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却又不给偏要伺候一个帕子捂得我全身寒毛乍起冷得我一激灵他却道:“尊上忍一忍房里备着地温水早凉了洗完你就去躺着。”
就算有睡意也早被他这一招给冻醒了。
更何况帕子随了他的手越擦越不是地方了
“诚然我是擦脸。不是擦身。”我按住他的手眉头皱皱地“你犯不着往我衣襟里塞。”
“一时没把持得住。”化蝶望着我怔怔的。
“尊上受了伤别把这阴寒的东西往她身上贴。”玄砚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热茶神情阴郁地把化蝶从我旁边给挤了出去脸色顿时柔和了起来捧着茶碗放入我手中。
“受了伤?”化蝶也是一惊。
“不碍事。
”我淡淡道“只是精神不大好记忆力不胜当年。”
玄砚薄唇微抿也没说什么。
“白墨你是四师之一拿手的是什么?”我突然扭头便问。
辛召停了拨弄灯火的手抬头望着我“我的武功底子是最差的不过临摹功夫了得博闻强记任何东西都能过目不忘。”
我第一反应便是喜了一遭幸好他回答的不是倒贴。
第二便是惊了辛召所会地功夫竟与床底密道里的子墨会的一模一样。
待我细细问来更是惊出汗。
原来这个家伙因为武功底子实在是太差出剑鸣派的头一年就被贼人袭击伤得奄奄一息后被人当做尸体弃入河中。后来被老宝捡了才误打误撞隐于勾栏。
说起他在勾栏的这段日子这位仁兄倒是充分挥了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把人与事全都列举了一遭。说起老宝经常被揍的那段他表情更是生动活泼犹如身临其境。
听得玄砚脸一白一青地望着我。
我吟一口茶笑得意味深长并不阻止他。
因为辛召说到了我委实感兴趣的一点上。
当年瘸腿老板是风筝杀地。而且是他亲眼见着的。
至于那所谓的遗嘱是辛召胡诌瞎掰仿着瘸子的字迹写的为地是报老宝当初的救命之恩。
我堪堪唏嘘不已。
倘若他们知道老宝便是我该是怎样地一个光景。
“青纸是易容一绝玄砚是梁上君子术称绝白墨博闻强记了得那么……”我眼波流转望向化蝶忽而笑了“你又何德何能位居四师之一。”
“我上床的技巧很好哦。”化蝶上前一步眼弯弯“比玄砚地还要好尊上要不要一试以探究竟?”
我无语望天。
诚然他很强。
但当初准他并列四师之一的本尊更为强中之强。
被他们这一戏谑我全无睡意。
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睁大眼想着石室里坐在轮椅上地那位子墨兄弟便觉胸口郁结不已心头涌起无限惆怅。
残废兄的名字取很投巧堪堪夹“墨”字那一身技艺又让我误以为他是大师我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辛召腿上定在了膝头。
倘若辛召当初没能被我从河里捞救上来我会不会就一直误以为残废兄是四师之一。
他既然敢扮作墨大师就一定是认为白墨已死。
难不成当初袭击白墨也与他有着密切关联?
待我辗转反侧眼神飘忽着又接二连三再次荡到辛召身上时他把扇子一叩捏在手里站起身来像是下了铁一般的决心“不就是想看刺青么我委实知道我今儿个不脱了这身衣衫你便会睡不着觉。”
啊……
误会误会啊好不容易把化蝶安抚稳当不撒浪了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猜一猜刺青在哪个位置?猜对了就给乃们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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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瞅瞅你的刺青
三男一女共处一室又遇上清秀书生浪当众宽衣此等良辰美景千年难得碰上一回儿。
按道理我该劝上一劝。虽然本尊在这江湖上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但辛召公子也还是要为自己的贞操想一想。
就在我一思一忖之后再想劝住他已然是晚了。
辛召手挽了个花式也没见他弹指扯系在腰间的带子便已跌落在地衣襟大敞青丝垂散在曲线优美的锁骨上如柔水般贴滑的衣衫从左肩处往下溜落到手肘处。
我知道他当真是脱了。
脱得还让我没点儿心里准备。
后来每当回忆这一段化蝶总是说辛公子倒贴闻名勾栏从未失过手就是因为他不仅心思细腻记忆力群熟读春宫十八招关键之处还在于他动作迅猛如闪电尤其是脱衣更是快狠准叫人防不胜防。
于是乎各种风情就在这要脱未脱欲露还休之间。
那时辛召缓缓朝我走了几步他左手执一盏灯灯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没了腰带地束缚。衣衫仿若少了支撑。全散了。这个浑身莹白如玉地男子。只拿手在胯部间挡了挡。残存地布衫才在定在腰腹。不至于全部滑落于地。
他没有穿亵裤。大敞地衣袍间已露出整个左腿。微微上翘地半臀形状很是漂亮。
我身子打了个激灵。
见他穿这么少。我觉得很是清凉。
当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一遭。愈看愈惑。微微皱起眉头。“本尊眼拙。没见到什么刺青。”说毕神情甚为不解朝化蝶与玄砚望去。
“东西是纹在我身上。你往他们那儿瞅。是怎么一回事儿?”辛召不悦了。执着灯地手在我眼皮底下。缓缓往下放。
然后当场做了件让我很是惊悚的事情。
他一脚跨在我床上手肘放在膝头俯身嘴唇贴在我耳旁徐徐地吹气轻声问:“这会儿看清了么?”
纵使他衣袍没能全褪光可他这不没裤裆么。
我倒抽气直愣愣地盯着某处眼也不眨“惊为天人委实伟岸委实雄壮。”
化蝶闻言朝我望来。
玄砚托杯子饮茶的动作也愣住了。
辛召眼一弯微微笑了恨不能把袍子再拉开了些“当真?”
我按住他的手不露声色地把袍子拉扯挪正甚为平淡地说“我说的是你的刺青。”
玄砚噗地一下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辛召嘴咧在一旁抽搐。
我堪堪扭脖子拿袖子遮掩眼端着茶水饮了口抚胸压了压惊。
方才不该看的或是该看的都叫我看了个够明儿起来眼睛莫肿才好。
辛召刺青的这个位置委实有些隐秘。
居然在胯间当然这个胯指地不是腰部两侧而是大腿之间我刚盯了许久才看出那歪歪扭扭印迹是虎纹只是描在左腿内的蝶儿倒是生动活泼又雄性。
记忆之中我风笛歌画技应该不俗为何却把凤与虎糟蹋成这样委实不应该。
我这厢叹了又叹。
辛召被我奚落后怔怔地站了会儿一脸被糟蹋的良家男子