来,他不是说朋友家的孩子生日么,穿成这样去干什么?
“……”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即使这几年的脾气变差了很多,可某些表达方式还是习惯性的承袭过去,诸如此类的沉默,代表的就是她……不……奉……陪……了!
可这时候,床上的男人却完全变了一个脸,像是苦大仇深的受尽了无数的委屈一般嚎叫。
“儿子,救命~”
粉嫩嫩的小奶娃子从柜子下面的抽屉里钻出来,露出的小脑袋上挂着的是她的鹅黄色蕾丝胸衣,肉呼呼的小腿儿一蹬,灵活的跳了出来。
一米长的小男孩儿灵巧的蹦到床上,肉嫩嫩的小手安抚似小狗似的一下下的摸着容爵的头,奶声奶气的道。
“爸爸,你别太伤心。”
“儿子,妈妈出尔反尔怎么办?明明答应了我要陪我去的。”
捏着奶娃子的肉嘟嘟的小脸,一下下的玩着,妖孽看上去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