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1)

股掌之上 李暮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空空落落的感觉。他在身边的时候,总觉得他很缠人,很烦,巴不得他马上就滚,不在了,她一个人了,她又感到孤寂。夜深人静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这地方通讯不好,她也不能打电话。

  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寥。

  清河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她,这么多天都没有来看过她?

  她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这么患得患失。原来,她和其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她是喜欢他吗?这算是喜欢吗?

  夜里的风很凉,清河没有关窗子,冷风嗖嗖从窗外灌进,她躺在木藤大床上,抓紧被子裹住自己,却怎么也感到冷。

  清河只好起来,套上拖鞋,抱着肩膀到窗口关窗子。迎面而来一个冷浪头,刮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清河忙关了窗子,跑回了床边。

  温暖的被窝卧进去,却碰到了一具温暖的肉---体。清河一颤,已经被他拥了个满怀,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带着她厌恶的酒气,手臂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她紧紧锁在怀里。

  “想我没有,亲爱的?”一彦低低地笑了两声,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口,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

  “别碰我!”清河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彦怔了怔,“你又在闹什么小脾气?我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没时间来看你,乖,让我再亲几个。”

  “谁要你来看,我好得很!”清河嘴硬。

  一彦笑了,抱得更紧,“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你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小狐狸精——”他一个翻身压倒她,缓缓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触碰,冰冷里激起一点点的温暖。

  清河不由自主地战栗,抬头望着他。

  一彦的眼睛在黑暗里尤其明亮,仿佛两颗闪耀的宝石,倒映出她眼底的彷徨和踯躅。

  “我真的很忙。”一彦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猫。

  清河就是不想让他如意,下意识道,“忙着和匪徒打好关系,然后一起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吧?”

  “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一彦嗤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凉凉地哼了声,“是啊,你说对了,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人放火,也不想掳掠,就只想奸--淫而已。”他近乎粗暴地掰开她一对腿,拉了被子把两人都罩进去。

  黑暗加剧了她的感官,碰触变得更加激烈。清河的身躯在微微颤动,两条白嫩的腿无力地弓起,挂在他的腰侧。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裤子被踢出了被子,然后他压身上来,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住她,一根火热的坚硬东西碰在她大腿间柔软的地方,挤入了跟处,在洞口摩擦了几下,借着水儿的湿润重重顶了进去。

  清河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长长的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她心里的不安,身体里那种酥软酸胀的感觉。不管是冲击、还是研磨、深入、还是撞击,她都有种被穿透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好受,她呜呜咽咽地乱叫了一通,两只眼睛红红的。

  一彦慢慢抚摸着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浇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缓缓抹个均匀,擦了点涂在她的嘴唇上,“自己尝一尝。”

  清河不理他,把头扭开。

  “还撒娇呢。”他笑了声,撸了几下还是坚硬的器物,戳试了几下,对准那个还不断收缩的秘洞一举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双腿都在痉挛,一迭声告饶,抱着他的腰喘着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紧紧地绞住他,让他每一次抽动都分外艰难。一彦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去,拉着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击。清河跪趴在床边,只能两手撑着床沿,被撞地不断摇晃,越来越多的水份顺着腿心淌下来。

  最后,他抱着她的腰顶到最深处,两人一起颤抖,他全都灌在了她的身体里。

  清河精疲力尽,晕倒在他怀里。

  一彦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连日来的疲惫,终于疏散了不少。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山谷里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彦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她躺在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只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一彦摸着她的头发,爱怜道,“再画下去,我会觉得你昨天晚上还没有满足,想再来几次。”

  清河忙收了手,轻哼了几声。

  听着是不屑,他却很愉悦,抬了抬她的小臀部,大手拍了几下,感受一下那圆润和弹性。清河不依,用手打他,一彦任由她打,反正也不怎么痛。清河打累了,一彦就抱了她,更紧地拴在怀里,他说,“我是真的有事,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家,去见我的家人。”

  “谁要去见你的家人!恬不知耻!”清河面颊绯红。

  一彦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和我去?我妈咪可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这个时候,清河当然不理他。一彦在身后大笑,拍着床,把她弄得脸红耳赤。

  中午,一彦就穿了衣服走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出去一下,你要乖啊。”

  清河点点头,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面临的是什么,就算她心里不踏实,也不愿意表现出来了。一彦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强大,他好像没有不开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清河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信服他。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知道后能接受吗?

  知道后又怎么样,她还能拒绝他吗?

  清河想了很多,站在窗口发呆。

  午后又下了一场雨,山谷里迷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妇人带着几个少女在远处照看罂粟花,头顶盖着芭蕉叶,清晰的笑声传得很远,清河在竹楼上还是能听见。

  那样无忧无虑,清河心里到生出一点羡慕。

  傍晚的时候,来了几个男人,穿着这地方的土布衫,腰里都配着枪,为首的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看起来不苟言笑。他用冷硬的目光把清河上下扫了一遍,道,“今晚有很大的篝火宴,任何人都要出席。”

  清河在原地没有动,两个女人上来,其中一个托着个盘子,放着银饰和一条折叠好的紫色纱笼。

  “走开,不要碰我!”清河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们。

  几个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正要叫人架住她,一彦从门外进来,和他们说了几句。两个女人把托盘放下,躬身退了出去。男人也走了,掖上了门。

  清河疑惑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一彦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放松,“没事,就是一个宴会,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