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股掌之上 李暮夕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8天前

个过场就是。乖,去换上吧。”

  清河看了他几眼,拿了衣服到里间换起来。

  事情明显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晚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出席?那几个男人和女人明显不怎么听一彦的,很可能是这地方某个有势力的人派来的,这种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一彦带着她出去?

  清河意识到,一彦在这里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很好。

  晚会在前面的山头,一片宽广的空地上,无数的人升起了火把,脸上涂着油菜,身上穿着色彩鲜艳的羽衣,绕着打圈子跑动。旁边还有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跳着当地的舞蹈,乐声震地清河的耳朵一阵阵地疼。

  清河乖乖地跪坐在一彦的身边,眼睛却暗暗打量四周。

  虽然是混乱的晚会,位次却泾渭分明。从高到底,按照身份排。首位的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张国字脸,显得较为中正严谨,举着酒杯向下面的人对饮。

  一彦有时也会附和几下,抬手拦着她的腰肢。

  其他男人脚步都跪着两三个女奴,只披着件半透明的纱笼,远远望去,里面空无一物,她们似乎都习以为常,有的甚至趴在男人胯间,帮他们吮吸泄火。

  清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场景,胃里有些不适应。一彦回头亲了她一下,含住她的耳垂,眼睛弯弯地和她调笑。

  酒过三巡,首领走下来,到了下方一片区域,一彦起身,和他碰酒,用缅语说着些什么,清河根本听不懂。她只知道,这个首领应该就是赵家坤,之前听一彦和王胜说过。他们似乎谈地很愉快,最后,赵家坤还握了握一彦的手,用蹩脚的中文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彦笑了笑,回到了原位,抱了清河,状似亲密地贴在她的耳边,却说了句,“前浪死在沙滩上。”

  清河差点笑出来,意识到这个场合不对,硬生生忍住了。

  “母亲是中国人,却连句中文也说不利索。一知半解还要出来献丑,哎——”一彦叹了口气,清河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鄙夷。

  不知道他们商定了什么事情,后面的谈话都非常融洽,至少表面上看来,一片和乐。

  赵家坤的目光,不时从上面落下,在她身上扫过,清河不寒而栗。

  一彦神色自若。

  仿佛她就是拿来威慑一彦的筹码般,清河好像看出了一点矛头。

  回去后,一彦就让她收拾东西。清河有些不明白,“不管怎么说,你应该告诉我接下来要去哪儿吧?”

  一彦笑了笑,神色有些冷,“老家伙不放心我,又想试试我的能力,所以,打发我去参考一个活动。要是赢了,可以帮他争取点利益,赢得一点脸面,要是输了,正好除去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清河震惊地看着他,“那会不会出事?”

  一彦坏笑一声,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点着她的鼻尖,“瞧你一脸兴奋的小样儿,该不是巴不得我去死吧?我可告诉你了,你可得和我一起去。”

  “我什么时候巴不得你死了?”清河很生气。

  一彦转而一笑,“看来是舍不得我死呢。”

  “尽是不正经!”

  “不正经好啊,要是正经了,怎么有你这样的美娇娘。”他一把揽住了她,倒头压到床上,伸手就要揭她的裙子。

  清河按住他的手,“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今天很累。再说,我们明天就要远行,不应该养足精神吗?”

  “我的精神是需要做的。”

  清河大气,小拳头一下一下捶在他身上,一彦才收敛了点,只抱着她吻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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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他们到了东边沿海小镇上的一个度假村。

  度假村建在略高的地面上,南面就是汪洋的大海,在高处望去,海潮翻涌,泛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冲击拍岸。刚才还干燥一片的沙地,顿时被浸成深褐色,阳光下色泽黯淡了点。

  清河靠在别墅的窗口,披了件睡袍。有几大人在椰树底下补渔网,海滩上还跑着几个嬉戏玩闹的小孩,清河看着他们,脸上自然地漾出笑意。

  “在看什么?”一彦端了牛奶和面包回房间。

  “没什么。”清河放下了纱幔。

  一彦把她拉到藤椅上,强迫她躺下来,撕了点面包送到她嘴巴,“啊——”

  “一彦,我不是小孩子。”

  一彦顺势,把面包塞进她嘴里,“真乖,再吃一点。”他开心地笑着,又喂了她一点面包,灌了她一点牛奶。

  清河很疑惑,“你不是去见那些人了吗,有没有见到,是什么人?”

  一彦摇摇头,“架子比我还大,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是什么活动?”清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一彦道,“当然不是什么好活动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大的赌注?”他冷笑了一声,没有多说,继续喂清河面包。这一次来的不止一个势力,还有欧洲和M国的人。明着只是一个赌,赵家坤作为金三角首屈一指的贩毒势力,这一次的活动,关乎着未来金三角和世界各地的毒品市场交易份额和比例。

  不管哪一方赢,对赵家坤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外人斗,他自然乐得清闲,他只是一个提供货物的,没有人会为难货源。

  不过,他似乎算漏了一些事情。

  一彦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光。

  没有人会无往不利。

  ——时时刻刻想着算计别人、渔翁得利的人,怎么着也得割下几块肉来。

  一彦没有告诉过清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活动,但是清河猜一猜也知道,肯定是有危险的,不然他之前怎么会说“要是赢了,可以帮他争取点利益,赢得一点脸面,要是输了,正好除去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话呢?

  对于现在的赵家坤而言,一彦就是个不稳定的炸弹,他虽然和李一雄一直保持交易往来,从他那儿得到毒品新配方,暗地里也和他不睦。摩擦在商人间是免不了的,一彦这个节骨眼,正好处在风口浪尖上。

  第五天日中,三家直升机出现在这一带海域,最后降落在海滩上,下来几个人。一彦拿着望眼镜在窗口看了会儿,才带着清河到大厅。

  一行人大概有七八个,眸色和发色不一,显然来着不同的国家,不过,一彦注意到的只有四个人。一个是金发碧眼的红衣女郎,围着火红色的丝巾,穿着桃红的吊带衫,一根吊带还滑到了肩上,嘴里还叼着根烟。

  这个女人叫伊莎贝尔,看着一身风尘味,却是欧洲榜单上顶级的杀手,她的功夫可不止在床上。她旁边同样站着两个老外,一个英俊却有些浮躁的年轻人,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大汉。年轻人叫罗斯,是欧洲最大军火商派来的人,旁边的大汉是一起跟来的保镖。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