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卷入火星谋杀案 [俄]基尔·布雷切夫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6天前

的举报,在摩尔曼斯克铁路维里耶小站被发现。”

“查!”米洛达尔叫道,“立即查明,她是否孤身一个人。我告诉你同行人的外貌特征……不,不用,我派工作人员坐直升机去。”

有什么事情制止了米洛达尔立即亲自到那个小站去。在这里的儿童岛有什么未收尾未完成的事情,不做完不能离开……

柯站在走廊不远处。

“你也要上厕所吗?”米洛达尔指着厕所门问道。

“不,谢谢。”

“在维里耶车站发现了薇罗尼卡。”

“您要飞到那边去吗?”

“柯,我们一道到他的隐蔽点去吧,”米洛达尔提议道,他不是耍手腕,如同向一个同事提议那样,“万一他在那里呢。或许给我和你留有信件……”

“我得给自己加件衣服,”姑娘答道,“看外边在下雨。”

米洛达尔在城堡门口等着。柯身上披了一件长斗篷。院长拿着一把大雨伞跑了出来送给米洛达尔。虽然他是全息图像,并不需要雨伞。

院长没敢跟在米洛达尔身后。她觉得很愧疚,现在局长的样子依然盛怒不已,最好不要靠近他。

柯不怕他,这使局长心里感到高兴。她与其他的姑娘们不同。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近乎职业的自信,这种自信是与生俱来的,是家族遗传,终生不失。米洛达尔不想失去这位姑娘。她是他最近几天的收获,比他的全部罗曼史要有意思得多。

“我们要到他的藏身之处去么?”柯问道。

“你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吗?”

他们开始顺着小路往下走。米洛达尔回头看了一下,看见城堡门口有两个穿着同样的白大褂的身影——那是洗衣工。

“我到那里去过好几次了,”柯说道,“我这个人特别好奇,尤其是考虑到我爱上了阿尔焦姆。”

她把这些话讲得非常简单,似乎她已经二十好几了,她已经学会了处理自己对某些幽默的迷恋。可是她只有17岁。

“是他藏船的那个地方吗?”

“对,他跳窗户跑出城堡,下到湖边,划船到码头,在看守屋内等候她,然后他们就在湖上划船。”

“你说什么!”

“这其中没有任何不道德的成分!”柯激动地叫道,“他们甚至还在一起洗澡游泳,如果水不太凉的话,他们还带我来过两次呢。”

“真的是划船和下水吗?”米洛达尔在这句话里表现出了一点都不相信的意思,然而柯并不奇怪。

“您以为我们已经完全成年,只想着上床!”她气愤地答道,“事实上并非如此。我们有许多其他的爱好和活动,这比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一个满身汗毛的男人有意思得多!”

“但是你亲口说爱上了体育教师!”

“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而他,谢天谢地,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他碰过薇罗尼卡吗?”米洛达尔问道。

“只是在最近的几次约会时,他开始提出来说,他嫌游泳散步还不过瘾,他的爱情要求行动……”

“而薇罗尼卡呢?”

“薇罗尼卡犹豫不决,她想再划划船。虽然她对我说过她喜欢接吻。但是总的看来,老实说,局长,我同薇罗尼卡经常争论,到底爱情中什么最重要,不过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那么,你的观点是什么呢?”

“我以为最重要的是心灵的亲近。”柯说道。

“等一等。”米洛达尔停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树林深处,只差一半路程就到湖岸边了。

米洛达尔的手表响起了呼叫声。

“有怀疑,符合女生B特征的姑娘由一个符合嫌疑人A特征的青年男子陪同,在维里亚车站上了从莫斯科去摩尔曼斯克的火车。”

“维里亚离拉多加湖多远?”

“维里亚在湖边上。”

“这就够了。”米洛达尔说道。

接着他对着自己的手表问道:“在火车站安排人监视嫌疑人了吗?”

“正是这样做的。”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远处答道。

他们站在阴暗无声的树林里。天气有点冷,下着毛毛细雨。

“就这样吧,”米洛达尔说道,“你有什么建议?回去吗?”

“还有什么事吗?”姑娘惊奇地问道。

米洛达尔微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那么请你听我的第一堂课,小姑娘,”米洛达尔说道,“如果在通向目标,通向嫌疑人,通向一块有字的石头的路上,有什么事情要引开你,甚至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听着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你要终止通向目标的路。百分之九十得失相抵。”

“我们到湖边去吗?”柯惊奇地问道,“但是那里没有~个人哪!”

“正是这样。我们再花上10分钟,但是我们将一生平静,并相信没有因为在两堆草料之间不知先吃哪一堆好而放过这种重要的东西。”

显然,局长指的是布里笔下的驴。

米洛达尔走在前头,警告柯注意树枝和石头。

隔着树缝可以看见水波闪动。乌云随人所愿地散开了。阳光阴郁无力地射进树林。

粗壮的松树根悬垂的水湾里寂静沉闷。米洛达尔身于偏在沉船的地方,那条船还留在老地方。就是说,两个恋人乘的是另一条船。但是,就在米洛达尔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柯叫住了他。

她惊恐不安地说:“局长先生……您看……船底下。”

他朝发黑的水俯下身去,沉船底下露出一双人脚,那双脚赤裸惨白……

似乎有人把一个脱了衣服的人放在这不深的湖底,然后用那条蓝色的沉船压在他的身上。

柯一动不动地站着,她连在密林里奔跑都害怕,而留在树林里就更害怕了。

“你害怕我会派你去找人来帮忙吗?”米洛达尔问完话蹲下来,以便更好地看清尸体。

柯否定地摇摇头,然后一言不发。

“对,”米洛达尔说道,“现在就是坦克也拉不动你。”

“您……您叫个人来吧……您有通信工具。”姑娘终于说出来了。

“好主意。”米洛达尔答道,却什么也没有做。

“这是谁呀?”为了打破寂静,柯问道。

“马上我们就会知道,虽然我已经在怀疑,你也是。”

“不!”

“是。”

米洛达尔下到水里——水没至腰深,然而水却一动不动,没有水圈向周围荡开——全息图像不会打破水的平静。看到这种情景,柯有一种做噩梦的感觉,他不是个实体。

“现在,”米洛达尔说道,他的全息图像的能力不止一种,也不是在什么时候都一样。有时候他能端起高脚杯或者投掷石头,可有时候又丧失操纵实际物体的能力,“现在你往回走,去拿横在小路上面三步远的地方的那根树枝。”

柯顺从地往岸上走了三步,从地上拿起一根笔直的三米长的粗树枝。

“你到这边来。”米洛达尔吩咐道。

柯下到水里。

“现在你小心地推一下船尾。只是要小心,明白吗?我想,它没有接触或者几乎没有触到尸体。”

柯照他的话做着,她感到冷极了。

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