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迷情柏林 迷情柏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点燃一支烟,对着司机闲聊,“这个小伙子真是愣。”司机仍旧是微笑了下,并不答话。

  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他们回来的太晚,只有看门的卫兵还在站岗,“我有点饿了。”他看着她,“去厨房弄点吃的。”说完他走上楼梯。

  碧云来到一楼侧面的佣人房间,敲了几下艾玛的门,不见回应,她只好摸黑进了地下室的厨房,柜子里有面粉、风干的火腿、生牛肉,看着这些材料,她有些无助,别说她不会做洋人的饭,就算是家乡的家常菜,也一个都不会,从小到大,她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日三餐,都是府里的厨子掌管着,母亲很贤惠,做了一手好菜,几个姐妹都跟着学了,只是她怎么学都不会,彷佛天生的就对厨艺不敏感。

  要她做面包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在有面粉,碧云记得北平人爱吃的疙瘩汤就是面做的,她点了火,在锅里放了水,下上一把面粉,葱花、香菜这些都找不到了,她记得里面应该还有鸡丝的,可他们不吃鸡肉,只吃牛肉,她卸下钩子上挂的一大块血淋淋的牛肉,拿刀割了几块,扔到锅里,又从菜筐里找了一颗圆白菜,剥了几片叶子,扔到里面。接着把黄油、盐、奶酪等等,看到什么调料就往锅里加了一些。

  大概是加了太多黄油的缘故,不太像是疙瘩汤,倒像是碗甜沫。碧云刚想端着这碗东西,离开厨房,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从刀架上选了一把一公分长的小刀,偷偷藏在口袋里。

  看着她给他端上来一汤盆黄色的粘稠的液体,里面飘浮着菜叶和牛肉块。他的眉毛皱的紧,拿起汤勺,舀出一勺,放进嘴里。“唔……”一股又腥又腻的味道,他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全都吐了出来。“天啊,你还是个女人么?”

  “我真的不会做饭……”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委屈地哭了出来。他一定会以为她又是趁机报复,因为刚刚,他才让她吐了一次。

  他拉着她的胳膊,来到地下室,摆开做饭的工具,娴熟地把土豆削皮,擦成丝,撒上盐腌制了一会,趁这个功夫把锅烧热,把土豆丝放上,炒了几下,压成一个土豆饼,又反过来煎,直到两面都成了金黄色的,把切成小块的黄油放在锅边上,黄油慢慢溶化了,香气扑鼻。又把奶酪擦成丝,洒在煎好的土豆饼上,放进预热好的烤箱里。打开一个牛肉罐头,倒在盘子里。

  “小号的削皮刀。”他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的心跳霎时加速了几倍,从口袋里摸索出那把小刀,就是刚刚被自己藏起来的一把刀。他竟然能在这么多的刀具里面,发现少了一把小刀,“我,我想用来削苹果的。”她启动嘴唇,喃喃地解释着。

  “宝贝,杀人也要找好工具,连削土豆皮都不会,还想拿刀做什么呢……”他边说边从烤箱里,把金黄色的土豆饼取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怎么,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填了一口土豆饼在口里,这饭很香,可碧云根本没有心思品尝,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很显然,他并不相信她是为了要削水果才会藏起刀子,他们吃水果从来不会削皮的,她用余光瞟他,只见他吃的津津有味,把一盒牛肉罐头,吃的一点不剩,看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碧云低下头,这个男人最恐怖之处就在于,每一次她冒犯了他,他都不会立刻表现出不满,反而显得很宽容,都是等到秋后算账,变本加厉地报复。

  “怎么样,好吃么?”

  她应付地点点头,又填了一小块土豆饼在嘴里,就立刻起身去清洗着盘子。

  他从身后冷不丁地抱住了她,盘子从她的手里滑脱,掉落在池子里,水龙仍是开着的,“哗哗”地流水声直响着。

  他一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拧上水龙头。“你想用这把小刀做什么?”他不知道何时,手里握着那把刀,敏捷地将刀尖抵到她的脖子上,锋利的尖端刺破了她下颚的皮肤,冒着细细的血珠,“不——!”

  “这里,这样下去,割破你的喉管和颈部的动脉,会让鲜血喷溅窒息而死,”他握着刀,比量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前,“这里,□你的心脏,会让你顿时死亡。”

  她还是怕死……她真的怕死,“不要,求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是要我赦免你?”他冷笑着,如同冥府的判官一般毫不留情,“还有一种方法,不会让你立刻死去,会让人慢慢地失血而死。”他握着刀的手移到她的裙底,猛地抬手。

  “啊——!”她闭上眼,发出惊声尖叫。

  幸亏是刀柄朝向她,他并没有让刀真的伤到她,“那里还是留给我吧。”,他邪魅地笑着,说罢“哐啷”一声把那把刀扔到台子上,转身上楼。碧云的眼泪在腮边僵住,她倚靠在墙壁上,身子慢慢地落下,直到瘫软地跪在地下室冰凉的地板上,她颤抖着摸着自己的脖颈,指尖上沾着一点点血渍,再也没有勇气去拿那把刀。

  接下来的几天,碧云一到夜里就提心吊胆,根本不敢入睡,这折磨地她睡眠不足、神经衰弱。只能趁他白天离开的时候,眯上一小会儿。艾玛自然不会让她安宁,只有洗澡的时候,她才可以插上门栓,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碧云凝视着浴室大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躯体,脖子上、胳膊上、脚腕上,有几处伤,她曾经那么清白完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曾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娇滴滴的大小姐,可如今她主宰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想自杀,又鼓不起勇气,当枪口和刀锋对准她的时候,她就屈膝投降了,他就是利用她的软弱,看透了她怕死,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可她有什么错,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是个坚强的战士。碧云抱着膝盖,蜷缩到浴缸里,失声恸哭了起来。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这只狼在一步步侵占她的**,啃噬着她思想和灵魂。她分明完全地被他掌控,却彷佛还留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只要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小心地遵守他的规则,她就可以暂时得到庇护,可她受不了这种侮辱。

  这个变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处女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在以她的贞洁和生命要挟她,看她在他的掌心里瑟瑟发抖,不住祈求,她突然有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她不再是个处女,他或许会对她失去兴趣。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处女之身。她径自冷笑了起来,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也很悲哀,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她认真地思考着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