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1 / 1)

了。

  她关上火,拉着顾易北坐下,说:“为什么这么说?这里面也有我的原因啊?顾啸先当时不也是挺反对我的吗?他当时应该还不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但他不还是派人到学校绑架我了?”

  “襄儿……?”顾易北坐在沙发上,阮襄站在他面前,他仰着头。

  “还有,”阮襄牵着他的手,目光似在看他掌心中的纹路,“我们不是都快结婚了吗?不是说夫妻在一起,就是要互相支持,互相扶持吗?怎么能说我因为你受了苦呢?再大的苦,两个人分担下来,不就都少了一半吗?”

  她把目光放到顾易北脸上,才发现他此刻眼中如水的清澈,让她轻柔一笑,“再说,你不是在我身边吗?你怎么舍得让我受苦呢?”

  顾易北猛地拉下她的身子,手臂锁在她背上,将脸埋入她的怀中,久久没有说话。

  温热的呼吸透过衣物拂过她的皮肤,她不清楚是不是感觉到有什么湿湿的,灼热了她的胸口。她蹙起眉心,弯下腰,抱着他的脑袋。

  “宝贝。”很久,顾易北才唤了一声。

  “嗯?”她放开他。

  顾易北却依然埋在她怀中,只是轻声说着,“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没有。”

  但是就是这么简单地一句话,他也不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语调也如此轻,却将她震住到了。无奈,释怀,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望,和面对生命时的抉择,以及他只需要的唯一,这些仿佛都是他这句话里的内容。而她心中,感叹大于震撼,爱恋大于心疼。

  “宝贝,相信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嗯,我相信你。”她再次弯下腰,吻了吻他的脖子。

  ******

  顾易北需要到公司一趟。为了再录一次备案,她在保镖的陪同和便衣的关注下,去了趟警局。而且,想起那个药品,她还想让佑历明查一下庄大夫的情况。

  接待她的是上次审讯室里向她提问的那个女警。看到她,女警很清楚她和佑历明之间是旧识,而且阮襄又是警方重点保护对象,所以直接给她指了一个方向,说:“佑警官正在那边会议室里面,你可以直接过去找他。”

  “好,谢谢。”她说着,往走廊另一头的那个会议室走去。

  门虚掩着,里面的说话声很大,甚至掩盖过她的脚步声。她抬手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正在说起她的名字。

  “佑历明,难道阮襄父亲的那件事你就不打算说了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张局,这个我需要斟酌一下。”佑历明回答。

  “你这样拖是不可能的。那两个嫌疑人下手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要伤害她的意思,阮襄迟早会怀疑那两个嫌疑人不是顾啸先的人的。”对方声音大起来,“再说,她父亲四年前是受贿潜逃,前段时间又是涉嫌G市那大批毒品入境,现在又是绑架案,我们不可能放任这样的人在逍遥法网之外!”说完,他愤愤地用力一拍桌面。

  阮襄一抖,手指叩在门上,引来里面两个人回头。

  那个张局长看了她一眼,说:“佑历明,看来还是要说了。”

  佑历明一脸为难。

  阮襄脸色苍白,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你们说的难道是……我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先卡这儿。

  掐指一算,这应该是最后一条大线索了吧。

  后面就看线索怎么展开了。

  ☆、涉毒和保护

  手扶在门边,阮襄双腿有些站不住, “你们说的难道是……我爸爸?”

  佑历明看她面色苍白,便先打开门先让她进来。

  张局长看佑历明的反应,又想起资料上的照片,很快明白她是谁,开口说,“你就是阮襄吧?你刚才听到什么?”

  “我……”刚无意中听到的信息,阮襄还在懵着,“我就听到你们说,说什么毒品和绑架的事情……它们,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张局长看了一眼佑历明。见他正想要回答,张局长直接把话接过去,说:“很抱歉,但是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告诉你。前段时间G市有一批冰毒从东南亚入境,你父亲涉嫌其中。还有那天企图绑架你的那两个人是来自中缅边境的傣族人,他们说是受你父亲委托过来找你的。”

  阮襄刚被佑历明拉进去坐下,听到张局长的说法,急得又站起来,“你是说……我爸爸涉嫌贩卖毒品?这不可能!”

  佑历明看阮襄执意反对,想她可能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便解释道:“你先听我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G市毒品案,但货是从清迈北部过来的,携带毒品的人供出了你父亲的名字,所以我们必须先将他入案。所谓绑架,那两个嫌疑人也承认自己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而是想把你带到安静的地方再和你说原因。”

  “不,不可能是这样的,佑历明!”阮襄否认道,“我爸爸也曾经在公安机关工作,也许接触过很多不同人和各种诱惑。但是他是有原则的,直接伤害到别人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去碰的!之前也只是受贿,他不可能去做毒品生意的!”

  “那也许是他以前的原则,但是他现在躲在毒品交易猖獗的金三角地带!投靠的是以前毒枭的余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且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如果问心无愧,他就应该马上回来自首合作,而不是潜逃海外!”张局长换了个义愤填膺的语气。

  阮襄似被震住了,又不愿相信自己父亲反人道的行径,低着头,口中喃呐着:“不可能……”

  佑历明见阮襄这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说:“张局,这些事情我来跟她说吧。”

  张局长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佑历明说:“好。佑历明,你前途无量,上面也对你寄予厚望,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佑历明不卑不亢地回应。

  张局长离开,关上会议室的门。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门刚刚合上,阮襄马上就问佑历明。

  她这立刻的追问显然把佑历明吓了一跳。他以前认识的这个女子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甚至有些被动,但她此刻眼神中的灼热让他移不开视线。

  “至少是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他别开目光,有些吃力,“你父亲全名阮晋山?”

  “是。”阮襄简短地回答。

  “他曾经是C市公安局副局长。”佑历明接着说,“四年前去新加坡学习,但是受了贿却拒绝参与检察,甚至脱离团队,藏匿东南亚。”

  这也是她从当年的检察人员的口中了解到的信息,也是父亲的信中证实的信息。

  “你和他有任何联系吗?”

  阮襄冷笑,“有没有联系你不知道吗?我托你帮我找他的下落,你拒绝了。其实你了解的比我还清楚。”

  佑历明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眼,“但是我知道的并不多。我们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