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喊他。
党焯回头朝他摆摆手,指了指电话,与电话里人说话的笑意却没褪去。
赵普突然明白这是接的谁的电话了,笑着也朝他摆摆手,自己进去了。两月没见的宝贝,自然想得不得了。
正好何澈上台阶往里走,旁人还在跟他说话,他的眼睛却是看着那边党焯离开的身影……看来,似乎他也猜到这是在接谁的电话……
迷鬼心窍,鬼迷心窍。
何澈上完台阶也没进去大会堂,而是一言不发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只是党焯的车前脚开走,后面,一辆低调吉普远远跟了去……
摧枯拉朽10
党焯到的时候,分小缘竟然在工作了,她还真是不浪费一点时间为祖国做贡献。
分小缘看见他了,他远远站在那边抬了抬手,分小缘有些为难,不过这次见她跟同事好像说了下,走过来了。
你知道她能这样走过来党焯心里已经很欣喜了。
“几点到的?”
“九点。”
党焯看了看机场的钟,“不能休息一下么?一回来就工作。”
分小缘真摇头,“只请到昨天的假。”
有时候分小缘就是这样实诚的可爱,党焯微笑地看着她,
“我真想抱你。”
分小缘蹙眉头,党焯知道她会这样,“又没真抱,说一下不行。去上班吧,我等你。”
分小缘点点头,转头就走,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今天他们要在‘金色池塘’聚餐,非要我去。”
她这意思是不叫他等了?党焯这时候怎么可能称她的意,
“我也去不行么?规定死了之你们单位的人去,不能带家属么?”
这倒真没规定,分小缘转头走了。她是这样个孩子,要么你把她堵死,要么她把你堵死,她被堵死了也认得了输、转得了弯。
于是,党焯又像上次那般坐在候机大厅的座椅上等着她,看她忙忙碌碌地工作。
不知道的是,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可是难能同时见到三大名少的机会,没想这一下缺席了俩儿。
都在哪儿呢?都在首都机场。
真真想不到吧,一下午对两位“惜时如金”的大少而言,竟然全耗在此,看着一个女孩儿忙碌、微笑、认真地做着最普通的工作。
是的,何澈在更远的位置看着他们。
党焯在等,能如此耐心、沉心、诚心。
原来她做她正式的这份工作时又是这幅模样。
服务行业,面对人群,得始终保持微笑。
她拿着检测仪在乘客身上认真扫,也会遇到不讲理的人,她微红着脸耐心的解释。
有时候见她休息的时候喝口水,整口包在嘴巴里,像个小孩子,在一点点地吞,同事叫她,她差点噎住,全吞下去手一抹又跑过去……
在党焯眼里,在何澈眼里,感受竟然如此相同:这本是个在家如何千娇万养的心肝儿,出来工作了,要吃苦、要奋斗,做给谁看?哦,不,为她自己,做给自己看。再累,她竟然也是幸福的……
终于下班了,她从工作人员通道出来,党焯站起身,她走过去,她的同事在身后喊她,“小缘,跟你家那位快点过来啊,别紧磨叽,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晚上回家磨叽去……”分小缘脸通红,竟然不向党焯走去了,直接走向大门。倒是党焯很大方洒脱地笑笑,朝她的同事们一抬手礼貌示意,“知道了,谢谢你们。”然后跟在分小缘身后走出去。
走了一段距离,人少了些,党焯伤钱几步揽住她的腰,不见几个人分小缘也放松了些,没挣开,党焯低头重重亲她一下后竟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啊。”分小缘吓了一大跳,开始挣,党焯抱得更紧,“再动把你丢出去!”作势真要甩出去样,分小缘忙抓住他的衣襟,稳住心神后,捶了下他,“你放我下来,唔……”党焯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说得多好。
真的是想啊,没见的这两月,党焯竟然因为总想着她,其他女伴都忽略了。吃过几次饭,可临了到了亲热时刻又没了兴致。
各个高知,谈得来是朋友,顺心顺意,乖巧听话,冷艳又有主见。
可是心里总念着,几天没见分小缘了?
这倒不是这段时间才这样,从遇见分小缘开始,党焯几日未见她不是算的清清楚楚?想啊。
你说这个别扭的小女人啥好?
可看她认真工作,看她跟你闹别扭,看她娇羞有满足地赖在你怀里……就是想,像这个小坏蛋,不称心称意的小坏蛋……
分小缘被吻得晕乎乎的,粉嫩嫩的脸庞跟喝醉酒一样贴在他胸前,上了车,党焯抱着她久久还不愿开车,耸一下她,“你去玩这么长时间带礼物回来没有?”
“带什么,那有的这里都有。”
又耸一下她,“不想着我,也不想想你同事?”
“不想不想。”你说嘎不嘎。
又耸一下,“真的不想我?”
“不想。”
还耸一下,“真的不想?”
“不想不想不想。”
“真的不想……哎呦,咬我,小妖精,看来你非逼着我跟你玩车震了是吧……”
久久没有开走的车,一时,竟有些微微刺疼何澈的心。
这次,何少的车先开走了。
明天是周四,分小缘,你来不来?
摧枯拉朽11
强势的男人本来心思就难猜,碰上他都觉得难搞的女人,这心思越发阴晴不定。
她不来,自然搓火。
她来了……这心情也没见好哇。
分小缘的情绪倒没见丝毫影响,她照常在跆拳道馆做好她的事儿,出来了上了何澈的车。
一路上你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哦,对了,她喜欢坐在后座比副驾上多,通常她一人坐在后面看着窗外,谁也不知道她那脑子里在想啥。问是问不出来的,问多了,她烦了,你更烦。
到了四合小院。
“来了。”老头儿都显得热情起来,好久不见,当然他也是见到何澈的如何失意……
小杜高更热情,直往她小腿上扑。这畜生长得真快啊,分小缘倒没跟它培养出多深的感情,它越长越凶,她只会害怕。它扑,分小缘直往何澈身后躲,何澈捉着她的手腕脚尖儿逗着小杜高也不走,分小缘就推他,他就不走,好像故意。分小缘不耐烦了,挣脱他的手要往外走,他才不松,这才拽着她的手往里走,始终保持分小缘在他身后,他反捉着她的手腕。
进了道场,偌大规整的道场,只属于他们的道场,通常这时候分小缘会去换衣间换衣服,可此时,何澈站在那里不松手……
“诶。”分小缘吭声,他不松。
“我要换衣服了。”
理所当然,她一直这么理所当然般,他去等她,理所当然;他接她来,理所当然;她现在该去换衣服了,理所当然,甚至一路上他不跟他说一句话,不解释一句话,理所当然。
何澈真的不是生气,这世上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如此这般“理所当然”,何澈都讪笑不想沾分毫。
但是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