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明明白白的惊艳,这让他的怒火瞬间勃发。
“你的衣服……”羽柔庆幸与他还在,可到了跟前却发现他的脸色委实不好,好像在生谁的气,是自己让他难堪了?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好受,当下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景皓天眉目紧缩,叱道,“谁叫你解下来的。”说着三下两下又给她系了上。
无缘无故被说,羽柔无限委屈的瘪嘴,“我…..这个……”
景皓然忍不住伸手扶额,实在见不得她这样,但安慰小女生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变化着表情,让自己显得不过于凌厉,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一声不吭的拉着她往回走。
这次走的非常快,羽柔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的上他,碍于对方的威势,羽柔理智的决定沉默。
“上去吧,早点睡。”到了宿舍门口,他已经不能再往前送,放开她的手臂之前,小小的推了她一下。
羽柔默默走上两步,悄悄回头,见那人竟然已经走的远远的,徒留了个半明半暗的背影给她。
直到背影最终消失在黑暗中,羽柔仍就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一样晚归的室友叫了她一声,才算把人从遐想中叫醒过来。
收拾好心情,跟着一路逗乐的室友回到宿舍,小心的把衣服解下放进柜子里,一番忙碌之后,除了当晚有些睡不着觉,其他到也没什么不同。
从那天晚上起,午夜梦回,闲暇时光,她都会不自觉的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掏出来想上几遍。
殷勤的去霍教授家蹭了几顿饭,却是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她不敢主动去打听,霍家人也没有再提起过他。
这么一个偶尔相识,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人,就像他出现时的突然,也短暂如泡沫般无处可寻了。
人说想念一个人会编织出一个磁场,若是两人共同想念,磁场就会相交,显然每日几思绝不是羽柔的单独行为。
在离首次遇见一个月后,某个星期五的下午,羽柔她们国贸一班就只有一堂大课,三点以后就算是周末了。
在她刚踏出教室门口,还不及跟本地的室友陈怡说再见,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机振动,想着应该是自己妈妈打过来的电话,连看都没看就接起,“妈妈你怎么知道我下课了,时间可掐的真准。”
“……”
没有了惯常的谆谆嘱咐,羽柔也闹不清楚为什么心跳一下子就这么快了,好像预知这电话是从何而来,还没等她去看号码确认,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下课了,我就在前门,
“……”这下轮到羽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出来吧,请你吃饭。”这话说的如同今天天气不错,而对方必然会回答,确实。
心跳漏一拍的羽柔还真没能力拒绝,她其实知道,自己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紧巴巴的嗓子,忍不住干咳了下道,“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说了是宠文,等着瞧!
清凉爽文过一夏,做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冬日约会
只听到这么一个字的精简回答,反馈到羽柔身上,紧张的腿肚子都快抽了。
抿着嘴,埋头往宿舍楼猛跑,旁边有同学叫她,她完全听不见,耳朵的基本功能到此完结。
打开柜子,取出那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外套,捧在手上,连袋子都没功夫装,面无表情的走出门口,心里却砰跳的厉害,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转回来对着室友说道,“晚上我出去吃饭。”
室友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基本上星期五她都没跟她们一起吃过好不好。
一见到室友的反应,羽柔彻底尴尬了,她这绝对是做贼心虚,“就是,就是,报告一声。”
陈怡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听了之后开玩笑道,“要去约会啊,放心你就是晚上不归,我们也会给你保密的。”
羽柔整张脸都红了,就像初出深山的狐狸一下子被人看破原型,张着嘴既想解释又无能,浑身上下就跟烧着了般难捱。
这下子室友都看出了破绽,陈怡更是惊讶,她也就随口一说就把人给逼成了这样,莫不真有□□。
好奇心大起的室友把手上的活一扔,就准备围捕猎物。
羽柔一看形势不对,把门一关,开跑。室友显然还嫌闹的不够,趴着阳台大喊,“是不是真的,记得请吃饭啊。”群情激奋,热闹非凡。
羽柔哪里受的住这个,捂着耳朵,红着脸疯跑。
好不容易跑到前门,眼前一黑,就被人轻巧的揽进了怀里,这次完全不疼,那人知道怎么护住她,软绵绵的闯进来一处散发着清冽香气之地,轻易的抚平了她羞怯到无法自拔的情绪。
“怎么回事,摔了怎么办。”照旧语气不善,低沉的呵斥。
羽柔低着头一句话都不知道反驳,只是看着人白色衬衣的第三颗纽扣发傻。
抓握着她双肩的手逐渐下移,探到她的手,全然包围住后,轻轻一拉略显无奈道,“走吧。”
羽柔眼睛从纽扣转移到手,极为镇定的评价,自己的手确实是小,被他一握就没了踪影,仅仅露出四个珍珠白的指尖。而他的手心暖暖传来体温,干燥温润,握上了就不舍得松开。
他的车停在前门拐角处,黑色的大车,她认不出牌子,曾经有人跟她说过,超出普通人熟悉的车牌,那它的价值也绝对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
坐在副驾驶座的羽柔被他侧身系上保险带时,差点咬破了唇,深觉自己是不是青春期爆发的时间太晚,导致来势过于凶猛,这么个小小动作都让她不堪忍受。
车子很快把A大甩在了身后,驶入车流,在以为会一路沉默到底的趋势下,他忽然就说话了,“我出差了半个月,后半个月事情又太多。”
他这是在解释,羽柔听明白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只能做浅浅的嗯了一下,表示自己听见了。
景皓然回头看了眼他的女孩,见她从上车来就一直低垂着头,紧张时差点就把下唇咬破,双手绞的死紧,时不时还要掐下自己的拇指,留下清晰的月牙印记,这已经跟自虐不差多少了。
伸过手去分解开她绞紧的手,包住一只拖过来放到腿边,轻轻的叹气道,“我让你紧张了?”
本来羽柔眼睛已经追着自己的手过去了,听了这么一句,当下抬头,傻傻的否认道,“没有,啊,有一点。”
景皓然稍稍握紧了点,乘着红灯片刻回过头去认真对上她的眼道,“以后会好的。”
这次羽柔张张嘴,声音依旧泯灭,这是在确定关系?可有这样确定关系的吗?哪怕她经验再少,也没听说过这样的。
A大所在的新城区羽柔都没怎么逛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