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竟也知道害羞了。”
我顿觉羞愧不已,鼻子里哼了声,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这样不妥当,闪避间,嘴唇被温软的东西盖住,灵巧的舌将我地双唇分来,撬开齿,这个吻愈发的不可挡,来势汹涌,令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个技巧很好,极其挑弄地吻。
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弄我,我觉得很不舒服,下腹汇入一股热流,让我**了腿。
“来,摸摸这儿。”
我的手被握住,晕乎乎地被引到了他腿间某处,这一碰像是烫到般缩了回去。
“你越来越不乖了。”他沿着我地背腰摸了一把,手按住颈,身躯挤入腿间,弯身碰了碰我的身体,便猛地进入。
闷痛袭来,我脸贴着石榻,也不足以让那冰冷浇灭火辣的疼痛。
无止尽地求索着,
缓慢又坚毅,毫不留余地。
“……疼。”
他动作一僵,瞬间从背后将我搂抱住,声音陡然温柔了起来,“我现在仍然听你的,是因为我喜欢你。答应我,不要再试探我的隐忍力。不然我不会再疼惜。”
似乎过了许久,灵台渐有了些清明,他持久性极好,仍在动着,背部传来的肌肤的烫热,虽隔着衣袍仍令人心慌,摩挲得心痒难抑,我已然是被拔了个精光,他却还衣衫不褪,果然是只衣冠禽兽。
隐约中我睁开了眼,只觉得床榻在晃,屋梁在晃,帐子也在晃,似乎身在寝宫,又像是在勾栏,又像是身处密室……
张张嘴,发丝被人轻柔地抚摸着,头也被按在枕上。
一股热浪从升起,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没了力气。
我只能说紫瘴阴掌好生厉害。
生生让我出了幻觉。
——————
粉红十票的奖励。虽然还差了三张谁叫也宝心肠软。这章嘿咻委实没什么动力,蜷缩叹气。
------------
第三十三章 尊上不妨一试
一股子酥**麻的快愉在四肢渐渐散开,留有余韵,心跳渐缓沉稳有力。
令人战栗不止的热浪退去。
我睁开眼。
视线之中朦胧的影像缓缓移动,合成一体,变得清晰了。石壁上倒映着烛火,格外的静谧。
被我紧紧搂入怀的龙凤合鸾被褥,松软又暖和,红得也很喜庆。
想起方才那荒唐的梦,脸上一会儿红又白了一遭。
我忙蹭地坐起来,一手掀开被,直愣愣地低头瞅了一眼,这一眼甚感欣慰。宽大的衣袍此时好好地套在身上,华服柔软似水,料子上乘,倘若是被人压揉就定会落有印痕,可当下尚无一点儿褶皱。
怔了怔,
我**腿,手捏被褥,琢磨了一阵子。腹部无不适,腿间干爽,不过……
“尊上。醒了?”
子墨将轮椅一挪。转身望向我。姿态稳重。手指交叠。
露出了一个笑。
我觉得他今天笑得格外好看。比以往好看几十倍。
“你抱我上榻地?”
他眼角都微微含笑。
我偶尔犯晕就算了,犯晕还劳累一个废人,真是可耻啊可耻。
“若不是尊上正巧坐在我膝头,而我又正巧抱住了您。否则单凭子墨这具残废身子再怎么蛮横使劲也终归无能为力,怕是只能瞪眼干着急,守着尊上呆在地上。不过……”他推动轮椅,缓缓来到石榻,大掌握住了我的手,抬起漂亮的脸,深深地望着我,“尊上似乎很喜欢我的这张榻。”
“胡扯!”我怒了。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虽然被关在这儿,但品性德行并不坏,呆在你身旁很舒服,连带着对这张榻有好感而已。”
他睁大眼睛,微微弯起来。
手搭在我肩头,很熟络地凑过头,贴在我耳旁悄然说了句,“不仅呆着很舒服,其实抱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尊上不妨一试?”
我恼怒不已,就怕他再说出什么,请您常来睡之类的来逗弄我。
……却不料,异常安静。
他的额头与我磕碰了一下,执起肩,缓缓拉开,什么东西拂过我脸庞痒痒的,长长的发如澄潭般散落而下垂在他地胸前,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我,“我名声并不是不好的,但做到这种地步委实令人心生厌倦,兴许本公子以后会成为一个为非作歹,十恶不赦之人也说不定。但我这一辈子对世上的人再坏,唯独对一个人却是好的。请尊上牢记。”
他摆出了十足的闲话家常的架势,这句话却又说的是信誓旦旦。
我被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示好,让我委实不安,懵然间心口一窒,幡然忆起那场翻云覆雨地梦。
“本尊上榻的时候,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凝思想了一遭。
眼神称得上为懵懂又无知。
“……或者,你有对我怎么样也不妨告知一二。”我再拧了拧褥子,旁敲侧击,再三提点。
他大悟。
“没有。”
我有些些不信,见他一派行得正,坐得端的姿势,稳重中又有傲气,往往这种正人君子就最见不得旁人诬蔑,泼脏水玷污清白。我微一怔,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他废了的腿上,不觉有一些些放心。
我这边一放心了,他却不安生了。
眼波一转,嘴边抿出了笑意,“尊上为何有此一问,是不是方才睡得很不自在?我见您翻来覆去,面容艳丽含春,疑心您犯了病,便推了一把,不料唤您又唤不醒,嘴边还哼哼不休。”
我惊愕,“我哼了啥?”
他脸忽而红了。一双眼望着我熠熠生光,晕亮。
好吧。
本尊不问了。
做春啊梦的定哼不出什么好话,况且本尊这会儿梦的还是他。
我别开脸咳嗽了一下,“我中了紫瘴阴掌,你也体谅体谅。”
他扭头轻声笑出了声,像是怕我恼羞,转而移动轮椅,轱辘滚动,离了我来到石案旁,身姿优美,背部玉挺,一句话飘了出来:“中了紫瘴阴掌就不要吃绿豆糕,一个阴柔,
寒。不晕才怪了。”
你你你你……
我气急,翻身下榻,还没站稳,一股子酸涩从腰部涌了上来,一软,便趴在了地上。呆愣之余,愤愤然,“怎么不早说。”
他把案上晾着的笔收了起来,诧异地抬头道:“属下也不知道尊上中的是这毒掌啊。”说毕很是不满地望了我一眼,“这是干什么,才起身下榻就一**坐在石板上,该有多凉啊。如此看来,尊上委实不知道该如何保重身体。”
我泪了。
只觉得有古怪,跪坐在地上的身子异样得很,方才没留意,这腿间似乎也火辣辣地疼。
我正考虑着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他笑了,柔柔地唤了一声,“尊上。”
这个笑与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他神清气爽,伴着些小小的心满意足,烛火也因此而黯淡了不少。
似乎显得他心情格外的好。
“莫再跪了,你瞧我为你写了什么。”
我郁结在心,扶着石壁起身,左胸与下身竟是相约好了般,一齐抽痛了起来,叹了声这毒伤好生厉害。他一双眼专注地盯着我。
我知晓此番不去,他定不会罢休。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