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难言之隐 李暮夕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28天前

我打到你伤口了?”禾蓝有些手足无措。

  白潜嘴角的笑意满溢开来,眼波流动,还不忘揶揄她,“这么容易上当,以后会受骗的。所以,不要再相信男人的话。”

  禾蓝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嘴硬道,“你不也是男人?”

  “我和他们一样吗?”白潜的脸色沉下来,冷冷地盯着她。禾蓝马上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忙拉着他的手臂哄他,像哄小孩子一样。不过,白潜就吃这一套,很快就不气了,捏了颗果篮里的葡萄,塞入她的嘴里。

  修长的手指沾了点她的口水,白潜微微用力,在她的唇边擦过,尔后含入自己嘴里,吮吸了一下。

  禾蓝愣怔,看着他的手指发呆。

  白潜似乎没有意识过来,自己也捏了一颗葡萄,在舌尖舔nong着。有透明的唾液沾在葡萄皮上,浸染地晶莹剔透,捏着葡萄离口的时候,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忽然觉得他就该这样,很慵懒、很性感,禾蓝诡异地有些脸红,嗔道,“好好吃东西,干嘛像只小狗一样舔!”

  白潜努努嘴,挑眉一笑,“我就喜欢这样!”

  禾蓝气煞,拔了两颗葡萄一起塞入他嘴里,“那你就多吃点,话少点!”

  白潜把嘴里的两颗吐到垃圾桶里,气急败坏地看着她,“你拿的那是没洗过的!”

  禾蓝回头去看,这才发现果篮里有个小盆子。白潜刚才似乎是从这个小盆子里拿的,那她……禾蓝囧了,有点底气不足地干笑道,“对不起。”

  “算了算了,你一直都这么二。”

  “我哪里二!”禾蓝怒瞪他。

  白潜轻笑着,“你不二谁二?连衣服都会内外穿反,牛仔裤都能倒着穿,呵……”

  禾蓝被他说得面色燥热,拿起枕头打在他脸上。白潜任由她打,心里说不出的甜意。他想,就是一辈子被她这么打,他也是甘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困顿

  十三.困顿

  当天晚上,白潜就坚持要回家,禾蓝拗不过他,问了医生后,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白潜的身体很好,恢复能力也很强。那么大的刀伤,这才几天功夫就愈合地差不多了。

  他在院子里玩滑板跳街舞,她劝阻他,谁知,他居然撩开上衣,指着结实的小腹给她看,上面横过一条疤痕,“都好了,你还真是小题大做。”

  禾蓝脸红了,真想给他的脑门来一下子。

  果然,这小子骨子里还是很野的。她曾经幻想着他会变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子前翻书的乖仔,俗称“书呆子”,现在一看,貌似真的不太可能。就算他在她面前很乖,在外面,谁知道怎么样。那天看到他打架,她的观念就被颠覆了。

  禾蓝有时会想,其实,她潜意识里也一直很清楚,只是一直想地比较美好罢了。

  吃好晚饭后,她在房里的书桌上翻看资料。陈茹的案子没有任何进展,今晚她都做好熬夜的准备了。

  房门从外面敲响,白潜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还在忙?”

  禾蓝点点头,头痛地敲了敲脑袋。白潜放下碗,捉住她的手,“打自己干什么,你打我好了。”

  禾蓝下意识地抽出了手。

  灯火在这个时候暗了一暗,禾蓝低头去翻资料。白潜从后面俯视着她,一点儿也不急,舀了勺莲子送到她嘴边,“啊——”

  “我自己来吧。”

  白潜也没有坚持,看着她略微尴尬地低头吃着,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比夜色更深沉。修长的手轻轻搭在椅子上,散漫地敲了几下,想要握上她的肩膀——她的手机铃音响了。

  禾蓝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白潜俯下、身来,屏幕上的“厉言”两个字,语气轻缓,“又是你的追求者?”

  “都说没有的事了。”禾蓝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电话,找个借口发了条短信。

  白潜满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莲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别闹了!”禾蓝只觉得更加尴尬。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却仿佛有什么改变了。心头一团乱麻,她埋首在资料里,不再抬头看他。翻了很久的资料,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白潜搬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单手支腮凝视着她,“案子很难破吗?”

  禾蓝点头,“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最多再宽限我们一个礼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鱿鱼了?”他掩嘴笑了。

  禾蓝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吃什么?”

  “我养你。”他半开玩笑地说,眉梢眼角都带着温馨的笑意。禾蓝被他的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一捏他的鼻子,也学着他的的样子趴在桌上,“你好好读书,我就很开心了。”

  白潜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线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资料移到自己面前,随便翻了几下。

  禾蓝点点头,“能有什么办法?上面那帮人只想着升职,就会像我们这些小警员施压。”

  “累的话,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看看。”白潜把三张死者的照片找了出来,摊在面前。红衣、高跟,妙龄女子……同样的特征,不同的是,三人的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应召女郎秋绮,还有一个和他同一所学校的陈茹。

  拍的是她们死时的画面,被凶手处理地很有美感,却很残酷。四周流淌着鲜红的血,是被凶手一点点放出来的。

  可以想象她们临死前的绝望。

  这么残忍的美感,需要多么变态的心才会去追求?禾蓝胃里有些恶心,皱了皱眉,头却越来越昏沉,忍不住支着摇了摇。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潜搀了她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推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禾蓝的头越来越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非常惑人,白色的睡裙,几乎和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同色。

  白潜端着空了一半的碗,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笑,“这么容易上当,我怎么放心别的男人接近你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的手指在她绯红的面颊上流连,不厌其烦地抚摸着。睡衣比较宽松,白潜轻松就拉开了她的肩带,手在后面摸索了一下,顺带解开文胸的扣子。失去束缚,两团乳峰顿时高耸起来。

  他把文胸从她衣内拉出,在鼻尖嗅了一下,闭着眼睛来回舔着她乳fang顶着的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的浊气。

  禾蓝的胸部饱满而圆润,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愈发变得翘了。只是一只被压着,扁扁的,另一只却暴露着,他一口含住上面的红点,用舌尖打着圈儿。吐出那颗珠子,它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起来,和着他的唾液泛着淡淡的嫣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慢慢探进衣服遮覆的地方,握住了软绵绵的乳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着另外一只。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