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1)

肥圆玉润 茶到末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块肉,他受不了的是被一个姑娘用强硬态度扒裤子,他的尊严被任意踩在地上践踏,他当然看出赵笙柯难得的“羞涩”,他冷笑一声闭目养神。

  天刚刚擦亮,一辆外看豪华的马车慢悠悠驶进广岸城。

  纪西身上有伤不方便下去步行,赵笙柯干脆吩咐小厮赶马车去赵府药铺,给纪西抓一大把药让他拿回去吃。

  不是小白脸,不享受小白脸的待遇!

  纪西很干脆利落拒绝白收,一摸腰间荷包递过去,只拿荷包中银子能买的药。

  赵笙柯扫一眼被推回来的大部分药,让掌柜的把药收好,她饿极了要回去用膳。

  掌柜的擦一擦额上的汗,叫一声苦,幸好没白搭药,不然得点头哈腰和员外解释赔掉的银子。

  纪西拖着一身的伤,拒绝再让赵府的马车送,一瘸一拐朝家的方向走,眼神坚定,背影落寞。

  望着纪西越走越远,她一瞬间渣了,昨夜对他那么渣,她好没人性,要不要补偿点?他应该不会轻易接受吧……对吧对吧?

  纪西身上的伤擦点药酒、吃些汤药,忍一忍痛,一段时间过去就会好,不过纪西担忧如此明显大伤会被母亲担心,再被刨根问底一番。反正他是没啥脸说实话。

  文氏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缠着儿子问很多话,眼泪一直没停过。

  黄氏打水做饭,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道:“若有大把银子,至于如此辛苦?头发长见识短!”

  头一次的,文氏没出言反驳。

  “掉钱眼去了,小心爬不出来!”纪西一肚子火,赵府人多势众他惹不起,回家还要窝囊受气,思及黄氏卑劣心思,不对黄氏咆哮对谁咆哮?

  黄氏被他吼得吓一跳,抄起扫帚打去。

  一时间,小院一片争吵怒骂声起,各种鸡毛乱飞,……

  赵笙柯用过膳之后,把赵屏夏去佛恩寺经历的一切事原原本本道出,听得赵员外格外牙酸,找个和尚啊,这个得思量思量,求姻缘求到和尚身上有些别扭。

  打个哈欠,赵笙柯一摆手,回去补觉前道一句,“那和尚不像个好的,一肚子坏水,三姐姐没拐走纯洁无垢的和尚。”

  一般而言,和尚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大体逃不出纯良,眉慈目善,慈悲为怀,而为救人破了色戒而无奈负责,被逼着还俗的和尚,无论从哪个方面去看,这和尚同样处于吃亏一方,遂赵员外有点不乐意,赵老三将无辜小师傅拉下水了,但一听老六的话,他又有点迟疑。

  “我打听过,空净平常没少偷吃烤鸡,不是个安分的主,想必早有还俗的心,没贼胆,爹你别有压力。”

  秋后,草丛里的各类虫子急速变少,赵以墨玩得没那么勤快了,无聊之余帮灶屋的一众婢女清理鱼鳞,赵笙柯对她喜欢玩脏的一类东西不敢苟同,转身进房睡觉。

  秋去冬来,冬去春来。

  赵屏夏十八岁了,当初她领着一和尚回赵府可是惊呆了一众人,没少被议论,而眼下过了年入了春,和尚头发已长出,勉强遮住光头,可以到谈婚论嫁的时刻,遂赵府最近十分热闹,赵员外忙里忙外。

  一身粉色襦裙的赵笙柯坐桌边嗑瓜子,好不悠闲,她早就适应这种热闹气氛,只等赵老三嫁出去为赵老四安排,赵以墨坐她边上犯愁,作为赵老五她没玩够呢,不想过早得嫁人。

  赵笙柯对赵以墨不想男人的状况深表遗憾,深感自责,若她没猜错,赵以墨十分喜欢和林芳怡愉快的玩耍,作为给两人牵线的作死党,她捂脸,老五一辈子的幸福都快要搭在她手里了!

  赵以墨被赵笙柯时不时瞥过去的目光、时不时的欲言又止闹得无语,“你想说啥?”

  想求你正常点,别去找林芳怡了,姑娘和姑娘是不会有幸福的!

  当然,心里如何想的嘴上不能如何说,她眨巴眨巴眼,“你也快到年纪了!”

  提起年纪就忧伤!赵以墨托腮,老六过于试探的口气叫她深深一叹,道:“何时你学会了拐弯抹角!”

  “说实话怕伤你自尊!”

  “我的自尊被伤的还剩多少?”

  “我哪有那么坏。”赵笙柯嘀咕一句,嗑一粒瓜子,“总去找林芳怡是不对的!”

  在赵以墨眼里林芳怡为人不错,是个很好的姑娘,两人十分谈得来,她不明白赵老六何出此言,转念思及林芳怡和她提过一嘴的事,她不禁似笑非笑道:“你当她和纪西有事儿,就反感人家才是不对的!”

  纪西对林芳怡恋恋不舍的眼神,的确让人牙疼。

  赵笙柯手指蹭蹭鼻子,“没反感她,我也喜欢美人!”

  “如今美人要嫁人。”赵以墨两手一摊,“你可能不知道吧,余庆理的伤好了,不过走路有点瘸,对日后生活多少有些不方便,余府已经决定不退亲,可怜了芳怡要嫁进一家子全是狼的余府。”

  说余府一家子全是狼不为过,当初做的事太损,余庆理的瘸不知能否称为报应,却也苦了被一番算计的林芳怡。

  被谈及到的林芳怡此刻坐在余府送给她的小院中,和乔氏一起思量嫁入余府要准备的事,高门大户不好攀,也不知她们这一决定日后是否会后悔。

  一肚子坏水的空净自打下山便住进赵府,被好吃好喝招待,开始那几日赵府的人怕他吃不惯荤腥,专门给他做几道素菜,这可苦了一心向往鸡鸭鱼肉的他,装过几日我佛慈悲一心向善、他再也装不住了,主动去找赵屏夏,一顿吐口水求吃肉。

  赵屏夏对他那副贪吃嘴脸表示鄙夷,但再怎么说都是她领回来的人,往后要再一起过日子,遂吩咐灶屋的人多给他弄点好酒好菜,让他吃个够。

  活了十多年,空净终于体会到啥叫幸福,满嘴流油,抱住赵府这棵大树对的不能再对,除了日后的婆娘胖了点凶了点,没有啥不能忍受的。

  空净那头长得不甚整齐的头发叫赵屏夏郁闷,和住在一起的赵寒婷一阵抱怨。

  怀中抱着兔子的赵寒婷柔柔一笑,安慰道:“有的长就不错了,你看我家的小兔子,毛发从未长长过。”

  人和兔子哪能比,不对,兔子和人哪能比!

  赵屏夏黑线,和喜欢玩兔子的人果然不能说话,兔子是她的灾星。

  很快的到了出嫁那日,赵屏夏按照广岸城的各种习俗,按部就班的上了花轿,和赵大女赵二女一般,住的新房是赵府所出赵府所给。

  广岸城的人开始传了,赵府又添一个吃软饭的,又多一门小白脸。

  比起姑娘没人要嫁不出去,养小白脸之类的闲言碎语构成的打击没那么重,赵员外撑得住,他望向天空沉重一叹,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