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白了,光顾着去护胸,整块后背就全被人看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景皓然看着后面蝴蝶骨下的大块乌青,手都抖了,他只是想用睡裙帮她擦擦头发,就看见了这些,本就头疼的不行,当下就有炸裂的趋势。
羽柔手没法放下,转头艰难的看了一眼,位置太下,什么都没看到,等他的手在那处来回触摸时,麻痒带着些微刺痛才让她想起来,当下心情就开始微妙,嘟着嘴愤怒反驳,“还说呢,你昨晚做的事,你不知道?”
此时窗户大开,有风进来,羽柔瑟缩的抖了一下,景皓然正专注回想昨晚的事,感受那股风,才急急刹住,把床上的棉被一卷,把人给裹了个严实,黑着个脸不紧不慢的给她擦起了头发。
直到头发擦干,景皓然把已成梅干菜的睡衣往旁边一扔,坐在一边,单手撑着额头,有气无力道,“你说。”
这是什么都没想起来,羽柔怎么看着他这想不起来后无助的表情这么可爱呢,平时都是一副信手拈来的老气横秋相,今天的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头发湿漉漉的扒拉着,醉酒后没有恢复过来的精神气,平添了慵懒之色。
“笑什么?”景皓然抬头就看见羽柔鬼鬼的眼神瞅着他,迟钝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憋着坏笑的羽柔招了招手让他凑近来,景皓然愣愣的依着她,刚一靠近就被猛然扑上来的她给掀翻到了床上压住。
趴卧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你吐了,死压着我不肯放手,结果书华进来,我们被看了正着,你有什么说法。”
“……”
被子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交错,而空气以可见的速度稀薄。
冲动之下干了件蠢事的羽柔,木着脑子,愣是想不出该怎么收拾,暗搓搓的想把绞着人的不知羞的大腿放下来,撒腿就跑什么的。
想法是可行的,结果是惨败的,男人都被压了,怎么能不奋起。
就听有声从被子里传出,“要说法!嗯?那就把事办完整了咱们再说。”
两人正式从房里出来,连午饭都晚点了,好在肖父跟他们前后脚,羽柔私心觉得应该…..诶,没什么不妥吧。
同桌吃饭的,宿醉的有两个,根本没有胃口,羽柔多思多想,羽柔妈念念叨叨,外加小叔一家,小姑父家,还有赵海明的陆续到来,这顿饭吃的跟没吃差不多。
于是除了肖奶奶到了她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没有出现,肖家众人基本到场。
没有外人,小叔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自己的事,“诶,那个皓然啊,王磊他舅的建材生意,你看……”支支吾吾,说一句藏半句,即想求人办事又不好意思开口。
根本用不上景皓然,肖父就揉着眉心接话了,“老三,这事我知道,你不用问他,有事你问我。”
“诶,大哥,”面对这个陌生侄女婿有些话不好说,面对自家大哥,肖老三胆气就壮了,气呼呼道,“我找你时,你怎么不说,那我的事,你看着办。”
“我怎么没说,让你不要跟着姓钱的干,你听进去了没有。”
“凭什么,你们吃肉不能让我连汤也喝不上,天下有这种亲戚。”肖老三梗着脖子,怒目。
这是把小姑父也给说进去了,同样作为肖家女婿的小姑父只能站起来打圆场,“有话好好说嘛。”
小姑父的话没起到丁点作用,肖老大怒火升腾,拍着茶几砰砰响,“你那是什么生意啊,进孬货坑熟人,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啊,”
气氛骤紧,底下的小辈子低着头各自尴尬。
羽柔妈紧皱着眉出声劝道,“诶,好好说话,吵什么,孩子们都在呢。”
“都在也好,又不是小孩儿。”小婶在底下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反正王磊不在,她无所谓。
羽柔妈狠瞪了她一眼,正要发作,就听坐在她旁边的赵海明忽然道,“舅妈,皓然第一次来肖村吧,我带他们出去走走。”
“好。”羽柔妈欢喜。
“不行。”小叔小婶当场变色。
肖父大手一挥,“去吧。”
底下的小辈除了肖珊百般不愿意,其他人都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往外走,包括一直玩手机的肖鸣。
作者有话要说:
☆、受刺激没
一行人去了后山水库,那里平时就人少,环境还不错。
一路过去,景皓然跟赵海明在说话,羽柔则是跟叶小安走到一块,而肖珊一直都在低头跟人打电话,肖鸣更直接,出了门就跟她们分道扬镳找地方上网去了。
至于赵芒和李书华,一个被押在了村长那里,一个早上出现了一会就去跑文件去了,昨天商量好的事,要是不能尽快敲定,估计他们想走也不太容易。
几人时不时闲聊几句,三言两语间羽柔才知道,海明哥的女朋友在临出发前取消了行程,说是说家里突然有事,不过从他说话时不经意流露的苦涩来看,这事还真不好说。
由于景皓然在一行人中地位太过超然,再加上昨天的事,在每一个肖村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留下了痕迹,就说这一路过来,每个路过的村民都下意识的往他身上瞧,就跟瞧某个大人物似的,热情中透着不可掩饰的恭敬。
让站在他身边的人不免有些不太自然,连话也是越说越少。到最后也就赵海明还能跟他不紧不慢的搭上几句话,无非都是介绍这里的地势环境,以及他们小时候在这里玩闹的趣事,对于这些景皓然明显是有兴趣的,很少接话,但听的很认真。
羽柔一开始还能跟叶小安对上几句话,后头就被前面的人吸引了注意力,问她什么都啊字开头,几次后,叶小安白眼一翻,掏出手机自己玩去了。
景皓然明显精神不好,室外阳光大,时不时用手去挡,几次捂着嘴小声咳嗽。
“就这边吧,别上去了,上去了也没意思。”羽柔指着左边说道。
那是一处宽阔溪涧,最近下雨稀少,溪水中间有石头露出白色砂石面。
赵海明摸摸鼻子没意见,当先一步就从山路拐道下了去,景皓然回头拉了羽柔过去,小心护着她走。
羽柔把手放在他的腰处,不无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景皓然回答的极快,又怕她不信,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确认,“能有什么事。”
羽柔伸手就摸到了他的颈部,一手的冷汗,将近十一月的气候,他汗湿了衣襟。
这段时间他本来就忙,半夜转醒,根本摸不着人,知道他在哪,她就是担心也不敢去打搅他,昨晚喝酒没有忌讳,早上她还……
自觉罪恶深重的羽柔,羞愧低头时,嘴唇咬的死紧。
景皓然揉了揉眉心,找了最近的石块坐了,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中间,困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