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章(1 / 1)

小心肝 喜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霸道”:标准是她制定的,你满意不成,她满意才成。

  其实,这点回想一下见她的第一次,她背书,人提醒不成,非要她自己背完整才成。一样个道理。

  这样个霸道同时又十分自卑胆怯的分小缘,你想像不到她在某些地方娇气得真不合常理。她真的不会系鞋带,有此她球鞋的鞋带松了,她坐在那里望着蹙起眉头。何澈从旁看了她老半天,她也没伸手尝试一下。何澈接过来给她系好,她起身去练沙袋,也没说谢谢也没再看这边,仿佛他给她系好是理所当然。

  还有盛饭。通常他们练习完,门口的老头会把热腾腾的饭菜给他们端进来。分小缘从来不伸手打理一下的,你不给她盛好饭甚至放好筷子,她可以一直不吃。

  可是,就是这些个在细节处似乎点点滴滴叫人伺候的主儿,却也能吃得大苦。何澈发现了,除了打针她身体上受了再大的伤,这孩子都能忍,掰腿拉韧带,多疼啊,她顶多也就是蹙紧眉头,有时候疼狠了,也就见她偷偷在某处不经意揉揉那里,倒像个小孩子,人前绝对硬气。

  她也不挑食。好东西不稀罕,不好的东西,难吃,你放进她碗里她必定吃完。分小缘吃完饭的碗十分干净,就算她吃不完那么多,也一定不留一粒米,好像她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不浪费一粒粮食。所以,何澈根本不敢跟她盛多饭,你见她明明吃不完还硬是要吃下去,劝都劝不住……餐前,你不把饭盛好筷子放好她不吃,但是餐后她吃完她会很规矩的把碗筷还原回餐盘,洗手,不坐着,走动一下。非常好的习惯。

  她吃饭时不说话,静静地享受食物,好的、坏的,对她来说都是享受,且是个精心的过程。不过她不苛求你说不说话,你说话她不回应就是。

  而平常她说话,你不能打断,必须听她说完,打断了她会十分不悦,扭头就走,劝、哄都没有用,好长时间不跟你说话,直到她愿意开口为止。何澈这些都是吃过亏,幸好和党焯一样都是精明人,知道了下次绝对不再犯。

  总之,分小缘犟起来几头牛拉不回来,别扭起来得顺着毛摸,逆鳞、强势对她来说也就是你自己得瑟罢了,她瞧不上也不吃这一套。何澈的“适应能力”相对强,总还是找到了跟她的相处之道,几个月下来,两人倒还相处融洽。

  男女一处么,你又对她用着心,必然不可能老这么“纯情”着。分小缘对男女之事倒是不避然,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她也很坦然。

  就说他们第一次接吻,确实很自然。

  吃完饭,分小缘走动完,何澈在走廊台阶旁放上小茶桌,给她倒上一杯茶招呼她过来喝。

  月夜下,品茗轻松聊着喜欢的话题。

  一转眼,何澈见到她的发落在颊边,伸手过去抚到耳后,分小缘看向他,眼睛里还是刚才聊话题放松的意态,她的唇被茶水润的正好娇艳,何澈抚在她耳后的手没有离开,一掌扶着她脑袋向自己靠近,自己的唇也贴了过去……

  只是贴着,分小缘的眼睛还睁着,望着他。

  何澈摩挲着她的唇峰,“可以么?”轻喃。

  分小缘弯开了唇,笑起来,这时候她的眼睛那样美,她的唇,那样美。

  何澈加紧了掌着她脑袋的力道,贴得更紧,舌头钻了进去……

  她吻的很专注,不羞涩,她的手始终没有抬起,甚至一手还捉着茶杯,只是侧着身子与他舌尖缠绵。

  她的眼睛闭上了,却唇边始终弯着一朵美丽的小花。

  一吻结束,她唇红若滴,直起身体,眼睛看向庭院中央那棵海棠,双颊淡滟,轻轻的喘息淡去,待一切平复,又抬起茶杯喝了口茶,闲庭信步般……这时候的分小缘看上去太娇艳,月夜下,她的侧脸美的分不清事实与想象……

  何澈也喝了口茶,突然有些领悟,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只是享受,她没有任何负担。或许到时候只有你的心境会变,她永远如初时此刻,悠然美意,舒泰期间……

  摧枯拉朽9

  领悟是一回事,就像有些人明知花有毒还偏要去摘,你现在对她有兴致,恋上她的某些气息,自然丝毫不想放过,对她投入了前所未有的专注。

  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儿,也都是付出了一定要有回报的主儿,所以当某日间,如常去等候,老地方老时间,却不见人……何澈很意外。

  “跆拳道时间”是他们间约定俗成般,平常不会有分寸交集,可是“跆拳道时间”一定不会缺席。却一连几周周二、周四、周五,何澈不放弃地去等候……她没来。

  何澈这段时间心情是有些浮躁的,可以由某些细节看出。

  朋友间玩乐时他话跟少了。是的,平常这种场合,他话也不多,可你看得出何澈那抹愉悦的心情。但这几日他很沉默。

  工作时,何澈的脾气显得阴晴不定,他不会对你直接表露情绪,但是这么多时时刻刻揣摩何澈心意的人不难发现,何澈的狠,越发狠;难料,越发难料。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明明也知道分小缘的工作单位,甚至住所,他却一直没有去找,一次也没有。但是跆拳道馆必定还是准时去,接不到人自己去四合小院呆上一阵。也许这也叫,求而不得心欲更深。

  尝尝,在四合小院空寂的道馆,他会先自己练习一下脚法,饭也在那里吃。对面还是会摆上分小缘的碗筷。

  坐在月下品茶,意态上悠闲,但是你犹见那眼底越发的深沉难测……

  分小缘是党焯的女人,想挖角么?不想。

  可是想这么着一直类似偷摸地与别扭的她相处……很想。仿佛,这才是独属于他们的时光,不受人打搅。

  而今,她却背离了这段时光,“无言的默契”不再,“相通的心意”不再。稍有气恼,也有可惜。

  当然,再强烈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消磨也总有消褪的时候。

  一周如此,一月如此,两月如此……

  何澈不再去四合小院,这个叫分小缘的女人,这段心潮稍有波澜的时光,仿若渐渐淡去,不复痕迹……

  党焯也有两个来月没有见到分小缘了。

  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波兰。

  党焯也不敢细问,只说你好好玩儿,回来了给我来个电话,他说好。

  果然,分小缘这点很守信用。那天在人们大会堂,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时,党焯接到分小缘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机场,才下飞机。”

  “嗯,真乖,一落地就给我来了电话……”党焯拿着手机低着头笑着说人确实往大会堂外边走。

  “党焯,快开始了!”赵普站在门口拇指朝大会堂里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