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卷入火星谋杀案 [俄]基尔·布雷切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在肩上,两顿通红,鼻梁发白。

米洛达尔耐心地等着回答,而为了回答,薇罗尼卡应该平静下来。当姑娘平静下来之后,她说道:“要是身后没有人监视我的话,那就一切都好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柯突然插话说,“你亲口说过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约翰变得有点神经质,有进攻性。”

“我就不敢走进看守屋,”院长说,“如果不是薇罗尼卡从里面求援的话。”

“我求援根本不是希望有什么人来帮助我。难道您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至今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人们,”阿尔托宁太太带着她特有的自尊心回答说,“如果我听到有人喊‘帮帮忙’我马上就会出手相助。”

“可如果事实上他落水下沉了呢?”薇罗尼卡问道,她的眼里泪光盈盈,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谁来承担责任?”

院长无言以对。她只是眨着白色的睫毛,摊开双手。但是,米洛达尔帮了她的忙。

“我以为,”他说着走到房间中央,以便更好地看清楚约翰·格利勃科夫的肖像,“他的死应该由珠穆朗玛峰负责,跟拉多加湖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薇罗尼卡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认为,你的约翰当时肯定被掩埋了,或许你会证实,他是鬼魂?”

“我不知道……”

“你的故事只适合讲给浪漫的小姑娘和轻信的女教师们听。你也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谎话。”局长说道,“你没有接受审问的准备。那我现在请其他的人都出去,由我来单独审问你,就像我们在警察局审问特别危险的外星罪犯那样。”

“啊,别这样!”薇罗尼卡哀求道。

“您不可以!”蘸长表示反对,“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会逃跑的,”柯声明道,“我们就住在森林里。就让我们去喂蚊虫好了。”

米洛达尔感兴趣地看了一眼薇罗尼卡的女友。

“那么,”米洛达尔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我们暂且谁也不审问,我们出去散散步。你们这里什么地方可以散步啊?”

3位女性瞪大眼睛看着局长,至少,这个建议出乎她们的意料。

“也许,我们去看看你们的码头?”米洛达尔问道。

“顺便看看被风刮倒的看守屋。”柯说,她比其他两人机灵。

“只是你们得穿暖和一点。”米洛达尔说,“带上雨伞,快下雨了。”

几分钟后,这几个人悠闲地散着步走出了城堡。

雨没有下起来,云层被风刮开了——拉多加湖上的天气变幻无常。

在城堡大门外面辟出的空地上,有几个低年级的小男孩由一名高个子戴眼镜的体育老师看着在踢球。年轻人向院长和米洛达尔点头致意。他的动作说明他是位优秀的运动员,他的风度像是一个有教养的绅士。

“这是我们的教练员阿尔焦姆·杰尔一阿科皮扬,”院长说道,“前世界冲浪亚军。他正在写一部关于体育运动的长诗,因此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创作环境。我们就把体育教师的位置提供给了他,代替改行去跳芭蕾的柳德米拉·格奥尔基耶芙娜。”

运动员向两位姑娘暗送秋波,可姑娘们搭拉着眼皮走了过去。

米洛达尔同其他人落下几步,把手表抬到嘴边低声说道:

“画展,画展,我要狭窄。”

“狭窄接通。”手表小声回答。

“请查一查,儿童岛名叫阿尔焦姆·杰尔一阿科皮扬的体育教师的忠诚度。”

“按照16号格式通过检查。”手表回答。

“没事了。”米洛达尔对着手表说,他很失望,因为他本来认定会揭露出一名银河系间谍的。

绕过小足球场,这一行人继续朝码头走去。

“我们一边往下走,一边听你讲。”米洛达尔命令道。

“我从这里往下走,”薇罗尼卡说,“因为在我沉睡的心中,有人命令我赶快到码头上去。他让我着迷,让我心驰神往,我没有抗拒他的力量。”

“她当时只穿一件白色的睡袍,”院长说,“这太可怕了!”

“怎么?”局长惊奇地问道,“就这副样子去赴约会吗?”

“有什么办法,如果一个死人忘了叫醒你,直接把你从被窝里往外拉!”柯插话说,“要是我早就吓死了。”

她同薇罗尼卡手拉着手并排走着,因为穿着一样的教养院校服——灰色的掐腰连衣裙,白领端正,差别只在头发的颜色,其余的一切都像是一对孪生姐妹。

“我记不清是怎么口事了,”薇罗尼卡说道,“我好像是做梦似地走着。”

“服从这个怪物的意志,你有过不愉快的感觉吗?”米洛达尔问道。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个怪物呀!”薇罗尼卡惊讶地说。

“当然是个怪物。你也听见你那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亲爱的。”院长证实说。

“而且你还赤着脚奔跑。”米洛达尔说,似乎他目睹了当时的情景。

“您是怎么知道的?”院长问道。

“根据古老的传说,假如一个少女成了可怕的幽灵的牺牲品,她赤着脚跑去幽会时,哪怕失硬的石头扎破她的脚,她都感觉不出疼来。”

“哦,是这样,一点不假,”薇罗尼卡赞同地说,“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办法抗拒,我娇嫩的脚也感觉不出石头的尖硬。他的声音深入到我无依无靠的意识中。他是一个典型的死人,浑身发紫!”

“哎呀!”柯从女友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开始害怕,院长用手蒙住脸,但是马上绊到松树根上,向前飞了出去。米洛达尔没有尝试去抓住她,于是,这个功劳就落在了柯的身上,她一个鱼跃,接住了阿尔托宁太太。

“请原谅,”米洛达尔说道,“我应该声明,站在你们面前的不是米洛达尔局长的实体,而只是他的一个精密的全息图,即一个立体图像。我不得不采取这种措施躲避国际恐怖主义和某些被收买的制度。我知道的事情太多,对许多人来说又太危险。”

“我们没有指望得到您的帮助,局长。”阿尔托宁太太回答说,他们又继续往下走。

透过松树的间隙,可以看到湖上水波不兴,清澈湛蓝。拉多加湖的白天,苍穹如洗,凉爽始人。

他们来到了湖边。

松树林退到了身后,一切都沐浴在北国微弱的阳光下。右边是歪塌的看守屋,直连着一片狼籍的码头。

“一切就发生在这个地方。”院长说。

两位姑娘听话地站在离看守屋两步远的地方。米洛达尔感觉她们既不害怕也不负疚,这倒让他难为情了。

“当我靠近看守屋时,”院长说,“薇罗尼卡已经被她的……同伴……诱惑着拉到里头去了。拉卡斯太亚——这种说法体面吗?”

“您说的是情人——这个词在什么时候都体面。”柯说,但是,米洛达尔在她的蓝眼睛中捕捉到一丝快活的闪光。

他对这个事件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不,不喜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