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难言之隐 李暮夕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8天前

两只乳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禾蓝神色局促,梦里似乎被什么追逐着,紧紧蹙着眉,呼吸也有些紊乱。

  白潜抚着她柔嫩的面颊,舌尖在她的脖颈处打滑,慢慢地舔过一寸寸皮肤,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禾蓝嘴唇微张,不安地扭动,白潜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看着她的彷徨、紧张……

  他在想,如果她是清醒着的,被他一件一件剥光身上的衣服,看着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弟弟身下,会不会吓得尖叫出来。

  她的脸上必然是义正言辞地呵斥他,脸却一定涨得通红。白潜的喉头滚了一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战栗着。他承认,他勃qi了,下面涨地疼痛难忍。

  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欲望最是强烈,他也觉得自己的需求有些过于频繁了。可是,禾蓝总是很轻易就能引起他的性冲动,没有办法控制。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疯掉的。

  白潜吻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忘情地吻着她。

  冷月如霜。

  夜半的时候,禾蓝醒了过来。她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书桌上亮着盏台灯,白潜坐得端正,仔细地翻着她留下的那些资料。

  禾蓝揉着头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白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禾蓝这才发现他戴了副银色细边框的眼镜,疑道,“你的视力不是一向很好吗?”

  “视力好就不能戴眼镜?”白潜把眼镜摘下来,在她面前一晃而过,“没度数的。”

  禾蓝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们学校那些女孩子送给你的?”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们多接触吗?”

  禾蓝哑口无言。

  白潜乐得看她吃瘪,支着下巴斜撑在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要把我推销出去,也不好选啊。不如就让我乖乖呆在家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烦恼。”

  “烦恼?”

  白潜从桌上抽出三张照片,平摊在她面前,“自己看。”

  禾蓝低头看了,发现就是那三张红衣女子死亡时的照片,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没发现这三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按着他的指示又看了几遍,禾蓝隐隐看出了什么,却不能确定,答案似乎已经在胸口了,但就是出不来。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喜欢盯着尸体一直看。虽然这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她们惨死时的照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白潜摘下眼镜,推到一边,指着第一张照片里死去的模特,“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洒满了玫瑰花瓣,这一点,和后来的两名死者相同。凶手没有拿走财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财。”

  禾蓝点点头,这一点,厉言也说起过。

  “死者有被性侵的痕迹,凶手是个男人。”

  禾蓝也赞同。

  “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死者的死法非常相似。”白潜把几年前还没侦破的同类案件翻出来,对比给她看。禾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挨近了看。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凑近。两人的脸颊都快贴到一起,隔着短短几厘米的距离,白潜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还有淡淡的馨香……

  白潜从侧面望着她,神情冷淡,下面的裤裆却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专注,光线又那么昏暗的话,也许她一回头就会发现。

  “她们的头发都是散的。”禾蓝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但是,陈茹……”

  陈茹死的时候,头发还是扎着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这似乎不是巧合。

  这么多的死者,死后都是披散着头发,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发是扎着的……

  白潜笑着看着她,“在国内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曾经有个十字杀人狂魔,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尸体切割成若干块,并用死者的鲜血在旁边划上一个红字。作案一段时候后,他销声匿迹,直到六年后才重新出现。”

  禾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潜莞尔一笑,笑意不止。

  禾蓝有些恼了,“别作弄我了,你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水的没肉吃,连汤都没有,╭(╯^╰)╮

  

☆、十四.回忆

  十四.回忆

  白潜接着说,“六年后的凶手并不是六年前的那个人。”

  禾蓝道,“为什么?”

  白潜笑着移动指尖,点在女孩束发的红绳上,“每一个凶手都有自己的变态的偏执和骄狂,尤其是特大凶案凶手。重案组曾经对案子进行过侦测,十字杀手在切割尸体时有他独特的美学,后来者注意到很多细节,却并不能了解一个凶手全部的心理活动,所以他模仿失败了。”

  “模仿?”

  “对,就是模仿杀人。”白潜指着陈茹发上那条红绳,“凶手有取走女子束发头绳的嗜好,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凶手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或者不是凶手本人。”

  陈茹和前一个死者死亡的时间距离太短,种种迹象也表明,还是第二种可能居多。

  第二天,禾蓝再一次去了卓宁的住处,白潜陪着她。

  卓宁还是温和明朗的模样,给她砌了茶,问明了来意。禾蓝也不废话,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

  “我想再见一次陈静。”

  卓宁的目光在她严肃姣好的面颊上缓缓扫过,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潜,好一会儿,笑着说,“好啊,就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陈静还是住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自给自足,门前种着各色花草。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在门前剪着花枝,看到他们,怯怯地缩了缩头。

  卓宁对她招招手,“小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禾蓝,“陈姨出去了。”

  白潜在花丛里走了会儿,探手触摸着花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回头去看罗茜,“是学医的吗?”

  罗茜一愣,脸色微白,还带着点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白潜笑着说,“这些看着是花,实际上却是药草。”

  “……是……是吗?”她似乎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匆匆回了句,转身进了陈静的小木屋。

  陈静不在,他们只能按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卓宁的住处。卓宁让下人准备了水果,整齐地堆放成拼盘,盛在水晶盘里。他递过叉子给禾蓝,“姐姐尝尝。”

  “谁是你姐?”白潜的声音有些大。

  禾蓝瞪了他一眼,“阿潜。”

  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卓宁是白潜的同学,最近一起转到了二中上课。虽然她不希望白潜和卓宁这样背景的人有过多牵扯,但是,卓宁性格开朗大方,白潜没什么朋友,在外又比较孤僻,她真的希望他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