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大力就把人给压在了身下,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觉得衣服碍事,搁着了,竟然闭着眼从她的裙底撩起,本就宽松的雪纺裙就这么全部翻到了羽柔的胸口处。
“不,不,不,住手,哇…..”
羽柔死命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拼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气,阵地失守之余,就感觉到胸口某处被喷着炙热的气体包围,全面失守,连最后一块布都没给她留下。
措不及防的羽柔简直不敢相信,而更要命的是外面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局面是不能收拾了,伸长脖子想着叫人别进来,“别……”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一张臭嘴给堵了个正着,“唔……”。
“小姐,我进来了啊。”没听出有什么动静的书华,不等应就进了来。
这间客房不大,进门就见床,书华拿着一手的东西,预防各种可能性,半桶水,一块抹布,还有村里自制的木制拖把,找这些东西费了她不少时间,就怕里面的人等急了,所以推门时没考虑更多,可真没想过会看到这幅景致。
有着健硕上身的男人,露出大半泛着红晕的后背,肌肉膨胀有力,正在压制着什么,
耳听一个呜咽声音从他的身下传出,探出在外的白嫩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肌肤,看似挣扎,算做抚触也不算过分。
李书华当机立断把门踢上,后颈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命也就在今晚的一念之间了。
‘啪嗒,’一声,李书华把门边的日光灯给按灭了。
紧跟着就是重物落地,然后是重重的拖拉声,反正这是怎么能把声音弄大怎么来。
其实已经吓傻的羽柔在黑暗中听着底下一阵阵响动,拖把来回拖动,水声哗啦,绞水声大作,依次再三后,就听见有人大步走动,退到门口,听到有人大声道,“小姐,收拾完了,窗户开着,味道马上就散掉…..”
人走,声息,门开,门关,都在一瞬间完成。
门外的书华,一脑门的官司,喘着粗气拍着胸口给自己鼓劲,都进去了,地上还这么脏,看都看了,还不如把活干完。书华,你做的是正确的,一觉睡醒全忘光,你什么都不记得,对,没错。
门里的羽柔涨红着脸,羞愤的锤了他后背,气的快吐血。
可身上这人刚才还在暗搓搓搞小动作,事过境迁竟然声息全无了,而饱受折磨的羽柔死活翻不动。
其后折腾了半死的羽柔,只堪堪找了个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泄恨的拧了他的脸颊肉,随后也跟着迷迷糊糊起来。
过了不久,黑暗中沉睡着的男人调整了姿势,把身下斜出半个身子的女人拥入怀中,藏的紧实后,习惯性嗅嗅,继续昏沉。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被大姨妈打败,幸好抗住了,么么哒!
☆、继续闹腾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羽柔揉着酸疼的肩膀后背,闻着一身的酒臭味,难过的要死。
再加上身边的景皓然,紧闭着眼,侧躺在床上,脸色憔悴的苍白,心疼外加记忆复苏,清楚的回想起昨晚的事,一股邪气一阵阵的往外冒,左右都不对,还没出发泄,憋的胸闷心口疼。
理智尚存的给他拉上快滑到腰的棉被,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实在是一刻都不能耽误的冲出门去。
等她洗了个大澡换了衣服后,才觉得好受了些,脑子清楚后,就不免担心起房间里还在睡的自家男人。
急急跑回屋,就见小婶带着肖珊堵在门口,而赵芒则拦着门不让进。
“我好心给人送早饭,拦着不让进算怎么回事。”小婶惯常的大嗓门,在这里却刻意收声,压着嗓子跟人争辩,到是气势不足了。
肖珊也是如此,没有了平日的乖张,透着小心,“是羽柔让我们来的,你不信去问啊。”
赵芒一本正经的回道,“您给我,一样。”
“怎么一样,这可是炖了一晚上的海鲜粥,冷了不好吃,快点吧,别浪费时间。”小婶显然没耐心跟他再扯,错身想把赵芒挤到一边。
赵芒还真没见过,这样行事的,无论从对方身份性别,他都不能硬着来,当下就有些犯难。
羽柔赶上去,适时出声,“小婶,这么早,我刚要去取早餐您就来了,赵助理接下吧。”
门前的几人一顿,到是小婶反应的快,回头讪笑道,“哎呀,羽柔,你看看,我好心好意,人防贼一样防着,这算什么事。”
羽柔回答的也快,“赵助理初次过来,不是各个都认识,再说他昨晚喝的太多,到现在还没醒哪,早饭估计还得晚点。”
“这可不行,你们小年轻不懂,酒醉的人早饭可不能不吃,等下就该胃疼了。”
羽柔笑着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小婶,这就去叫他。”
羽柔态度客气,却没有可钻的缝,本来以送早餐为名想跟人套上几句话,就没什么道理,小婶欲言又止半天,还是把手里的托盘往赵助理身上一塞,就准备打道回府。
可人肖珊不肯了,打心眼里就觉得不能白来一趟,眼珠子一转道,“羽柔,你看连海明哥都回来了,难得人聚得这么齐,我们这群人不聚聚说不过去吧。”
这个理由委实光明正大,羽柔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而且打心眼里她也觉得是有必要的,他们这群小辈,无论怎么闹,就凭亲戚两字,就不能断了联系。
小婶当场就笑出了声,拍掌道,“可不是吗,你们姐妹几个,平时都忙,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面,难得有这个机会,还不联络联络,让王磊去安排,肯定办的妥妥的。”
“我这里没问题,到时告诉我们时间地点就行。”羽柔说的极诚恳。
肖珊嘴角一翘,话里又带刺,“那成,到时别又不接电话,找不着人。”
羽柔笑而不语,转身就进了门,连点缝隙都不让张望,就紧闭了门。
“怎么了?”身后有人走过来,声音低沉带着软绵,挨上人就把头无力搁在了她的肩上。
羽柔心头一暖,鼻子一抽,没再闻到那股难闻的酒气,就连后面的人身上都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搂着他的腰,在胸口使劲嗅了嗅才问,“咦,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你去哪里洗的澡?”
“就旁边,不是你故意把楼上的浴室空出来给我用的吗?”
羽柔刚才洗了半天澡,着急着出来,就没好好擦干头发,衣服穿得是昨天准备好没来得及换上身的睡裙,棉质吸水,后背就被披散的头发濡湿了大片,景皓然伸手一摸,眉头就皱了起来,把人拉过来就准备找毛巾给她擦,可惜这里不是自己家,什么东西都在手边能找到,看了一圈啥都没有。
“呀,干什么你。”羽柔才挨着床,就被人措手不及脱掉了睡裙,闹不清楚状况,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