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刚止,玄砚掌下的料袍顷刻滑落在他的手肘上,宽阔地肩膀,流线优美的肌理,精瘦结实的腹部。这个男人有着很健硕漂亮的身子。
“尊上难道不想更暖和一些么。我日盼夜盼等着召唤。”他的手按着我,却敢太过用力。
若有似无地不让他毁坏地脸显露在我面前,坚毅的唇微颤抖,半张脸仍是俊朗地,伤疤烙印在我的眼里,竟有难以抑制地疼痛。
本尊此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见我怔怔专注地望着他的脸,便别开头。自嘲地拿指,蹭了蹭疤痕遍布地脸,眸子暗淡了不少。
“属下知道了。您说过再美的公子在您眼里也比不过薛凰寐,连他都有让您感到厌倦的一日。我如今已毁,不敢再奢求。”
他脸上有晚暮的凄凉,倔强地转身,捞起袍子,重新披在身上。
宽肩,修长的腿,背脊的线条真是流畅优美。
我真真是大饱眼福,看得血脉贲张,“那个,你别误会。我大病未愈,你也知晓这个那个的……不宜太过操劳。”耳梢都烧红了。
……不过看还是看得过瘾。
他似乎感觉到了炙热的视线,微微怔愣,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神柔软了起来。
我忙缩回里头,抱住被褥,“我想休息了。”
他左手执起在右胸,低头垂眉,鞠躬,“属下告退。”
许久我才知道这个手势。
是,誓死效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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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吃干抹净嘿咻
送玄砚离去后,我合上门,愣怔发了会儿呆,想起他二位大师分别是笔字辈与墨字辈,不觉心神荡漾,片刻也不想停留,拧开密道入口,翻身便跳入床底。(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地下石室里,晃悠悠地燃着一盏灯。
子墨穿着新袍,低头书写。
眉宇细致,坐得端正,二手执袖,凝神着笔间尽显风流之韵,通体上下散出股让人舒服的气息。
此刻他头也不抬,便冒出一句,“来了?”
“墨兄的听觉还真是灵敏。”我捡了手里的果子咬了咬,“给你带了些糕点,要不要尝些?”
他徐徐笑了,搁下笔,歪头望向我松垮垮套着袜子的脚时怔了下,视线停在了微有些凌乱的衣袍上,眉也不抬一下,“为何弄得如此狼狈?”
“只是方才和玄砚戏耍了一会儿。没料到他按摩推拿之术果然名不虚传,技艺精湛,弄得我浑身舒畅,很是快活。”碟子往他面前一递,却被推了,我奇怪道,“你不吃么?
“我吃不惯。”他嘴边笑意微僵,玉脸板着。翻脸翻得委实快。
“你莫不是在生气?”
他却不答。
我把碟子搁在他怀里。让他抱住。自己捻着吃了一个。“方才地话得罪了你?”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在男人面前脱成这样成何体统。玄砚以下犯上更是该拖出去杖罚。你们二人不避嫌也就算了。又是戏耍又是推拿地。真叫人羞耻。你委实不该纵容属下们这么胡来。”
“本尊不是一向都这么风流成性地么?”
苍白地脸上隐因气恼而泛着诡异地红晕。
他瞠着眼。唇无奈地抿着。表情惊讶恼怒不已。胸膛因极力地隐忍而起伏着。像是气得不轻。在我看来。他这一顿火发得有些莫名。但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替他顺了顺气。“让我看看你地伤势怎样了。”
“我死不了。”
我卷着袖子蹲下,双手搭在他的膝头,“瞧你说的什么气话。”
他抱着碟子,怏怏地别开头。
“一个人关在这儿日子过得这般清苦,我见你昨夜疼腿得受不住,便惦记着要给你带我最爱地东西给你。我曾在勾栏被打得疼得泛苦的时候,就总想着吃些甜腻的玩意,心也不至于跟着一起哭。”
他不言不语,很顺从地执手拎了糕点,小口吃了下,眉头一拧,立马挑三拣四:“我不爱吃甜的。”
一只小巧玲珑的绿豆糕,在他修长白晢的手里衬得格外可人,被咬掉的一小角,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顺着含住,从他指力夺了,嚼了嚼。
……觉得,也不是很甜。
不知为何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玉容温柔,眉捎间带了股妖韶之意。
看得我心里头升起股别样的感觉,当下便噎住了,想的便是莫不被人下了毒?拿拳头锤了锤胸,憋了好阵子才回过神来,方才发觉自己地手已搭在他腿上,心里头一沉,既然搭都搭了,不如撩起裤腿顺道看看他的伤。
灰白的腿上疤痕依旧狰狞,只是伤口处没再灌脓,似乎好了不少。
我微有些放心,正欲起身,便觉得眼前发黑,胸处一股闷疼袭来,身子一软,便乏力地叠坐在了他地身上。
就被他一把捞住入怀。
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他眸子柔软,气息紊乱,“我可是久居于此的男人。尊上来之前衣袍不整,鬓发松乱,这会儿又投怀送抱,你对属下亲狎过分亲近我已有所耳闻,不会连我这‘废人’都不想放过?”
我眸光落在他的唇边,脑子嗡嗡作响,想的却是,这个人并不像初见时那般温和谦逊,愈接近愈觉得难琢磨。不过有一件事也令人心觉疑惑,难不成我真
他?
发晕倒在他身上也就算了,为何被他一抱,浑身仿若是被抽走了力气,我这会儿手攥紧他衣衫又松了松,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口腔里的甜腻还没散尽,左胸处便传来一阵窒息,钻心的疼袭来,五脏六腑都被搅合在了一起,
当下,我便愣住了。这感觉很熟悉,毒伤又犯了。
“我如今没记忆没内力,虚挂了个名号,谁也没把我当尊上看,你以为我日子比你好过么?”疲乏袭来,胸口的戾毒之气侵入脏疲,我贴在他耳边,轻笑着一字一句道,“莫说亲狎,就算属下们想染指,你以为本尊能反抗得了么?”
他身子一僵,“造反之前你一人侍尊上,如今尊上侍万人,我看这尊上还是不当的好。”
我笑了,掀起眼皮,提起最后一丝清明,“墨兄你别误会,我来这儿只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玄铁灵符长什么样?”
他专注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我会帮你的。”
一语毕,意欲不明,眉眼弯弯,放任我跨于在他腿上,拿手搂紧我,凑近来再说了什么,我便听不清,记不得了。
眼前朦胧一片,睁大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漫天盖地地黑暗袭来。
好像是晕了,又像是没晕。
总之做了个梦,不过事后想了许多遍,若说是梦又未必太真实了点儿。
隐约之中有人把我抱入了榻,背部冰冷的石榻让人好生不适应,待我触到了被褥便欢天喜地搂入怀,再也不撒手了。
耳旁传来的是宠溺的笑声,他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被褥扯走,不仅如此还拉扯走了我地衣衫。一只大掌溜入里衫,揉捻着,手指灵巧。“你在躲么……许久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