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站了起来,将我揽到一旁,指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儿道,“制敌时得讲究循序渐进,迂回迷惑之后,再出其不意杀他个措手不及,情事也一样的道理。懂了么?”

似懂又非懂。

我眨了眼,望了辛召一眼再懵懂地看向化蝶。

两人都笑得别有深意。

“打个比方,倘若想亲近的人就在眼前,而不巧他又想学棋,不妨趁机教上一教。”辛召说毕身子逼近,很谦谦有礼地伸手握住了我的,眼神柔和笑容很浅,我一时竟看愣了,他示意我捻起一子缓缓落下,于此同时呼吸拂过我的发鬓,诱人的唇角也贴在了我的耳边悄声低喃,声音格外的轻柔,“当一个人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意志便是最薄弱的。就像此刻想学偷情的……你一般。”

我一震。

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他的掌已经牢牢地禁锢在了我的腰上,隔着布料且有上移的趋势,他的胸紧靠在我背上,身形更是与我贴合得密不可分,滚烫的身体的温度穿透衣衫渗入我的肌肤,我大为钦佩,扭头诚心赞道:“高……是在是高。”

他眼一眯,瞳孔颜色深了些,嘴唇微微一笑,“这个称赞早了些,还有更厉害的。”

“当真?”我求知若渴。

然后我也不知道被他按了哪里,只觉腰侧酸麻,腿一软,便被他往下压。于此同时,他眉一蹙,用扇子将棋盘上的子儿一扫而光,黑白棋子纷纷蹦落于地,嘈嘈切切清脆响声连绵不绝,震得我头皮发麻,待我回过神时,腰背已被抵在了坚硬冰凉的桌面上,他将我的手禁锢与头顶,眼角隐隐含笑,一张脸就慢慢放大了起来。眼见那一**灼热的挑逗似的吹拂过我的唇边,我不安地扭了扭,他眉一皱,将我压得更紧了些,而同时瞄到他竟将我的腰带也缠在了手上,似乎一用力便能轻巧地抽走,不免开始害怕了。

“……够了够了。”我臊得脸通红。

“远远不够,才刚开始。”温热的软物贴在我耳旁,辛召的眼有些复杂。

在我不知该如何抵抗的时候。

一双手适时地挡在了我们之间,修长的指执起的扇柄,快、狠、准地将辛召拨开了,一道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凡事适而可止,不要玩过了。”

救星……

我望着化蝶只差没热泪盈眶,忙不迭爬起来,压惊。

辛召横了黑着脸的化蝶一眼,站直了,掸了掸衣衫弄正了衣襟,垂眼嘴角含笑,“是我逾越了,没料到老板的腰身这么软,我一时还以为怀里抱着的是个女人。”

我脸一热。

……对不住了,我还真是个女的。

化蝶眼眯眯一笑,“其实真不该打扰你。只是我方才看见有个女人瞅了你一眼,惨兮兮地跑了。”

“女人?”辛召意犹未尽地望了我一眼。

“头上戴着苗家银饰,可不是被你养着的姑娘么。”化蝶垂目,修了修指甲。

辛召神色大变,“她看了多久?”

“从你们搂搂抱抱,到强压上桌,直到要亲没亲的时候,终于是看不下去跑掉了。”蝶公子很郑重其事地说道,“她一跑我就叫你了。”

……

辛召一脸悲秋地去追。

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为何不早些告诉辛召?”

“为何么要告诉他?”

“这样不是有误会了么?”

“有误会才有乐子啊,况且辛召也不见得是真喜欢那姑娘,无非是图个新鲜,想学些苗家秘术。再者她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我不仅叹上一叹,蝶公子不做老板真是屈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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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宝回来了~~~温家公子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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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莫道不消魂

苗家姑娘不见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听闻她偷了勾栏一匹老马,抱着小包袱连夜跑了。她这一走,那些爱逛勾栏的小毒物们也跟着消失了,为此公子们颇为高兴。

可我认为苗家姑娘是在气头上,并没有真要离开的意思。

勾栏的马厩里喂养了这么多年轻力壮的马匹,她偏挑了只瘦弱得走一步歇三歇的老家伙,只怕路还没走一半,老马便已经归西了。

可辛召却压根就没有出门寻她的意思,一人关在房里,对着烛光抚摸着苗家姑娘匆忙之余忘记带走的那些瓶瓶罐罐,唉声叹气的。亏他在如此悲秋的情况下,还惦记着塞给我了一小瓶妙药。并再三嘱咐我,这是苗家特制作的春药,能让客人全身发软,心神荡漾,欲死欲仙,很是受用。

他说那些话时,神情愉快,一脸遐思,俨然是忘了情人弃他而去的现状。

我只是一阵默哀。

如此想来,化蝶说他窥想偷学苗家秘术之事果真不假。

我原以为辛召只是个赔本货儿,没料到他“倒贴”起来也比我贴得有原则得多,他当初缠上苗家姑娘兴许是为了这些秘术,可我一门心思花在温公子身上又是为了啥?

……唉,愁啊。

我眉头微蹙,捏着手里的白玉小瓶儿,又是愁上加愁。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该外用还是内服。

或者双管齐下。内外一把抓。效用更佳?!我忙不迭地备好了一瓶酒。倒了大半地粉末儿入酒壶。用银簪子搅合了一下。不愧是妙药。融入酒内竟看不出丝毫蹊跷。只是不知此药生效时会是怎么一个**法儿。

我心驰荡漾地抱着酒瓶去找温文誉。

“温师傅在么?”我秀秀气气地唤。

屋内无人应答。房处门虚掩着却没有拴紧。我一边唤着一边迈入槛。一丁点儿大地地方却被布置得井井有条。桌旁、榻间都不见人。西侧地屏风处却挂着几件衣衫。隐隐有水声从里边传出。

“来地是何人?”一道声音传来。

“老宝。”

“……”里边的人嗯了一声,依旧是临危不乱,水声不绝于耳,一道风吹来,屏风上挂着的衣衫微晃,清香无比,我心里边挠挠得更厉害了。

“外面送来了一马车酒,我尝着味道不错。”我迈着步子,拂过屏风上的衣衫,浅笑望他道,“所以顺道拿来一些给你,不巧你却在沐浴。”

我的眼神很不巧的就落在了他露于水面之上的肩胛处,光洁如玉。水温的热气熏得他的脸俊俏之余不乏慵懒,眼神微醺。

水桶不大,他似是蹲坐在里头,我的闯入令他神情微怔,稍后便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我洗得不是时候。全被你瞧了光。”

“说的是哪儿话,二人都是男儿家,你有的我也不差,你这话倒像是我故意窥你洗澡似地。”我嗔道。

其实,可不就是故意为之,力求一饱眼福么。

我若有似无又走近了些,往里瞅上一眼。

水很清澈,能见到隐于水面下的茱萸。

我一阵激动。

他书生发髻早已拆,那席青丝缠缠绵绵浮在温水之上,只可惜将那大片肌肤遮了。也不知道是被雾气给热的,还是眼前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