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1)

难言之隐 李暮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么大的影响吧?”

  禾蓝看着他,伸手慢慢摸上他的面颊。

  白潜诧异了,右手抬起,盖在她的手上,让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怎么了?你今天很反常。”

  禾蓝忽然抱住了他,颤抖着嘴唇,对上他有些干燥的唇瓣。白潜明显怔了一下,这是禾蓝第一次主动吻他。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欲望。抱住她吻了会儿,白潜把她压倒在沙发里,褪去了她的底裤,压着她的一条腿,拉开一条架在肩膀上,慢慢地深入进去。禾蓝抱住他,忘情地叫着。

  白潜从来没见她这么放纵,眉梢都带着春意和妩媚,像慵懒的猫咪一样。他心里的欲望越来越盛,兴奋地抱住她,不断地进去。

  禾蓝紧紧地抱住她,送上自己火热的唇,良久之后,和他一起到达了云端。两人都是汗涔涔的,仿佛打过一架一样,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白潜从她的眉眼吻到她的脚踝,冷不防,禾蓝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压印。

  “好疼,姐姐真够狠的,这是在给我烙印吗?”白潜笑得很开心,懒懒地摸着她的头发,趁她不备,也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好了,礼尚往来,我也给你个印记。”这一刻,他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她身上,蹭着她的脖子,禾蓝抱住他,心里甜甜的,更多是一种无奈的酸涩。

  有些事情,必须去做,不然,一辈子也不会平静。不过那时候,一切还一往如初吗?白潜还是白潜,禾蓝还是禾蓝吗?

  她摸了一下眼睛,忍着不发出声音,默默地把眼泪擦去。

  早晨,天色还未开朗的时候,晨曦已经透过云层,白潜从朦朦胧胧中醒过来。习惯性地一摸身边的被窝,空荡荡的。

  禾蓝一直都是起得比他晚的,白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的事情应征了他的猜测,把整个房子都找了一遍,他也没有看到禾蓝,直到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

  白潜拆开信封,默默把信读完,纸从手里滑落在地。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禾蓝会离开他,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茫然地在屋里转着圈。冷静下来后,接到了卓宁的电话。他正好要找白东楼,应了几句,通过卓宁和他这位四叔又见了一面。

  这是小镇边陲处的一个咖啡馆。两人在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着,高于地面的露台外摆着几盆绿色的狭叶白兰,遮住外面不怎么刺眼的阳光,室内就显得很昏暗了。

  白潜在阴影里举了咖啡杯,定定地看着他,“你对她说了什么?”

  “你觉得是我逼走她的。”

  “不然呢,难道是我逼走她的?”

  白潜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白东楼忍不住松了松领口,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了,“我没有逼她,只是告诉她一个事实。回到白家,对你也是一件好事。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能保护她。难道要她跟着你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姓叶的不会放过你,就像她当年怎么害死你母亲上位一样。”

  白潜的怒气终于有所收敛,认真地凝视他。他有些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和他的认知背道而驰。

  白东楼把自己早就想说的话出了口,“当年她把你丢在那个地方,是为了保护你。一个女人被人逼着灌下几斤的海洛因水,你觉得她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叶华浓从来没有放过她,也没有放过你。你父亲已经去世了,我必须在她找到你之前找到你,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最终,白潜在他的声音里沉默下来。

  窗外的风还在刮,吹起了小镇上久积的沙尘。

  

☆、独家首发

  5年时间匆匆而过。

  这是西南部与清莱交界的一个边陲小镇,四周环绕着郁郁青山,重峦叠嶂,交通非常闭塞,几乎与外界隔绝。

  每天清晨,阳光没穿透晨雾时,小镇上方弥漫着一层氤氲的雾霭,这样的夏季,山谷里大多是湿热的雨季,泥泞湿滑,穿越十分麻烦。再加上交通不便,挎着篮子去几里外的地方购物是一件非常为难的事情。

  所以,除了小镇上的摊头买不到的东西,这里人大多不愿意出行,禾蓝也一样。家里还有些菜,她就只买了些葱和蒜末。昨晚的时候,隔壁照例传来打杂的声音。闹了一阵,有人在门外“砰砰砰砰”使劲拍着她家的门。

  禾蓝只当做没有听过。过了好一会儿,拍门声还在继续,禾蓝才转身去开了门。

  看到她开门,门口的女人一脸希冀地望着她,死死扒着门,生怕她关上,“大妹子,你得救救我啊,你要是不救我,他们就要杀我了!你救救我,救救我!”说到最后,她已经涕泪纵流,抱着禾蓝的大腿滑到地上,身上蓝紫色的丝绵筒裙沾满了黑泥和鼻涕。

  禾蓝鲜少这么厌恶一个人,这个叫周静的女人算一个。

  “我已经给过你了,事实证明,一个赌徒的话是不可信的。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就算那些人要宰了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不!不要啊!你忘了吗?我老公以前帮过你的,他现在死了,你不能放任他的妻儿不管啊!”周静吓得瘫软在地,死死拖着她的裤脚。

  禾蓝看着她,说不出的失望,“你还有脸提谢叔叔?他一世英雄,却娶了你这样一个妻子,背离他、欺骗他,带走他的孩子却不好好照顾,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要不是看在他和他孩子的面子上,你觉得我会管你吗?我可以给你钱,最后一次。”

  “真的吗?”周静像打了鸡血一样,抱着她的腿撑起来,急急地伸出手,“我要……”她说了一个数字。

  “我没有那么多钱,只给你这个数。”禾蓝伸出两根手指。

  周静大叫,“这也太少了吧!他们会宰了我的!”

  “别把我当傻子。”禾蓝道,“我给你这笔钱,你要把小谢交给我,从此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们。”

  “不行不行啊,真的不行。这个数怎么够啊……”周静还在不停地和她说自己的难处,禾蓝却更加厌恶,一口咬定,“爱要不要。”

  “要要要。”周静看她脸色实在不对,只好松口,顺手牵了她窗台上晒干的一些南瓜子,攒在手里嬉笑着,“这个也给我吧。”

  禾蓝无奈地摇着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谢岭是她父母在世时的同事,因为一些事情退出了情报局,后来做了雇佣兵,遇到周静以后,他就做了一个普通人。他是个性子很好的男人,想不到遇到那么一个女人,不但骗光他的钱,给他留了大把的赌债,还带走了他们的儿子。谢岭死前,应该也是后悔的吧?

  禾蓝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

  这么多年过去,根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