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本尊浑身酸痛无力别说碾死一只蚂蚁了我连指头都动弹不了当下窃喜地任凭他摆布。
只是他似乎不太领情。
偏巧生了一双登徒子才有的妙手指骨修长宽衣解带的手法熟稔极了偏又是个柳下惠。
脱我衣衫后只单单把手掌放于我身后搁着衣料摩挲背部。紧贴着单薄的亵衣的那双手热乎柔软动作温存却丝毫不猥亵。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便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有所上升后背脊梁处传来酥麻麻的快感。正当我感到胸口憋闷时他的指突然抵在我背上旋转着一拍只闻呻吟一声气畅快了。
我蹙了一下眉头。
“此人没什么大碍了。”
然后我的身子被那公子放下了……
不说“放”还是抬举。
我的脑袋撞在地上被狠狠磕了一下身子还骨碌翻了个身无奈无力动弹整个人挺尸一般了。
我脸朝地趴着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敢怒却言不出。
“公子你擦擦手。”
“嗯。”
“这人浑身上下出股馊味儿也不知道几日没洗澡。”只听小厮话一转有些惋叹道“回头我用燃香为公子熏熏手。”
这位小哥……
你有必要这么嫌弃我么。
我怒了眉毛抖了一下。
突然耳处痒痒的一股子绵绵的风袭来紧接着一件轻柔的东西徐徐下落铺天盖地般地搭在了我的肩头。
我一惊汗毛直竖。
莫不是暗器?!
预料中又酸又麻夹杂着变态痛感的疼意并没到来反倒是还残存着些许体温的衣袍裹住了我的身子。
香实在是香。
那触感极好像是上等的缎料是江南产的吧……
我正闭目思忖着那双熟悉的手便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惊得我心漏跳了一拍。
“公子……”一声轻喝带着惊诧。
“知道知道了。”手的主人依言抽走了不再骚扰我了。被唤作公子的人似是起了身动作间引起一阵衣摆窸窣与玉佩的清脆声响隐约听到一声叹气“这地儿眼杂是非多咱们走吧。”
“公子以后这事儿吩咐三儿做就成了。”
“嗯。”
“公子您什么身份地位啊犯不着和这下人掺和在一起。”
那人又应了一声。
然后说话声与脚步声离我愈来愈远了。
我以无比虔诚的姿态一动不动地趴着内心却在咆哮不止。
不是吧!!!
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那位仁兄还真是看我一眼戳拨了我一下说走就走了。
敢问我这是情杀暗杀仇杀还是抢劫。
好歹给我报个官传个捕快什么的再不然也要给我请个大夫啊。
我这个悲啊悲愤啊愤简直都没法说了。在这万念俱灰之际眼皮撑出了一条缝勉强看到那男人的背影。
一袭雪白无暇一尘不染的袍子在我视线范围内一晃一晃的连带着我思绪也慢慢飘摇……
我绷紧的神经一松手一软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私会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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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也宝初来乍到着实有些害臊。乃若喜欢表忘了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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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花银买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腰腹几处部位被人连续地踢了好几下。一股子疼痛顺着脊梁骨蔓延开来一直蹿到了头顶太阳穴涨得很。
“总算是醒了。”一声慵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音调软绵。
我惊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见一男子倚靠在门前身子放松目光肆虐地上下扫视我。窗外的光线投射在他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墨玉般的长只是任由披着柔顺如上好的绸缎般垂在暗红轻佻的衣衫上如此这般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卷曲朦胧之下着柔和的光。
我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到睁不开眼在脑子里顿时瞬间空白了一片迷惘了许久才适应过来。
这是哪儿?
难不成我在做梦。
“知道你醒了别装死。”
那个男子瞟了我一眼徐徐朝我走来负手站立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眨了眨眼。
他见我不说话也疑惑了蹲下身子沉默了片刻后单手执起袖口探手二指放在我的脖颈处的大动脉上挑眉凝神眼却一再观察我的神态。
他这在作甚么?
诊脉?哪有人把手搁在脖子上诊脉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男子穿得可真够伤风败俗的一袭开襟的明亮大袍子微敞春光外泄袍上绣的还是墨百蝶穿花的样式那宽大的衣袖被他随意地卷着很大方地露出蜜色的手肘那双手修长有力很有骨感。
若是一个白肌肤的人儿穿着这一身红衣可说是娘儿们。
可由他穿着却别有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你哪位?”我卧地手撑着脑袋望向他试图与他话家常。
他手一抖按在我肌肤上的手一滑神情像是被惊得不轻剑眉一竖瞪着我。
“继续摸别客气。”我反手握着他抬眼望着他露出个坦荡荡的笑容不经意间也摸了他的手两三把算是扯平谁也不欠着谁了。
我这人很好说话。
十分不介意他揩我油。
他扬起剑眉目光隐隐含笑轻抿的嘴唇带着讥讽的意味。
我却被那笑容晃晕了。
这人美是美
却让我想到了毒蝎子。
因为他指尖正威胁性地抵在我的脖颈上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着。
我干咽口水讨好似地笑了笑。
“你该不会接下来便要问这是何地了吧?”他的手指游移着轻蹭了蹭我的脸颊。
是啊……
一经他提点我给了个大悟的表情。
我怎么就忘问了。
他为何会突然站在我的面前?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我眨了眨眼一把推开了他忍着身子的疼痛撩起盖在身上的袍子站了起来。
这屋子不仅有股霉的气味还格外的脏。一缕阳光自破烂不堪的窗棂处撒了进来倾泻在角落里的破榻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被褥里居然是用旧棉填塞的而且还有些受潮了。
而我……
方才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这个破地方对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别装成一副你啥也不懂的模样。”他扬眉眼神打探地望着我哂笑。
房间?
我就住这鬼地方?不对劲儿……我明明应该住在……
我闭目拿手握拳敲了敲头突然现今儿之前的事压根就记不得了。
情况来得如此迅猛突然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成呆滞状。
那男人好没眼力走至榻前不经我允许拎着被褥抖了几下还捂着鼻子自顾自的说着“你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可不是么
我身上疼得很就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顿。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瞟了他几眼。
眼下这位男子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